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什么玩笑?”赵无极说道。
“真的,我说呢,看到这个女蜗像我觉得这么熟悉,特别是这眼神还有这张脸,这完全就是按照青木的样子来画的。”我道。
“要真是这样,青木这丫头倒是挺傲气的,竟然敢自比女蜗娘娘。”赵无极说道。
我看着这幅图不由的陷入了沉思,这幅图到底是谁画的?又是抱着什么心态画的这幅图?我闭上了眼睛,脑子里勾勒了一个画面,青木一个人坐在这里望着雪山的深处勾画出一个这样的自己,之后站了起来自信的看了看后方,如果真的是在这种环境下画出来的图,那一直都不按照常理来出牌的青木是不是故意在给我什么提示?
我忽然想起了在天津招待所里曾经见过的那条大蛇,当时那无数条小蛇围着那一条巨大母蛇交配的场景现在我想想都觉得震撼,我不禁在想,青木难道是在提示我们,所谓在雪山里最大的危险,其实是有一条跟在招待所里一样的大蛇?
我摇了摇头不再让自己继续想下去,女人心海底针,更别说青木这样的女人,我们离开了这里,按照地图上的指引继续前行,除了中途短暂的休息之外我们俩一直都在赶路,不过这一路十分的平静,我们没有遇到任何的危险,而当夜色降临我们俩找适合安营扎寨地点的时候,赵无极却猛然的关掉了手电,然后对我说道:“八千!关灯!”
我不明就里,但是还是很快的熄灭了灯火,赵无极指了指在前面的那个山头道:“你看。”
我顺着赵无极指的方向看去,看到在我们前面的那座山的一处低凹,有一处亮光,亮光很小,从我们的角度看去就像是一个萤火虫一样,很明显在那个地方是有人在活动,这个发现让我们俩又激动又紧张,而此时的我们俩非常的默契,直接熄灭了灯火,开始朝着前面的那座山头摸了过去——在我们前面的,不管是青木还是老黑亦或者是袁天道,我们都必须要摸过去看看。
不开灯的行进十分的困难,但是这个问题很明显不是问题,我们俩像是做贼一样慢慢的摸进,离的近了,我们看到了前面的帐篷,在帐篷前面挂着一盏空气灯,还有几个包裹严实的人围着一个火堆,在这几个人的旁边,还放着枪。
我不确定这是不是青木的人,但是他们能搞到这么多条枪还是让我有些意外,我跟赵无极对视了一眼,都摇了摇头,他们人多还带着火器,我们一旦暴漏肯定是要吃亏,赵无极对我做了一个手势,问我要不要先撤退,我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别动,我们在这里在观察一会儿,为了避免被发现,我们俩把雪盖在自己的身上,目不转睛的盯着前面的那个营地,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看到远处有几个人靠近了营地,我拿出了望远镜看了过去,当那其中的一个人摘掉了面罩的时候,我一眼就认了出来,这不是别人,正是青木那个小丫头,我把镜头往旁边偏移,我看到了另外一张我熟悉无比的面孔!
这个人,是南京刘家的家主刘青云!
那个跟我说要把刘家从这件事中摘出来的新一任刘家家主!
而在刘青云的旁边有一个人,腰间挂着一张铜锣,这张铜锣可是非常有标志性,虽然他没有摘下面罩,但是我还是立马就猜了出来这人正是邋遢大叔刘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