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们上前，一人分侧温悠柔的左右边，无形的压迫感袭来。

温悠柔猛地回神，恶狠狠地瞪向了凌以，心寒似铁，“小莞，我养你这么多年，如今你竟然任由男人赶我走！”

“妈，不是这样的……”凌以急忙挣脱凌以御的手，朝温悠柔跑去。

凌以御抓不住，掌心的温暖流逝，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凌以为了温悠柔放开他的手了。

其实他心里清楚，如果要在他和温悠柔之间选择，他会是被放弃的那个人。

哪怕昨夜在车里凌以中了媚药时，迷迷糊糊说了一句我爱你，但她在清醒状态下，从来都没有说过。

凌以御瞌了瞌眼皮，他不知道自己可以再退让到哪一步，也不知道自己的脾气可以克制到哪一天，或许总有一天会因为她们母女而再度爆发。

只是后来的他，没想到那一天会来的那么快，那么猛，而那天过后的日子远比三年前毁容时更黑暗。

因为当时的他不爱凌以，而以后那时的他却是深爱。

爱是解药，亦是砒霜。

一秒天堂，一秒地狱。

极致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