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小以？

凌以御凤眸眯了眯，似乎被这个问题问住了，站在原地没有继续走。

他心底没有准确的答案，所以在犹豫，在思考，思考这个他从来都没有思考过的问题。

顾悠柔才不管问题的答案是什么，因为就算凌以御肯娶，她也不会把女儿嫁给这种人，凌家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顾悠柔勉强笑了笑，“既然殿下不想娶，那就请离开吧。”

说完，顾悠柔转身，上了楼梯。

凌以御站在原地，似乎并没有听到顾悠柔的话，还陷在刚才那个问题里没抽离出来。

顾悠柔上了楼，自然是去了凌以的卧室。

卧室里，残留着一股旖旎的味道。

而大床上，凌以躲在薄被里，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偷偷在哭泣，哭声极小，很压抑。

顾悠柔走到床沿坐下，二话不说扯下薄被。

凌以一怔，正准备抢回来，却在看到自己母亲时猛地呆滞住了，“妈……”

顾悠柔面无表情，甚至都没有看凌以一眼，只是问，“你想彻底摆脱凌以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