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瑾廷将小护士的盒子递给叶桑，叶桑放在膝盖打开，里面分两格，大的一格装的护士装，小的一格上面是护士帽，下面是一条白色的蕾丝小裤裤。

霍瑾廷见叶桑拿过盒子打开后，磨磨唧唧半响没动，还小幅度侧眸看他，知道她是不好意思，点了支烟站起身，“我抽完这支烟能换好么？”

叶桑抿了抿唇点头，见霍瑾廷往外走，红着脸又叫住他，“诶——”

“干嘛？”

“这、这个也要换吗？”叶桑指了指那条蕾丝小裤裤。

“当然！”霍瑾廷眉骨一抬，“一套的嘛。”

叶桑微微缩了缩脖子，低低应，“噢……”

“对了，内衣脱了。”

“……”叶桑嘴角微抽。

“嗯？”

“……好。”

得到满意的回复，霍瑾廷扬着唇转身走到房间门，将灯按了开，然后反手拉着门带起一点，却也没关上。

他像那晚一样，咬着烟，靠在房间和浴室之间的墙壁，掏出手机，翻出上锁的文件打了开。

照片里，穿着校服的女孩侧身躺在床上，衣摆上卷到腰际，蓝色的校裤卡在脚踝间，纤细的双腿微曲着，三角地带稀疏的毛挡不住湿漉漉的水光。

霍瑾廷眸光沉下，咬着烟吸了口吐出，拇指滑动，一张一张慢慢的翻。

这些照片和那几个视频，这周他已经看了无数次，却怎么也看不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