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赵长河在客栈门口呆滞了一小会,好像在和谁暗中交流似的,最后脸一苦,似乎是沟通失败。
“你四象教不是和弥勒教不睦吗,前段时间迟迟还杀了个什么江北佛的。法庆就在这,尊者不杀个祭祭天?”
“不睦不代表死敌。迟迟杀江北佛是因为他们先过界侵犯了我们的利益,不代表本座看见一个弥勒教众就要杀一个。终究都是反朝廷,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有和解合作之处?想利用本座去讨好你的唐晚妆?当本座是傻子不成?”
“弥勒教在和你们争王家联盟。”
“方向不同,冲突不大。不比圆性与他们的冲突,那才是真大。”
赵长河叹了口气:“那只好我自己来了。”
朱雀饶有兴致地在远处观望,她也想知道这货还能做些什么。
却见赵长河忽地跃上屋顶,直奔刚才箭矢射来的方向。
那边正聚着一伙弥勒教徒,在等观望王家门口的法庆是否被接待。转头就看见一条大汉手持阔刀,虎入羊群般扑了过来。
狂刀乍起,风卷残云。
距离最近的弥勒教徒还没来得及反应,头颅已经飞起,鲜血喷溅。
“是赵长河!速速结阵!”一群弥勒教徒魂飞魄散,试图结阵自守,然而那大阔刀抡得跟风车似的,这点人结阵又有个什么用!
“唰”地一身,一刀挥过,一名弥勒教徒连人带刀断成了两截。
那边法庆身形一闪,神色阴沉地一掌劈向赵长河后心:“本不欲节外生枝,你还先来送死,那便留下吧!”
“嗖!”一把禅杖由远而近,直取法庆头颅!
法庆犯的最大错误就是,他以为圆性被骗得撤离,其实这和尚得了赵长河传音根本就没被骗,压根没走。当法庆去了王家门前,圆性已经率众悄悄绕了过来,反包围了弥勒教徒。
“嗖嗖嗖!”一群和尚出现在屋顶,直扑战阵。
法庆一掌拍开圆性的禅杖,神色冰冷:“你圆性未上人榜,便是折返又能如何?本座送你们一并归西便是!”
话音未落,身后风声再起。
一柄重剑似缓似急,直斩而来。
司徒笑。
忽然之间变成了围猎人榜……圆性倒也罢了,好歹玄关九重,也是在人榜边缘徘徊的人物,司徒笑和赵长河这真是叫做初生牛犊不畏虎,哪来的胆气……他们的实力办得到么?
远处的朱雀嘴角挑起了有趣的笑意,她也很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