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萧天听着女人冷漠的话，面色痛楚，“悠柔，不要再恨了，你当初明明不是这样的。”

当初的温悠柔，大方，美丽，自信，对医生事业有着诚挚的热忱，像傲然的红色玫瑰，有着朝气和美艳。

所以当年他才被深深吸引。

可如今她被恨意充斥，渐渐扭曲了起来。

温悠柔也痛苦地眯起眼，嗓音带着沉重，“是啊，我也记得我当初不是这样的，可我变成如今模样都是拜你所赐……”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

“妈，我是小莞，你在里面吗？”

温悠柔回神，忙开口，“我在，你进来吧。”

凌以听到温悠柔的声音，推开门后走了进来，看到温悠柔脑袋缠满了纱布，目光微微一凝。

温悠柔发现凌以身后没有跟着凌以御，而且等凌以走近，她也看到了她女儿微红的眼眶，瞬间明白过来。

温悠柔没说话，反倒是凌萧天开了口，“小莞，以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