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她只觉得凌以御这段时间对她的好,这段时间脾气的克制,通通打回了原形。
凌以御听着凌以阴阳怪气的声调,俊朗的眉峰越皱越紧,克制的脾气即将达到临界值,爆发出来,“我怎么觉得你现在这副模样跟你那个妈一样不可理喻?”
凌以冷笑,双手拨掉凌以御按在肩上的大掌,笑容嘲讽,“你觉得我不可理喻那我就是不可理喻,你是殿下,你说的都对。”
凌以御气得五脏六腑都在疼,大掌抓狂地用力扯着衬衣领口,却疏解不开,“你为什么非要说这种话?”
“你不爱听,那我不说了。”凌以扯了扯唇,转身便走。
凌以御凤眸收缩,怒气已然井喷,抓着凌以的手腕,用力地将她压到墙上,胸膛死死抵着她的身体。
男人声线冷冽,“你什么意思,要跟我犟到底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