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庆之将两手伸到胸侧,将奶儿推了上去,按着乳肉夹住阳具,肆意动了起来,盘着青筋的欲根进出在嫩生生的奶儿间,是一种刺激人眼球的淫靡景色。
“大哥”。
阳具撞了进去
“大哥”。
棱边刮着乳肉
荏南张了唇,伸出水红的舌尖,仿佛要去舔浸得黏润的棱头,可她无力地躺着,并不能多动作几分,那冒着液的眼儿便离着不足半寸的距离一下下冲到她的舌尖前。
那物夹着带着暧昧气息的风,扑到唇中,满是春情欲意,可偏偏离了半寸,叫人欲求不满。
他便这么凿着乳肉,享受着将温香软玉如数蹂躏,在他阳具下化成了水,碾成了泥,把那小小白白的奶儿变撞成了他的形状。
江庆之的手揉得更勤了,乳尖在他手心点来点去,下身动得更快了,直晃得那两个核桃大般的囊袋啪啪打在奶儿和胸腹的交界处,隆起的弧度撞着敏感的圆丸上,传来一阵麻痒的痛感。
“大哥。”
她又软软叫了一声,玉白的指趁他不注意,钻到了阳具下,正勾进囊袋中间的凹陷。
那里哪是能轻易碰得的,还偏偏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一把,指纹刮在细小的褶皱上。
“嗯”,江庆之头一次忍不住低吟出声,这样浓重欲望的声音于他身上极为罕见,荏南听了,也溢出柔媚的吟声,双腿拢着磨蹭。
江庆之狠狠撞了几下,终于在那淫靡之音中射了出来,那么烫,那么浓,全落到了荏南的口中、唇上、脸颊、乌发,连眼睫上也沾了一些,让她睁不开眼,只能急急喘息着。
江庆之没有动弹,就这么看着囡囡覆在他的精浆里,他甚至故意打量了一下,这幅画面,比世上任何都更能刺激他最难餍足,最类兽性的一面。
荏南无法开眼,难受之下竟下意识吞了射入口中的精液,艳红的唇舌裹着白灼,吞咽一瞬后,消失不见,只在唇角留了一点痕。
江庆之就这么看着,良久,才伸手拭去她眼睫上的东西。
真好,又真不满足。
一夜过去,初曦的光从玻璃窗中照进,荏南从昏沉中醒了过来,她酒量一向不好,一喝了酒便不知醉中情状。
可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