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刚才快活不快活?”
“讨厌,不快活我能叫出声来?”她顿了一下道,“说实在的,刚才简直要升天了,情不自禁就喊出声来。”
“你满足了,也该让我满足了吧!”我搂着双腿濡湿的妻子走进一间咖啡屋。
进了狭小的包间,刚刚放下门帘,妻子就急不可待地拉开我的裤门,低头咬住我**的**,一上一下吮咂起来。当服务员端着两杯冒着热气的咖啡走进来时,妻子已经口含jing液坐在我的对面。
我举起咖啡道:“就着咖啡把jing液喝下去,味道肯定不错。”
妻子猛呷一口咖啡,和着满嘴的jing液一饮而尽,而后咂了咂舌头道:“嗯,又苦又腥,味道好怪。”
等我喝完最后一口咖啡,妻子的身体又不安份地扭动起来,嗲嗲地说:“亲老公,人家的bi里空荡荡的,好想有根东西塞进来嘛!”
我笑道:“那我再买一根香蕉去。”
“不嘛,那东西不干净,又四棱八角的,塞着也不舒服。我要塞个和你的大**一模一样的东西。”
“那还不容易?街对过就是一家性用品商店,那里面什么型号的假**都有,随你挑!”
“真的!那咱们一起去看看。”妻子乐得一蹦高,拉上我就往外走。
那家性用品商店规模不小,长短不一、形状各异、五颜六色的人造**足有上百种,妻子兴致勃勃,东瞧西看,拿了十几根放在柜台上仔细挑选着。
店主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干瘦女人,一看我妻子兴致挺高,忙凑过来说:“看样子你们结婚不久吧!嗨,年轻人总是吃不够。不过,一般来说男人的时间都短,正好需要这东西帮忙。在外国,这东西叫成人玩具,家家都有几个。”
妻子举起一个带有一粗一细两根塑胶棒的假阴具问道:“这个为什么有两根棍子?”
“这叫肛交混合型,一根插**,一根捅肛门,女人都喜欢,卖的很快的。”店主一边介绍,一边打开了电动开关,两根塑胶棒像蛇一样旋转伸缩着。
妻子兴奋得眼里放光,说道:“这个我要了。还有那个带疙瘩的,那个拧麻花的,那个带尖头的,我全要了,你给我包好。”
店主高兴得屁颠屁颠的跑个不停,边包扎边神秘地说:“还有一种特粗的,生过孩子的女人都喜欢,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说着从柜台下面摸出一根硕大的人造**来。那东西足有四十公分长,**公分粗,像驴**一样骄傲地躺在柜台上。
妻子小声嘟囔着:“我又没生过孩子,哪用得了这么粗的?”
店主循循诱导着:“女人结婚以后,**会越来越宽松,说不准哪天就用上了。到想用的时候手头又没有现成的,那多难受啊!”
我说:“那就包上吧。一共多少钱?”
我们拎着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假**往家里走。拐入一条僻静的小巷,妻子拉我走到一株茂密的梧桐树后,撩起皮裙,呼吸急促地道:“快把那个肛交混合型的给我塞进来,我熬不住了!”
我从包裹里找出那个有两根塑胶棒的东西来,塞进妻子洪水泛滥的下身,拧开了开关。两根塑胶棒带着嗡嗡声在妻子的肛门和**里旋转**着。
妻子抖抖索索地放下裙摆,颤着声道:“咱……咱们走吧。”说罢夹紧双腿一扭一扭走在前面。我看着她扭曲摆动的小屁股,兴奋地紧走几步跟上。
到了楼门口,妻子像站不稳似的用双手勾住我的脖子呢喃着:“亲汉子,我软得走不动了,你抱我上楼吧。”我弯腰抱起她柔若无骨的身子往上走。妻子蜷在我怀里,舌尖在我脸上舔来舔去。
一进家门,妻子就从我怀里挣出来,发疯似地脱光原本就不多的衣服,仰躺在床上,拚命揉搓着**,嘶声喊着:“好厉害的假**,操死我了……我要死了……嗷!”
天气渐渐冷了,街上的女人都换上了臃肿的冬装,短裙是不能穿了。不过聪明的妻子仍有办法——上身穿得和常人无异,下身穿两只勒到大腿根的厚羊毛袜,外罩羊绒长裙——不穿内裤,以便我随时能把手或**插入她**或肛门。
自从我买回那些假**之后,妻子每次和我出门前,都要把下面的两个肉孔先用假货塞得满满的,然再揽着我的胳膊下楼。可能是由于下身的刺激太过强烈,妻子臀部的扭动越来越厉害,每次和我并肩同行,那柔软的胯部总是有节奏地撞击着我的大腿,撞得我心头乱跳,**铁硬。
元旦那一天,妻子照旧早早起了床,化了浓妆,穿上厚厚的羊毛衣裙,然后撩起裙子,向我亮出**裸的下身道:“好老公,把小**的bi和屁眼塞满。”
我故意找了两根大号的人造**塞进她的身体。妻子不明就里,放下长裙浪声道:“今天怎么这么涨啊,还没出门就快到**了。”说着她把双手一背道:“亲老公,今天你先把我绑起来再上街。”
“那怎么行?让人看见!”我不满地说。
“没关系,把大衣披在我身上,外人哪能看见?”妻子娇嗔着。
我一想不错,便把她双手在背后交叉,用一根短绳紧紧绑起来,然后在她肩头披上一件薄呢大衣。长长的大衣盖住了反绑的双手。
妻子得意地歪头道:“怎么样?别人看不见吧!”
看着她背着双手亭亭玉立的俏模样,我忍不住狠狠亲了她一口道:“鬼也看不出来,还以为是香港归来的时髦少妇呢!”
妻子忙不迭地躲开脸嗔道:“要死啊,把我的妆弄坏了,人家还以为是惨遭**的少妇呢。”说罢她眼珠一转又道:“也罢,就当一回被**的少妇吧!你把jing液射到我嘴里,我含着jing液跟你上街去。”说着话已在我身前跪下,张开可爱的红唇。我乐不可支,掏出**塞进她嘴里。
街上冷冷清清没几个人,只有枯黄的梧桐树叶随风飞舞。妻子穿着细高跟皮靴袅袅娜娜地走在前面,浓妆艳抹的脸孔勾得街上的男人频频回顾。我心中暗笑:“你们这些蠢男人谁能想到,这个性感的女人此刻双手被反绑着,下身插着两根又粗又长的假**,嘴里还含着我的jing液,你们就是想操也找不到门呀!”
这时妻子突然站住了,回头用求援的目光望着我。我紧走两步赶上去问道:“怎么,假**要掉出来了?”她紧抿双唇用力点点头。我一扬手,一辆出租车停在身边。我顺手把妻子推进车里,自己也跟着钻进去。
我低声问道:“一坐下来又塞紧了吧?”妻子嗯嗯两声,一脸的满足。
“去华天大厦。”我吩咐司机。
“那边路没修好,要不要绕路。”司机对全市的道路了如指掌。
“没关系,不用绕。”我是专门要走那条路。
汽车开上一条坑坑洼洼的砂石路,我不让司机减速。于是汽车像狂涛中的小舟一样剧烈颠簸着,妻子时而头顶撞上车顶,时而深陷在座位里,两根大号假**随之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搅得她粉脸通红,两眼翻白,想喊又不敢张嘴,只能拚命闭紧双唇,喉咙深处发出阵阵沉闷的哀鸣。
热心的司机从反光镜里看到后座的女人嘴角流出乳白色的液体,忙道:“先生,你太太满脸通红,口吐白沫,要不要送医院?”
我心里窃笑,嘴上却说:“好好,再开快一点。”
汽车颠得更厉害了。妻子嘴角的jing液越流越多,终于忍耐不住,咕噜一声把口中的jing液全咽了下去,又伸出舌头来舔着下巴上的残汁。
司机见状忙问:“太太你没事吧?”
妻子颤抖着道:“没……事,谢……谢你!”
回家的路上,妻子一个劲用丰臀撞着我:“死老公,坏死啦!颠得人家屁眼直流汤,都快尿出来了!jing液也浪费了不少,都怨你!”
我笑着把手伸到她裙里,果然湿了一片,遂打趣她:“上边喝精,下面流尿。这样才好呀!”妻子娇笑着把**顶上来。
转眼到了春节,又是七天的长假。妻子把大学里和她同屋住了一年多的美国女同学珍妮请到家里做客。
珍妮二十七八岁年纪,是那种典型的白种女人,金发碧眼,高鼻阔嘴,身材高大,体型丰满,**几乎有妻子的脑袋大。她在中国待了多年,但仍不会讲汉语,叽哩哇啦全是英语。我在从小学的是日语,现在又在日资公司里做事,所以我们的交流全靠妻子翻译。
饭后我们聊了一会,我突生睡意,便回卧室睡觉。妻子也拉着珍妮进了另一间卧室。半夜,我迷迷糊糊听到那间房里似乎传来呻吟声,也没在意,心想两个女人能搞出什么名堂来,便翻身又呼呼睡去。第二天早晨我睁开眼,发现妻子不知什么时候坐在我床边,浑身**,面色羞红。
我连忙把她拉进被窝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一大早赤条条地乱跑,也不怕珍妮笑话!”
妻子低声道:“我要跟你说件事,你不许怪我!”
我忙道:“你说吧,亲老公什么也不在乎。”
妻子幽幽地叹口气:“咱们第一次发生关系那天你可能就知道,我已不是处女了。”我含含糊糊地支吾着。
“不过除你之外没有任何一个男人碰过我,我那是被珍妮……”我惊讶地瞪大了眼。
“那是认识你以前,我和珍妮同住校宿舍的双人寝室。有一天晚上,珍妮光着身子爬进我的被窝,没等我喊出声,就用她的内裤塞住我的嘴,又用她的乳罩反绑住我的手,然后扒下我的内裤,把头伸到我的胯下舔我那儿。不知你注意没有,她的舌头特别长,而且能软能硬,软起来像条蛇,硬起像条棍,舔得我浑身发麻,第一次享受到性的快乐……就是那次,她用舌头破了我的处女膜……你不会怪我吧?”
我紧紧搂住她道:“怎么会呢?要是男人,可能我还会吃吃醋。珍妮这样的性感女人和你睡过,我只是感到刺激。你再往下说,后来呢?”
妻子长出一口气,声音也提高了:“……后来,我忍不住扭着屁股配合着她的舌头。她就把塞在我嘴里的内裤掏出来,我不顾一切地吮吸她的奶头,吮得她嗷嗷直叫。然后我又去舔她的**,可惜我舌头不够长,伸不进去,只能在**口打转转……认识你以后我们就再没有**交往,但还有电话往来……昨天我们睡在一张床上,忍不住又互相舔起来……她说你是她见过的最漂亮的东方男子,所以想和你也干上一回……我经不住磨,所以来问你……你要是不和她干,就说明你心里还没有原谅我……”
我忙道:“快别说什么原谅不原谅的话了!珍妮做过你的小老公,现在又做我的小老婆,咱们三肉一体,再合适不过了。”
妻子闻言大喜,拍了一下巴掌道:“comeinplease,jenny。”
门无声的开了,高大肥壮的珍妮出现在门口。她上身**,两枚沉甸甸的**像两个面口袋似的垂在胸前。下身穿一件黑色吊袜带,两条黑网格丝袜紧紧箍在雪白的大腿上,足蹬一双鞋跟有半尺高的细跟鞋。金色的阴毛和暗红的**袒露在外。神态和装束都跟淫秽影谍里面的女主角一模一样。
珍妮张开血红的嘴唇道:“don-tyouthinki-mliketheprostituteonthestreetsinneawonderfulview!”
妻子脸色焦黄,浑身无力地瘫在我怀里,用小拳头不停地捶着我嗔道:“你真坏死了!把人家折腾得要死要活的。昨晚在火车上,厕所也不让上,害得人家尿了一裤裆。”
我笑道:“今年你跟本没穿过裤子,哪能尿一裤裆?顶多是尿一裙子。”
妻子拧了我屁股一把,继续道:“早晨人家怕冷蹲了一会,没想到两根假**差点掉出来。你可好,用膝盖使劲一顶,假**倒是顶回去了,尿也给顶出来了,腿都快冻成两根冰棍了!后来在汽车上颠得人家屁滚尿流,屁股好像被泡在尿里。我真奇怪,昨天没喝多少水,怎么有那么多尿呢?”
我望着二女散发出阵阵臊气的湿裙子,得意地大笑起来:“昨天你们是没喝多少水,可是一人喝了一罐西瓜汁,甜东西最容易攒尿了,所以你们才有撒不完的尿。”
这个村子远离都市,又不是什么风景胜地,平时连外地人都很少见,更不要说外国人了。所以当金发碧眼的珍妮一走进村子,立即引来无数好奇的目光和嘁嘁喳喳的议论。珍妮显然认为这是自己的魅力所致,于是高耸的胸脯挺得更高了,丰满的臀部也扭得更欢了。
到了村头叔叔家,已得到消息的叔叔婶婶早带着一群堂弟堂妹候在院门口,一见到我们,立刻围拢上来问长问短,搞得我们应接不暇。
珍妮学着我们的样,挤出一句生硬的汉语:“树树蒿(叔叔好),申申蒿(婶婶好)。”逗得人们哄然大笑。
我们把带来的小礼物分送了众人。礼物虽小,价值也不很高,但都是正宗的美国货,小巧而精致。亲戚们欢天喜地,谢个不停。
叔叔这些年搞奶牛养殖赚了不少钱,在原本空荡荡的大院里盖了不少新房,很快就给我们收拾好了两间空房。妻子刚刚换上一条干净的裙子,还未及取出下身的假阳物,拖着鼻涕的小侄子就跑进来招呼我们到堂屋吃饭。
我们出了房间,看到隔壁的珍妮也一扭一扭走过来。看她走路的姿势,估计也没把假**取出来。堂屋的八仙桌上,已摆满了各色皖南风味的菜肴,还放了一瓶安徽名洒古井贡。
叔叔一家不停地给我们三个夹菜倒酒。两个女人既顾不上喝酒,也顾不上吃菜,只管一碗接一碗地喝汤。满满一锅肉骨头汤顷刻间被喝了个精光,惊得满桌人都瞪大了眼睛。
这也难怪,她们从昨晚起就滴水未进,此后的十几个小时里尿了一泡又一泡,骚水流了一次又一次,体内的水份几乎被榨干了,此刻自然是干渴难耐,喝汤如牛饮。饭毕,两个女人挺着圆鼓鼓的肚子回到房间,倒头就睡。我则陪着叔叔一家唠了一下午家常。
晚饭时分,两个精心装饰过的女人斯斯文文地坐到了桌边,优雅的吃相又让叔叔一家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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