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受伤在你屋中,你怎么不趁机轻薄?”
“那是因为我敬……咦?”赵长河僵了一下,猛然瞪大了眼睛。
那副在她怀里颈上蹭蹭蹭的模样小心翼翼地收了回来,慢慢后仰,看见的是对方冷笑不已的神情:“当家的,你很能装嘛,现在是不是什么都抖搂出来了?”
“啊不,不是,岳姐姐你听我说!”
“哐!”岳红翎站起身来,一个背摔,恶狠狠地把赵长河掼在了地板上:“死了都值是吧,那你现在就去死吧!”
赵长河抱头趴防:“卧槽为什么你会是真的!我冤枉啊我特么……我特么说给假货听的,想哄出她们要在扬州干什么……哎哟别踩了,那都是假话,我从来就没喜……”
话忽然顿住了。
背后的怒踩也顿住了。
气氛变得死一样寂静,只剩岳红翎略带急促的喘息声,在屋里轻轻弥散。
屋外忽然又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有人接近,又在传音:“怎么了,我们听到响声……咦?这喘息可以啊……刚才的声音难道是那厮又用暴力?真特么猴急。”
屋中过于安静,连赵长河的五感这回都感知到了外面的动静,他心念电转,大声道:“弥勒教佛法果然高深,这一式莫非就是菩萨坐莲?赵某受教了……”
外面的脚步声再度远去。
赵长河翻身而起,压低声音,细不可闻:“此前那些话都不要往心里去……若说从赵厝开始就有什么是我心中所念的话,那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在江湖上和你策马仗剑,共闯天涯。今日之事起因尴尬,但很荣幸,我昔日之念,或许正在实现。”
岳红翎安静地看着他,一时没有回答。
两人都知道,之前赵长河截断了半截的话,终究是没肯继续说完。
————
PS:三更到,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