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野葫芦的尸体拽上堤坡,仰翻在地。洪水的激流把她的衣服打得了碎布条,我把那些布条扯下来,野葫芦便一丝不挂地呈现在我的面前。因为天黑,我看不清她什么模样,只觉得是一堆白肉。
仇恨和淫欲使我丧失了恐惧感,我用手电照了一下她的下体,天哪,我还是第一次这样清楚地看一个女人的阴部。只见两条雪白肥嫩的大腿根间,她的**像一只白面馒头那样高高隆起,肥嫩嫩的,上面只有稀疏的几根黄毛。不愧是俄罗斯人的后代,连性器也有洋味。
我的**已经硬得不行了,我脱掉了短裤,心里说:「老子要开一把洋荤了,即使你是具女尸。」
我趴到野葫芦**的**上,将硬棒棒的**在她**上蹭了蹭,一下子插了进去。大概因为野葫芦淹死的时间不长,她的**里仍然热呼呼,滑溜溜的,太舒服了!肥厚的**,嫩软的**,使我的**根子贴上去时说不来的好受。
我「吭噌吭噌」干起来,同时一口咬住她的一只肥大无比的**,又啃又咬又叼住**拼命吸嘬。一只手抓住她另一只大**用力揪扯。
江岔子里的洪水拍打着提岸,啪唧啪唧地响,而我的**根拍打着野葫芦的肥逼也啪唧啪唧地响,风声水声淹没了所有的声音,我干得兴起,喊叫出声:「野葫芦,我可逮着你了,我可操着你的大肥逼了,我可强奸着你了,我可咬着你的大肥**了!野葫芦,我操死你,你不死我也要操死你,你就是死了,我也要把我的精射进你的死逼里去!……天哪,太好受了!我要shè精了,我要往你的死逼里shè精了!天哪,我射了……」
被jing液憋得紧绷绷的小腹一松,一股jing液咕嘟一下射进了野葫芦的**,接着一股又一股。与此同时,我的牙齿狠狠咬住她的大奶头,直到射完精我仍咬着她的奶头不愿松开。
我瘫软在她丰满的**上,一时不舍不得起来。**仍然在她**里勃动着,我又叼住她的奶头吸吮,突然觉得有一种甜丝丝的液体涌进口腔。
我这才想起,野葫芦的孩子已经三岁,她还有奶,大概是和她有**关系的男人们一直在操她的同时吃她的奶的缘故。野葫芦的**实在是太大了,我用两只手抓一只**都抓不过来。如果她的体重一百二十斤,她的两只大**就得有三十斤。
我用两只手抓住她一只**的乳根,那大**便像一只灌满了水的大白葫芦挺立起来。我发疯般地啃咬着,吸嘬着里面的奶水。
心想,反正她已经死了,等一会儿我要用刀把她的两只大**都齐根儿切下来。我还要把她肥嫩的**、**连同**和子宫用刀镟下来,拿回去用酒泡起来。
什么时候来了邪劲,捞出来,把**套在**上,嘴咬着她的大**进行奸淫。玩够了,我要把她的大**煮熟用盐腌起来,切成片儿用来下酒。至于她的**、**和**,用来泡药酒……
我有一小缸药酒,里面泡的是公猪的睾丸、猪鞭和jing液,还有母猪的**、**、奶水和还有几只母猪正在哺乳时切下来的大**。
我喝这样的药酒,总是浑身是劲,特别是总有一股邪劲,每天射两次精都不觉得疲倦。如果加上野葫芦的性器和**,药酒的劲头一定会更大。
这样想着,我的插在野葫芦逼里的**又硬了起来。我就再次咬住她的奶头,再次狠狠地操起她的尸体来。操着操着,突然,野葫芦哼了一声,嘴里呜地一下喷出一股水来,身子也动了动。
我以为她要乍尸,**立刻软了,急忙拔出来跳到一边。就见野葫芦身子又拘挛起来,一抽一抽的,嘴里冒出一股又一股的浊水。
我突然明白了,她并没有死,只是被水呛昏了过去。被我刚才一番压迫和揉搓,就像人工呼吸一样,使她缓了过来。我站在一边等了一会儿,野葫芦身子侧过去,弯在那儿呻吟起来。
我知道她活过来了,有那么一瞬间,我真想把她重新扔到江里去。但我毕竟心软,我走过去,把她抱起来,扛到肩上,扛回了宿舍。
我把野葫芦放到土炕上,用被盖上。野葫芦苏醒过来,呻吟了一会儿,挣扎着想起来。我按住了她,我说:「别动,好好躺着。」
她说话了,「我在哪儿?我还活着吗?」
我说:「放心,你没死,你还活着。」
她说:「是你救了我?你是谁?」
我说:「别问了,你先休息休息再说。」说完我就出去了,在外屋一堆干草上铺了件破大衣躺下来。刚才奸污野葫芦实在把我累得够呛。很快我就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有人碰醒了我。睁眼一看是野葫芦,她坐在我身边,哀怨地看着我。我也坐起来,心里有点虚,不敢正眼看她。
过了一会儿,野葫芦叹了口气,说,「你刚才把我怎么的了?」
我无言以对。野葫芦又叹了口气说:「你杀了我吧。」
我说:「我杀你干嘛?」
她说:「这还用说嘛。」
又沉默了一会儿,我站起身说:「你觉得怎么样,饿不饿,我给你做点东西吃?」
野葫芦不作声,侧着身子躺下去,看得出她十分虚弱。我点亮马灯,在灶里引着了火,用剩饭加上一些咸肉做了一盆肉粥,端到屋子里去。回头我扶起野葫芦,让她进屋去吃饭。我又回到外屋地上躺下来。我想她一定不好意思当着我的面吃东西,我就躲了出去。
我实在是太疲倦了,不知不觉又睡着了。醒来天已经亮了,野葫芦不见了,但盆里的粥让她吃光了。我跑到外面寻找,只见野葫芦披着我的衣服正在水边徘徊。
我跑过去,问她要干什么,是不是想过河回家。我告诉她死了这份心吧,洪水不退,没有人敢驾船过来,咱们谁也别想离开这个岛,而要等洪水退去,起码要一个月的时间。她听到这儿,一屁股坐在地上,捂上脸哭起来。
我坐到她身边,劝她别哭了,哭也没用,我这里有吃的有喝的,有酒有肉,过几天与世隔绝的神仙样的日子也不错。她哭着说你杀了我吧!我说我为什么要杀你呢?你放心,我一根指头都不会碰你。她说可你强奸了我。我说我不过是补回了你诬告我的事实,况且我已经受到了惩罚。她不作声了。我又问她是怎么掉进水里被冲到这儿来的?她长叹一声,慢慢地说出了原委。
原来野葫芦有个姨娘住在这条江的上游,前几天趁着休假她来看望姨娘,不想突然暴发洪水,昨天夜里江水暴涨,冲毁了江堤,她姨娘住的村子尽付汪洋。她是在梦中被卷入洪流的。
「报应啊,真是报应啊!」说着她又哭起来,一面哭一面说道:「我真是作孽了,老天爷把我送到你这儿,我是罪有应得呀!」
我忍不住把一只手放到她的肩膀上,想安慰她一下,她却就势伏倒进我的怀里,拍打着我的大腿痛哭不止。我不由自主地抚慰着她,捏她的耳唇儿,拍她的脸蛋儿,甚至扳起她的脸,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她反过来一把抱紧我的腰身,将我扳倒在地上,我们就躺着拥抱在一起。
她流着泪说:「既然我是罪有应得,你愿意把我怎样就怎样吧,就算我向你赎罪了。」说着扯开衣襟,露出了白嫩的胸脯,两只软颤颤又肥又大又白又嫩的**就供在了我眼前。
我受不了啦,真想一下子趴到她肚子上,一口咬住那肥嫩的**,将已经硬起来的**咕唧一下插进她的肥逼里。但我忍住了。
我把她的衣襟掖好,扶她坐起来,说:「不要这样,你受了惊吓,应该好好休息休息,我不能趁人之危。」
她搂住我又哭起来,说:「你真是好人,好人哪,我真不该那样对你呀!」
我说:「过去的事了,不说了。走,回去吧。我给你做点好吃的,吃饱了睡一大觉。养足了精神再说别的。」
回到住处我炖了一锅鱼汤,野葫芦喝了鱼汤便躺下睡着了。我喂好了猪,开始筹备午饭。我杀了一只自己养的小鸡儿,用文火炖上。又切了一盘咸肉,还用灶坑里的火烤了两条盐渍过的白鲢鱼。
一切准备停当我也累了,就倒在外间屋的柴堆里也睡了过去。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了,野葫芦早醒了,坐在门坎上,脸朝外想着心思。见我醒来,她微微笑了一下,埋怨道:「怎么才醒,我都饿死了!」
我说东西已经做好了,饿了你就吃嘛。她说主人不发话,谁好意思吃。我连忙说对不起对不起,咱们这就开饭。
摆好了菜,我倒了一碗酒,问她:「你喝吗?」她说喝,我给她也倒了一碗。她端起酒碗往我的碗上碰了一下,说:「谢谢你!」一口喝下了小半碗,呛得咳嗽起来。我说别着急,先吃菜,多吃点菜再喝。她显然是恢复过来了,也饿了,扯过半只鸡,手撕牙啃地大吃起来。
野葫芦很快把那半只鸡吃完了,又喝下一大碗鸡汤,打了个饱嗝,端起酒碗看着我说,「来,感谢你救了我,我敬你一杯。」
我们撞了一下酒碗,我刚要喝,野葫芦突然抢过我的酒碗,斜着眼看着我笑。我说你笑啥?她不说话,有点羞涩地半转过身去,撩开衣襟,捧起一只大**对准我的酒碗,用手一挤,奶水便哧哧有声地射进了我的酒碗。她这样挤了一会儿,本来半碗酒,很快变成了浓白的一碗。她把酒碗递给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继续啃一只鸡腿。
我心内大喜,说声谢谢,将那碗奶酒一饮而尽。人奶勾兑的酒立刻激起了我的**,我起来坐到她的身边,一把抱住她。她并不反对,反而主动将头拱进我的怀里。
我紧紧搂住她,在她身上用力揉搓起来。后来我索性解开她的衣服,一口咬住她的一只大肥**,用力吸吮起来。虽然刚刚挤过奶,但野葫芦的奶水还是很足,我大口大口地吞咽着,下边的**已经硬得不行了。
野葫芦也来劲儿了,吭吭喘着,呻吟着,闭着眼回手解我的衣服。我们都脱光了,野葫芦抓住我的**一下子含进嘴里,像我吃她奶那样,用力吸吮我的**。
我顺势把她放倒,掰开她的肥白的大腿,一口嘬住了她的肥嫩的**,将舌头插进她的**,舔她的yin蒂。野葫芦很快来情绪了,嗷嗷地叫唤起来,就有一股又一股的**像我shè精一样射了出来,我毫不迟疑地将那些**吸进了嘴里。与此同时,我的**也硬得不行了,被野葫芦吸得要shè精。
我说不行了,快起来,让我操你。野葫芦却不放开我,继续吸着我的**,我挺不住了,啊地大叫一声,jing液咕嘟一下射进了她的嘴里。野葫芦一点不剩地全吸进肚子里去了。最后,我们俩全都射空了身子,一摊泥似地倒在了地上。
我突然对野葫芦充满爱意,真心真意地搂紧她,闭着眼亲吻着她的眉眼、鼻子和嘴唇,喃喃说着,「宝贝儿,宝贝儿,我爱你,我爱你,你可想死我了,我终于得到你了,你知道吗,你可要了我的命了,能得到你一回,我死也值了!1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