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清细细品味了一下,皱眉道:
“不能强迫你做事,过于笼统,请郡主明言。”
比如,他现在遇到了大危机,需要阴尸协助战斗,但银瑶郡主一看敌人危险,不愿战斗,扭头就跑。
这样肯定不行。
银瑶郡主沉默好久,似乎有些不愿启齿,很久后,小喇叭里传来御姐音:
“不,不能让我.侍寝!”
张元清脑子里闪过一连串的问号,心说郡主,看来你没有看透我,不然何以对一位五好青年产生这般扭曲的误解?
你以为我是魔君吗,我要是魔君,大概率会在飞机上要求跟你来个一日千里,但我是正值的元始天尊。
“郡主莫要说笑,我出身书香门第,官宦世家,自幼知书达理,岂会做这等丧尽天良之事?”张元清义正辞严。
“如此甚好。”
银瑶郡主放下了小喇叭。
松海国际机场,湾流落地后,一行人风风火火的奔出飞机,仿佛再慢一步,飞机就会爆炸似的。
也没让摆渡车接,飞奔着穿过滑道、停机坪,冲入机场内,看到黑压压的人流,这才如释重负。
此时已然深夜,但航班往返间,旅客众多,人流还算密集,便是恐惧天王,也不敢大开杀戒。
“暂时安全了”谢灵熙嘟囔道。
“你们先找个酒店住下来,别回傅家湾,等我和老大谈完,看情况而定。”张元清背着双肩包,挥别队友们,独自返回傅家湾。
他在飞机上已经联络过傅青阳,说自己招惹了恐惧天王。
傅青阳不愧是傅青阳,淡淡道:“小事,先回来。”
张元清一下子就有安全感了。
当他回到傅家湾,来到书房,看见傅青阳正坐在书桌后看书,表情冷峻,透着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淡然。
“说说,怎么回事?”
见惹了天大麻烦的下属回来,他也不生气,气场稳如老狗。
张元清立刻将高天原的秘密,一五一十的告诉傅青阳。
傅青阳听完,陷入了沉默。
见主心骨迟迟不语,张元清低声道:
“老大,恐惧天王绝对不会甘心的。他若来了松海,我们怎么办?”
傅青阳轻轻吐出一口气,语气依旧淡然:
“以恐惧的实力,他能踏平绝大部分的分部,但从未这般做过,你知道为什么吗。”
“这就等于和守序阵营决战了吧。”张元清说。
傅青阳颔首:
“这就像核武器,通常只做威慑,不会动用,一旦动用,就是世界大战,你死我亡。半神级强者亦是如此,恐惧虽强,亦非无敌。
“我们不用担心他在松海大开杀戒,但要防备他的针对,此事好办,通知总部,让盟主盯一盯松海便是。”
张元清欲言又止,“盟主会答应吗,这毕竟是我闹出的事,除非把高天原的秘密汇报给总部。”
“汇报给总部的话,你大概率连口汤都喝不到。千鹤组也不会让五行盟插手,会第一时间汇报给天罚。”傅青阳摇头。
那怎么搞,我的脸应该没这么大吧。张元清心说。
然后,他就听傅青阳淡淡道:
“我会向总部汇报,说元始天尊在春城剿灭了兵主教的一个据点,从兵主教成员那里得知,恐惧天王欲集结高手,袭击松海,救出魔眼。
“魔眼惹出的事端,与你何干?”
“!!!”张元清纳头便拜:“老大英明!”
傅青阳满意点头,然后抓起座机,拨通楼下电话,吩咐兔女郎道:
“收拾一下东西,出去避两天。”
他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口吻,说出了最怂的话。
挂断电话,傅青阳道:
“把钥匙给我看看。”
张元清当即解开背包,取出碗口大的玉盘,双手奉上。
傅青阳没接,见到玉盘的刹那,瞳孔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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