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们刚才说和乱世书有一腿的那位。”
“?”
玄冲恨铁不成钢,顿足道:“王家的蠢货没认出他,好歹因为他刀在舱里没随身带。现在这会儿人家背上那么大把刀,该是什么脑子才会当着这副打扮的面谈论赵长河!”
弟子们结结巴巴:“不、不是,近期北方很多汉子带这样的刀,流行起来了……连脸上都有人故意做个疤……谁知道真就是他啊,这不前几天还在太湖吗?”
“你师兄我前几天还在扬州呢,什么猪脑子!”玄冲哭笑不得:“一般人做这种刀,挥得动吗他们?”
“嗐,挥不动就做木头包铁皮、或者空心铁,总是有办法的嘛。”弟子们偷眼看看赵长河,目光里还真有几分崇拜。年轻人敬佩豪烈的汉子,倒确实超过佩服自家师兄那样温吞水的。
引发群起效仿也就不稀奇了,名人就是会带风潮的,当初无论北邙还是扬州“假岳红翎”为何人人张口就来,因为真的到处都是那种打扮,想找一套红色女侠劲装和红色剑鞘什么的,满街都是。
倒是赵长河愣神了半天,忽然狂喜:“还有这好事!”
玄冲斜睨着他:“是觉得自己名气大了很舒服?多的是人不喜欢别人学自己。”
赵长河喜色简直都掩不住:“老子总愁辨识度太高很麻烦,这不是天助我也!再多些人这么打扮才好呢,最好人人带疤!”
玄冲愣了一下,摇头失笑,倒也确实……
旋即笑容收敛,没再搭理自顾乐呵的赵长河,正容问守门弟子:“发生什么事了,居然连我带人入内都要盘查名姓?”
守门弟子都摇头:“我们也不知道,看着一切如常啊,真有大事的话哪来心情嬉皮笑脸呢。”
玄冲点了点头,忽地对赵长河一笑:“我就说为什么忽地福至心灵,起意邀你来宗门做客……这么看着,说不定有案子给你破破?”
赵长河喜色僵在脸上,简直想把怀里的镇魔司玉牌直接丢山下去,还说这不是命?
可这会儿让他丢都不肯丢了……那时候和唐晚妆什么关系,现在什么关系?她送的玉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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