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醒来的时候,首先看到的是充满愧疚的父亲,又才发现是躺在母亲的怀
里。我转头看母亲,母亲目光却躲开了。我感觉到母亲那薄薄的连衣裙下柔软的
**,看来我昏迷的过程中,她一直抱着我,连内衣都未及穿上,在低声地啜泣
着。
也许是家丑不能外扬,或母亲害怕父亲伤害我,也许是母亲无法让别人相信
什么,更或许母亲因为有点昏迷,对我向她的侵犯不能作出完整的判断,我们表
面上相安无事。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间,母亲仍然要裸露着全身,让父亲去施展他那短暂的淫
威。父亲完事入睡后,母亲仍然睁着眼睛,我像平时那样压到她身上,母亲第一
次露出非常惊恐的表情,呼吸加速,双手紧紧地护住身子,而且双腿紧紧地缠绕
在一起,使我完全没有了机会,而我也因为中午的事件而不敢过于放肆。我亲亲
母亲,低声在母亲耳边说:「对不起,请原谅我。」虽然仍压着母亲,但已老老
实实的。在我进入了梦乡前,母亲终于逐渐平静下来,我迷迷糊糊地看到母亲默
默地流下了两行清泪。
不知是否因为感到对母亲的愧疚,我改变我的行为,变成了乖乖仔,主动努
力学习,在初考前那个学期,平时在班上排名倒数第一的我,成绩突然开始火箭
似的上升。我的表现似乎打动了母亲,母亲恢复了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和让我继
续压在她身上睡觉的习惯。
初考的压力使我不得不用功到深夜,并且开始失眠,父亲非常忧虑。初考前
那个礼拜,我焦躁不安,一次父亲在母亲身上完成他的「功课」后,我烦躁地不
断压上、转下母亲身子,无法睡眠。终于,我有了难以抑制的发泄需要,母亲立
刻发觉,我想分开她的双腿,她默默地反抗。
我们的对抗逐渐加大,把父亲惊醒了,我吓得赶快转下母亲身子,父亲谩骂
母亲一阵后,又再进入梦乡。我开始继续行动,父亲又被惊醒,进而便对母亲拳
脚相加。在父亲发出鼾声后,我又行动,母亲不敢再激烈反抗,任由我摆布,但
不配合我之下,我折腾了很久仍然无法进入,但我决不放弃。
直到快天亮,母亲终于臣服于我的毅力,姿势神奇地调整了点,我便顺利地
进入了。母亲紧皱眉头,脸上露出痛苦、紧张的表情看着父亲。我也不敢惊动父
亲,轻轻而缓慢地抽动着,我感到母亲的心跳剧列,呼吸急速,紧张无比。
母亲的眼光始终注视着父亲的动静,非常配合地让我达到**,又一次在母
亲体内shè精,没想到我发泄完后便很快地安详入睡了。
在母亲的配合下,往后我的失眠也消失了,我集中精力,全力以赴地温习,
对母亲的侵犯也暂时停止。
当我以第一的成绩考入重点中学后,给家庭带来的荣耀是我难以预料的,亲
朋好友的祝福让父亲大为开怀,母亲虽然还对我躲躲闪闪,但暗地里我留意到她
也会露出微笑。
一次父亲在酒店宴请亲朋好友以示得意,母亲特地穿上她一套最漂亮的连衣
裙准备参与聚会,在卧室里我又一次被母亲的天生丽质所震撼!母亲身高有16
5,身材苗条而不失丰满,一头乌黑飘逸的长发,秀丽的瓜子脸,凝脂般的肌
肤如凋塑一般,合身的连衣裙更是衬托出胸脯的丰满,双腿的修长。
「妈妈,我想要你!」当我居然面对母亲开口说出这句话时,我和母亲都呆
立当场。片刻母亲不发一言地走开,我深受打击,泄气无比,垂头丧气,无精打
采。我对父亲说我不想去,父亲大怒,便甩我一掌,母亲吓得赶紧抱住我的头,
父亲要把怒气发泄到母亲身上,我赶快违心的答应了,一个人回到卧室床上躺下
发呆。
父亲要先到酒店安排,反正母亲也不准备帮他,父亲命令我们要准时去到酒
店,否则给我好看,说完便出去了。我躺在床上,母亲以乞求的目光看着我,连
哄又带哀求地要我赶快出发,我无精打采地赖着床,一副可怜的样子。母亲着急
了,便要拉我起来,我不从,反抗中母亲反而被我拉倒在身旁的床上。我突然间
感觉到有机可乘,赶快按在母亲的身上,母亲像似明白了什么,异常生气地不理
会我走开,我也只好跟着出去。
庆典如期举行,我带来的荣耀,使我在家庭里的地位似乎超越了父亲。
晚上,父亲酒醉得很厉害,在床上不醒人事,我放肆地侵犯母亲,母亲无奈
地闭上了眼睛。母亲的默许让我兴奋不已,我立刻要脱下她的衣裙,母亲制止了
我,自己默默地只把内裤脱下,把裙子掀至腰间,露出下半身,我以最快的速度
脱下裤子,掏出挺立的阳物,立即便压到母亲身上。
我还是没有经验,无法找对地方,母亲第一次用她的纤手替我引导。母亲的
**很干涩,令我很难进入,但又要刻不容缓地要进入,所以拼尽了全力。当我
在母亲的**内艰苦地抽动时,母亲咬着嘴唇,脸上露出忍受的痛苦表情,我也
毫不怜香惜玉地继续抽送。
这一次我持续了许久还不shè精,母亲着急了,不断催促我快些结束,我感到
母亲的**开始随着母亲身体的用力而在有节奏地收缩,并且母亲第一次把腿抬
起,使我与她的接触更加紧密,我非常兴奋,又一次达到**,把生命精华灌注
入曾孕育过我的温床中。
也许是母亲的优待,也许是受到荷尔蒙的滋润,我身体开始急速发育,**
也愈加强烈,常常乘父亲酒醉侵犯母亲。我的气力让母亲难以抗拒,而母亲害怕
父亲的发现也不敢太激烈与我对抗,更不敢出声。我的经验使我每次即使母亲极
不配合也能得逞,我竟然能够从母亲的背后进入母亲的体内。有时父亲完事后,
我也不等父亲入睡便进入母亲的体内,让母亲惊恐而痛苦地忍受我的粗暴侵犯。
过于放纵使我有时难以shè精,我便让**留在母亲的体内而入睡,让母亲忍受整
夜的担惊受怕。
父亲开始觉察到我的身体变化,把我赶到客厅,自己睡一个床,我无奈地
服从。
母亲的有意躲避使我无机可乘。命运弄人,祖父的平反,使我们家庭意外地
获得了一笔可观的补贴,为了照顾祖父,我们搬与祖父同住一套三居室。原来居
住的是父亲的祖屋,稍微搬走了点家俱,我们锁上后便告别了它。
我有了**的房间,母亲也因为祖父的平反而在税务局找到了不错的工作。
但失去家庭统治地位的父亲却泄上了赌博,很快,钱如流水般消逝,我聪明地不
断提出要缴各种费用,在家道破落前,大大地节私留一笔。
父母的收入是满足不了父亲的赌瘾的,父亲欠下大笔的赌债,我暗地里去做
搬运工以防不测。我的决断是英明的,父亲被债主逼打,祖父不得不替他还清赌
债,却又欠下亲友们一笔债务。我从父亲那继承而来的强壮的体魄,和我在港口
的出色的搬运工作让我收入不菲,我的优异的成绩是家庭唯一值得安慰的。
祖父终于忍受不了父亲,一病不起,住进了医院。高额的医疗费用让母亲终
日以泪洗脸,父亲更放肆地赌博,毫不理会祖父的病。祖父需要动手术,必需一
笔高额的医疗费,而家里根本没有积蓄。祖父对我的赏识,以及他那令人钦佩的
学识,让我有士为知己死的感觉,我拚命地打工,我在工地里一人干三人的活,
工友们对我佩服不已,但其中之苦简直无法让普通人想像,结果我的学习成绩一
落千丈。
我终于积攒足够的钱,偷偷为祖父交了手术费,祖父得救了,但我的期考全
部红灯。母亲不明白我的钱的来历,而我又不解释,糟糕的成绩更是让母亲对我
大大地误会,以致母亲激动地责问我。母亲不客气的语气让我心烦不已,感到自
己第一次为家庭付出而却遭到责问,我的自尊遭受了极大的伤害,我闭门不见及
理会任何人。
一位受伤的工友住院,让祖父明白了我的所作所为,祖父特地嘱托母亲来感
谢我。当母亲又感动又羞愧地面对我时,我又蠢蠢欲动,但母亲的反抗使我居然
对她失去了非份之念,开始变得孤傲,其实我是觉得,我受到的委屈仅仅用道歉
和主动进攻得到满足是远远弥补不了的,我需要的是母亲完全的……我自己也说
不清,我故意与母亲疏远。
新学期开始后,我为追上功课,经常温习到深夜。语文是我所讨厌的,其他
各门功课我不费吹灰之力就夺回第一,但语文科却是勉强及格而已。母亲觉察出
我对她的不满,常乞求我的原谅,而我孤傲地不为所动。
一天晚上,我为一道作文题苦思冥想,我趴在桌子上不知如何下笔,居然睡
着了。当我醒来时,发现桌面上多了一个精美的笔记本,我好奇地翻开看,母亲
娟秀的笔迹映入眼帘,但更加让我兴奋的是,母亲为我的作文做了仔细的分析,
提供了大量精美的古文诗词语句及现代文学的精彩描写,我被深深吸引,于是笔
下生辉。
我的作文获得了全国性的大奖,让我对那笔记本有了特殊的感情。往后,我
需要解决的问题,往往晚上在笔记本上写下,第二天放学回家便会有了答桉,当
然,更多的是提示和指点。
我和母亲的这种特别交流,让我得到了莫大的好处,我的语文反而成了我最
大优势。这样,到了中考前,笔记交流不减反增。平时我与母亲的话很少,但心
里觉得自己伤害了母亲,不知不觉中,我对母亲充满了崇敬和感激,邪恶的**
趋于平息。
当母亲在笔记上祝愿我中考能再创辉煌时,我自信而调皮地回答没问题,并
提出有什么奖赏时,却没了下文。我并没在意,我以创记录的高分考入重点高中
后,全家的荣耀是空前的。那年,我刚满十五岁,但也是165的小大人了,
对于伦理也有了根本的认识,对超越有了胆怯。
当我整理资料时,发现父亲把资料统统当作废纸卖掉,我大怒,再一次与父
亲发生激烈冲突。这次我完全胜利,父亲根本不敢出声,连祖父和母亲都在一旁
大气不敢出。当我冲到垃圾站想找那本笔记本时,却早已被运走,我闷闷不乐地
回到自己的小房间,却惊奇地发现那本笔记本摆在我的枕头边,我激动得连连轻
吻,小心翼翼翻开她,重头回味这一年多时间里的历程。
在我翻到最后,看到我写下的有何奖励的调皮问题时,我心里充满了幸福。
我一页页地、无意识地继续翻看后面的空白页,又感到一丝失落,当我翻到倒数
第一页时,一行清秀的小字映入眼帘:「如你所愿」。我愣住了,因为从那笔迹
来看,显然是早已经写下的,我这时的感觉无法描述,只记得我激动地在下面写
道:「谢谢你,妈妈。原谅我好吗?」
我把它又放回了枕边,藉故对母亲说:「笔记本您要拿回去吗?」母亲有点
错愕地看着我,半张着小嘴,目光透露出不安,我以坚定的目光看着她,毫不退
缩。母亲终于抵挡不住,只好轻轻地点了点头,我兴奋得大喊大叫,比知道成绩
还兴奋,母亲脸上透露出不安的表情,默默地走开了。
我很快因为学费的问题和我的私人计划,不得不继续干苦力挣钱,每天高强
度的劳动,让我回到家后往往吃完饭便倒头就睡。
我终于积攒了足够的钱,三个月的漫长假期还剩下两个多月,我藉故父亲在
家打麻将太吵闹,不能专心学习,提出要回父亲的祖屋,即原来的老房,每天给
我送饭、拿换洗衣服即可。父亲没意见,祖父也支持我,母亲像是明白了什么,
不安又有点恐惧的哀求地看着我,但又不敢反对,就这样决定下来了。
回到原来的房子,感觉到了我自己统治的世界。让我始料不及的是母亲没有
来送饭,倒是祖父来了,我非常不安。祖父身体不好,父亲就来,我很是失望,
但我坚持不回家,反让祖父和父亲非常高兴和放心。
过了两个礼拜,我逐渐焦躁不安,天天企望着我期待的……
一天晚上,狂风暴雨,雷电狂闪,我死了心,站在雨里,任由暴雨发泄我的
愤怒,致使我发烧卧床不起。父亲送饭过来,尽管我发烧不已,但他急于回家:
不是去通知家人,而是牵挂他的麻将。等到晚上也无人再来看我,狂风暴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