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时候我没想到隔邻是你。”夏迟迟说着,眼波渐渐迷蒙,语气开始呢喃:“知不知道我头疼突围之时,看到你在巷中闪过,心中是多么惊喜……这就是缘吗,让我们天南地北都再度聚在一起,并且还在我危机之时恰好出现。”
虽然来这里是三娘指引的,但大家有事来同一个地方确实是缘,更有缘的是初来乍到找个青楼居然就看见了迟迟,还目睹了迟迟如今的风采,又胜往昔。
赵长河也难免有些情动,低声道:“是啊,这是你我之缘。”
“那……”夏迟迟眼波越发迷蒙了,脸颊不知何时已然泛红,靠在他怀里的身躯开始轻扭:“爷要不要吹吹……”
赵长河:凸
夏迟迟吃吃地笑:“德性……我还是男装呢,你每次在这种时候就特别兴奋。”
我他妈是因为这个特别兴奋的吗?
赵长河忽地醒悟:“你中的毒是春药类的!”
“是啊。”夏迟迟毫不在意:“本来或许有点麻烦的啦……毒蜘蛛下的毒,一时半会怕是找不出解药来的,可老天把人形解药送到我身边了呀,嘻嘻。”
她掂起脚尖,直接吻了上去:“这么好的借口,便是尊者知道了也要原谅的,毒蜘蛛,谢谢你,嘻嘻。”
赵长河不客气地吻上,心中也道:毒蜘蛛,谢谢你。
两人激烈地拥吻着,夏迟迟呢喃道:“抱我进屋,就在你右手边那一间。”
赵长河飞快把她公主抱,一脚踹开右边房门,简直是用跳的一样飞跃上床。
“砰”地一声,仿佛撞在一堵墙上,狗男女贴着气墙缓缓滑落在地。
满眼圈圈地抬头看去,朱雀带着面具抄着手臂坐在床沿,声音不带一丝涟漪:“你们打的好主意。”
夏迟迟一肚子春药都差点被吓挥发了:“尊尊尊尊者,你怎么也来了?”
“怎么,嫌本座打扰你的好借口了?”
夏迟迟:“……我、我真中毒了。”
朱雀悠悠然地摸出一瓶药:“毒蜘蛛那种废物的药,真以为能对付我们圣教?”
夏迟迟整个人都耷拉了下去。
赵长河悲愤出声:“老女人,破坏天缘,你会有报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