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以御依旧是笑，大掌迅速动作，原本已经是两半的相亲资料，在他手里慢慢成了凋零的碎纸。

他抓着碎纸，用力甩上上空，伴随着他恶狠狠的警告——

“结婚？生孩子？你做梦！”

“有我在，我看整个a国有哪个男人愿意娶你！”

“对了，你还可以跑到国外是吧？放心，你去哪，我追去哪，所以你少给我动出国的念头！”

“我说你这个女人简直是不识抬举，我供着你，养着你，你怎么存心给我找不痛快？”

“还想着嫁人！生孩子！”

凌以御吼完，又开始摔东西了。

凌以被吼得，缩着脑袋，完全怔愣在原地。

噼里啪啦，书桌上的东西几乎都被他摔下，丢到地上。

砰——

相框砸落，镜面破裂，碎了一地。

凌以眼皮眨了眨，缓过神来，盯着地板上她和顾悠柔的合照，她慢慢弯下腰，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