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迟迟后仰的姿态变得前倾,笑眯眯地托腮:“要说不合适,这天下还有比你更不合适的人么?我再不合适,好像也比你好那么一点点的。”
皇甫情张了张嘴,一时半会竟不知从何说起。
夏迟迟托腮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教派做的这个身份,你看,我也是为了教派做的这个身份。大家都为了教派,所以教派相关、身份相关,我们可以不提了么?”
皇甫情愤愤道:“这都能被你扯过去?”
夏迟迟笑眯眯道:“那我们继续谈谈小妈的问题?”
“算了……”
“那不谈教派,不谈身份,我们可以谈谈先来后到了吧?”夏迟迟再度靠回椅背上,懒洋洋道:“我口渴了。”
皇甫情端着半盏茶,也不知道该欣慰这个小妖女有点脑瓜子呢,还是该气自己又要被欺负了。
你将来治理教派的水平,有你撕狐狸精的水平一半,本座就放心了……
正尴尬时,赵长河终于换好衣服回了大堂:“咦……你怎么还穿着这身血衣在这呢?先去换了吧,迟迟问人家火炎昆冈的调查也不在这一时啊。”
厅中仿佛时停被解除了似的,一下就活了过来。
皇甫情笑吟吟地端着自己喝了一半的残茶起身,款扭蛇腰挨到赵长河身边,柔声道:“渴不渴?喝点?”
喝口茶而已赵长河哪想得到那么多,接过就要喝:“谢啦。”
夏迟迟的声音仿佛是从齿缝里挤出来一样:“你敢喝试试!”
赵长河端着茶杯不明所以,却见皇甫情笑着纵身入怀,抬头就吻上了他的唇:“不喝茶也罢,自有别的东西解渴的……”
夏迟迟豁然起身:“蛇精,你不要脸!”
赵长河心神恍惚间,好像感觉啥时候听过类似的悲愤之言。
是了,那是迟迟绑着央央,当她面亲自己的时候。
然而无论那时还是现在,赵长河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啊……
总不能推开皇甫情吧?
可怜在外威风八面的嗜血修罗,此生最无法应对的东西就是修罗场,完全脑子是懵的,半点思路都没有。
能不能来个前辈教一下啊,不然这日子怎么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