他们只是从内心感觉,响虎还挺厉害的么。然后这种厉害的感觉,就转化为了响虎的可靠和可以托付可以信赖的认知。
在有这层认知的基础上,响虎表现的多特殊在他们眼中和心中都习以为常。
然而福克尔博却不曾有过这层认知,福克尔博也不是身在此山云遮雾掩迷了双眼的山中人。
福克尔博比他们更多的懂得响虎的那庞杂的知识体系代表着什么。
福克尔博只是不是太想得明白。
如果响虎不是那只矿婴的核心处理程序净化出的婴儿,假若他真的是果核历753年3月16日让宪章系统发出警报的那个存在。
那往前6年的系统记录究竟是如何生成的。
但他不需要想明白,他并不是在玩儿侦探游戏。
宪卫局一向是凭借怀疑即可行事的机构,他们从不需要太过详实的证据。
对于可能危害人类未来的罪行,他们信奉疑罪从有。
这种完全不符合人类法学发展精神与方向的逆潮之所以被理所应当的遵循,是因为他们完全无法承担起可能这个词万一实现而带来的后果。
但响虎到底是不是宪章系统所寻找的那个存在,除了出生日期是3月16的猜疑,他仍然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