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别看她整天风风光光的,其实她家里穷得很。”
“早看出来了,你没见她连个贴身女仆都没有么?整天连校内卫生值日都得自己做呢。”
我们很难说这两个小女生有什么恶意,可能面对努诺依荔的时候她们依旧会笑,并仍旧真实的感觉到亲切。
背地里说些坏话大多数时候,也只是她们用来发泄下自己因为同伴的太过优秀,而不可避免在心理累积的挫败感而已。
如果没有特殊的事件刺激,她们的情绪也仅止于背后议论,连表面的敌意与实际的行动都不会有。
在一个相对健康的氛围中,孩子心中的些许情绪并不会无限放大到狰狞的恶意,但如果是另外的环境,则可能演变成某种远胜成人的残忍。
在壳阳城梦境系统安全监控的校园体系里,大抵并不会出现什么恶意霸凌之类的事件,对这一点贾森毫不担心。
但他的心仍旧被刺痛了,因为两点,穷和女仆。
我们不用去拉上那些身无长物的虚无比较,仅只在壳阳城整个的人类群体中,贾森绝对称不上穷。
但在有资格获得生育牌照的群体中,他却的确可能算得上是收入最低的那部分人中的一个了。
贾森从来是参照着听闻学校的平均水准为努诺依荔准备各种物品,绝对不让努诺依荔跟人攀比,却也一直留心着不让努诺依荔被人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