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完什么事?
青鸾一听,愈发惊恐。然而它的已经被缠得严严实实,除了用眼神质问白渺,也没有其他办法。
“别担,只是和尊促膝长谈而已。”白渺一认真,“我不想被打扰……你应该能理解吧?”
青鸾:“!!!”
“谢谢你的理解。”
白渺露放的表,离开树丛,悄无声息地竹楼。
去,先环顾一圈。
楼下没人,看来尊已经屋睡觉了。
望了一眼楼上的光亮,毫不犹豫,直接上楼,一把推开对应的房门。
房间净整洁,烛火明亮,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幽香。
沈危雪正躺在榻上看书。他和衣而卧,墨发披散,纤长的眼睫自然低垂,静谧而美丽,令人不忍惊。
他听到推门的静,微微抬眸。在看到来人,静的目光露一抹惊讶。记
“……渺渺?”
白渺站在门外,刚一对上他的视线,脏便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完了,又开始张了!张得连意识都清醒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现在悔还来得及吗?
“渺渺?”沈危雪还在惊讶地看着,“你怎么来了?”
——来不及了!
白渺一横,直接迈开双,步走到他面前。
沈危雪没想到居然直接过来了。
身上覆着薄薄的雨,发也半,柔顺地垂在肩,洇一片淡淡的迹。
的眼睛并不如往常明亮,眼皮微微泛红,略,仿佛刚被浸润过。
沈危雪闻到了淡淡的梅酒味。
“你喝酒了?”
白渺慢慢点了点。
沈危雪不由轻叹。
看样子喝得还不少,不然不至于一声不吭地跑来他这里……
他放下书卷,拢好薄袍,正起身,白渺突然一了下来。
沈危雪的作瞬间顿住了。
白渺在他的床边,也不说话,就这么直直地看着他。
现在其实一点都不如果被/浏/览/器/强/制进入它们的阅/读/模/式了,会导致文字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
迷糊,的脑子很清醒,清醒得几乎都爆炸了。
但不敢让沈危雪发现自己是清醒的。
所以只能装作醉酒的样子,接他,迷惑他,顺理成章地推倒他。
真是个烂人。
白渺一边默默唾弃自己,一边微微倾身,谨慎地拉与他之间的距离。
看起来和上次醉酒时的状态一样,不过比上次更沉默,让人无从知晓此刻的想法是什么。
沈危雪静地看着:“渺渺……你是不是喝多了?”
白渺不敢回答。怕自己一张就露了怯,于是抿,只安静地摇摇。
一摇,肩侧的发随之落,摇摇晃晃地垂在沈危雪的背上,发尾微微蜷曲,触而冰凉。
“别。”沈危雪轻声道,“发都了。”
白渺一顿,乖乖不。
沈危雪抬起,帮除去身上的迹。
他的指轻轻划过的腕、肩、发,微光亮起,汽也随之蒸发。
这些都是再常不过的接触,但白渺的跳却逐渐加快。
沈危雪的指尖很快来到的畔。
睫低垂着,上沾着细细的雨,有点凉,由于饮酒的缘故,热度很快又蒸腾了上来。
沈危雪轻触了触的颊,微微蹙眉。
“温度有点了……”
他的也很凉,但并不冰冷。每次被他触碰,白渺都会联想到温润的白玉,清澈的泉,皎洁的皓月。
是一切净的,美好的事物。
微微歪,颊贴上他的,下意识地、轻轻蹭了蹭。
沈危雪微怔。
白渺抬注视他。
他们的距离很,到能看清他的每一根睫。
记
他的眼睛是浅浅的琥珀色,像澄澈剔透的琉璃。瞳孔有柔和的微光,在长睫的影下静静浮,浅而透彻,看起来美丽而柔。
白渺的在不安地跳,震耳聋。
能嗅到他身上的味道,冷冽清幽,令人着迷。
也许是酒在作祟,突然生了一种莫名的冲。
看着神色怔然的沈危雪,
微微倾身,翼翼地凑他。
轻轻吻上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