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终于短暂地放过了她,却紧接着扬起,又忽然落下用力拍打着半边臀,荏南一下子尖叫了起来,声音中有痛苦也有情热,没换来宽恕,反求得暴涨的欲望,巴掌落得更重了,直打得荡开阵阵波澜,而他的脸几乎要埋入少女的雪臀中,这样一来那臀肉就时轻时重地点在他侧脸。
平日里连发丝也很少乱掉的人,从来西装笔挺的人,将一切情感和欲望都封锢在金丝眼镜后的人,如今去了伪装、丢了理智、失了魂魄,只知道埋首于少女的身体当中,用唇舌、用鼻尖、用手掌,极尽所能地亵渎着他本来永远不打算触碰的纯洁。
这大概便是堕落了。
荏南心里是甘愿的、欢喜的,可身体却承受不住这样的摧折,下意识地想逃,那被囚着的腕子反而成了施力点,借着那点拉扯向前挣扎着,膝盖屈起,在琉璃绀色的床单上不断磨蹭着。
她膝盖前曲,还在发着抖,便微微将下身抬了起来,雪臀上翘,餍住了江庆之口鼻的呼吸,让他短暂地从欲望的纯粹施加中清醒过来,微微直起身,却只看见眼前的胴体如猫一般蜷缩,光润的身体在夜里隐隐流光,两腿间蔷薇色的穴绽开了,流了滴蜜出来,将将要落。
他眼中失了焦距,瞳孔里只有那滴黏润的液体,它每要荡下一分,他眸子里的清明便少了一分。
偏偏荏南还要挣扎,于是那滴蜜眼看就要坠下了。
薄唇凑了上去,两瓣肉唇被他抿了进去,似恋人间的拥吻般舔吮着,落了满口的鲜妍等着他品,里处的嫩肉柔韧如丝,江庆之探了舌尖进去,被熨个正着,湿润全洒在了他舌上,恣意泡着,如同蜜糖渍了的樱桃,诱得他百般千般地狎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