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色下，手机屏幕一片亮光。

凌以贝齿轻咬着红唇，拨出了凌以御的电话，放到耳边，她的心又开始小鹿乱撞般跳动着。

“小以。”电话很快接通。

凌以御的声音传来，透着夜风，凌以听得格外舒服，“殿下。”

“小以，你母亲有再为难你吗？”凌以御问。

凌以摇头否认，“没有，我妈没有再为难我了。”

“那就好。”凌以御语调轻缓，轻轻舒了口气。

凌以御说完，凌以不知道该接什么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两人间顿时陷入了沉默。

大概沉默了一分钟后，凌以御的声音再次响起，一样的磁性低哑，“小以，快十二点了，你可以对我再说一次生日快乐吗？”

凌以一怔，抬眸望着广袤的夜空，星辰点缀，繁星点点，她缓缓开口，“生日……”

“小莞，你在跟谁打电话？”

温悠柔的声音在耳畔乍起，阳台门被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