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缘见他高吟一首辛弃疾“西江月”,兴致飞扬,果然已现醉意,心里不禁好笑,却也觉得开心,跟着拍手吟道:“昨夜松边醉倒,问松我醉何如……”文渊接下去吟道:“……只疑松动要来扶,以手推松曰:‘去!’”
吟到一个“去”字,文渊声调陡然昂扬,真的顺手往旁边一株苍松推去,那松树猛然大摇大晃,松针簌簌乱落,“去”是没“去”,却几乎要给文渊推得倒了下去。华瑄伸了伸舌头,道:“文师兄,你真的醉啦?”小慕容笑道:“他还能吟诗唱词,看来没醉嘛。来,大家再喝,酒袋还没空呢!”
自夺香宴起的风风雨雨以来,直至今晚,文渊才又与三位红颜知己得以私下欢聚,自是无比开怀,纵声谈笑,极是畅快。紫缘酒量本浅,几口烈酒下肚,双腮已泛桃红,娇艳欲滴,全身酥软如散,若非小枫在旁边扶着,几次差点便要斜倒。华瑄也喝不了多少酒,便已经醉眼酩酊,摇头晃脑地随时都要躺下。小慕容虽也是脸现酡红,但还是相当兴高采烈,又说又笑,看来比平常还要活泼。
到了后来,文渊看紫缘已醉得摇摇欲坠,便要小枫先扶紫缘去睡。小枫虽然没有紫缘喝得多,也已有些醉意,这时却是一点也扶不动紫缘了。文渊索性自己将紫缘横抱起来,往棚子里走去。紫缘感觉到有人抱着自己,昏昏沉沉地嗯了几声,低声道:“做……做什么?”文渊轻声道:“你喝醉啦,我先抱你去睡。”
紫缘“嗯”地一声,身体稍稍扭动,含糊不清地道:“好,睡觉……呃,嗯。”
走出几步,小慕容忽然扑在文渊背上,搂着他的脖子,道:“喂……去哪里啊?”
文渊这时已醉了七八分,登时被压得举步维艰,苦笑道:“我抱紫缘去睡觉,你别拉着我啊。”小慕容在他耳边嘻嘻地笑,柔声道:“我……我也要……睡觉。”
文渊侧过头来,见她醉态可掬,又丝毫没有松手之意,只得强提劲力,拖着小慕容走到棚下,轻轻蹲下,让紫缘躺在已经铺好的软草上,正打算回身扶小慕容,不料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向前摔倒,正扑在紫缘的胸口。紫缘呻吟一声,仍是迷迷糊糊,说道:“渊,不要喔……”
文渊怔怔地伏在紫缘身上,觉得脸颊旁软绵绵、暖洋洋,舒服之极,忍不住廝磨几下。紫缘虽然醉了,居然还很是敏感,轻轻扭动着身体,又呻吟了几声。
他心神一荡,情不自禁地挪前身子,吻着紫缘的双唇,听她不时发出含糊的娇吟。
正在这时,小慕容又趴到他背上,醺醺然地细语着:“文……哥哥,陪我……睡觉……”
听着小慕容的耳畔倾诉,文渊不禁心跳加快,离开了紫缘的唇,转身让小慕容下来,使她们并列而躺,自己蹲在两女之间,看看紫缘,昏醉之中,双颊嫣红,朱唇欲语,却只是微喘娇声,风韵更添妩媚;再看看小慕容,俏丽的脸蛋透着丝丝迷惘,眼神朦胧,越发惹人怜爱。
文渊越看越是兴奋,加之酒意上涌,更觉体热如火,**已然勾动,当下侧过身子,开始脱紫缘的衣服。紫缘已是昏昏欲睡,毫无抗拒之力,任他帮自己宽衣解带,仅能微弱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