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人家的女仆,没受过良好管教的,这样子再正常不过了。”
“也不知道哪里买来的,用来撑面子的吧?以她主人的家境,用女仆算是很奢侈的了。”
或有意或无意,总有些充满莫名优越感的贬低言谈传到努诺依荔和雅可可的耳朵里。
甚至还有同学好意的劝过努诺依荔,毕竟仆佣间的来往也是小主人们之间交际的延伸,雅可可一直这么表现会对努诺依荔也造成影响。
努诺依荔礼貌的谢过别人的好意,但却一笑置之,并没有责怪雅可可不曾好好与其他仆佣相处。
她并不觉得雅可可这样有什么不好,倒是如果雅可可整天打听些她其实没那么在意的所谓消息告诉她,那她倒是会有些为难呢。
至于雅可可?她就更加不在意了,那些看不起她的话压根就没进过她的核心处理程序,等同于风吹树叶的婆娑,雨敲屋檐的清脆,一如生活中所有那些并无明确含义的背景音。
因为她对于那种互相凑在一起谈论主人家的八卦是非的仆佣间社交并无兴趣,根本体会不到那其中的乐趣。
这其实是处于相对比较低阶层地位的人们,维持自我独立性的一种心理补偿。
我得听你的,我得依附于你,我得服务于你,我会感觉自己就好像是你的附属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