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翼火蛇越演就越是演不下去,主要是朱雀的面子挂不住了。
明明四象教该做的事都已经做完了,也不知道夏迟迟非要在这里赖着干什么,皇甫情只能理解为小贱人是想腻着男人不想回去。
她自己倒没有想腻着男人的心,没到那份上,早想走了。要不是因为“已经离开的朱雀”突兀再度出现很怪异的话,她都想换回朱雀揪着小贱人的耳朵拖走。
想索性让小贱人在这里玩着,自己先走吧,她偏又不让,各种理由留人……你腻着男人把我留着干嘛啊,就为了报复之前我在你面前亲他?
真是小孩子脾气。
但这小孩子现在做的教派之事还挺不错的,和盗门的合作之议可圈可点,包括眼下这个毒经抄录也是对教派极有益之事,站在朱雀立场上还是挺欣慰的,总得把这些事做完再说。
皇甫情憋着性子,好不容易抄完毒经,离开玉昆帮一看,天都黑了。
皇甫情没好气地回到柳土獐布庄,主屋灯火通明,做好辣眼睛的准备探头一看,赵长河居然不在里面,只有夏迟迟独自一人正在伏案写报告,皇甫情知道这份报告将来会抵达自己的案头。
小贱人工作还是认真的。
皇甫情定了定神,敲了敲门:“圣女,毒经抄录完毕。”
“哦,放那吧。”夏迟迟头也不抬:“你今天也辛苦了,还是先去洗个澡休息,我已经吩咐布庄下人帮你屋子整好了。”
皇甫情无奈道:“我真该回去了圣女。”
夏迟迟叹了口气:“明天和我一起回……蛇姐啊,虽然你我在撕,但反而更该清楚,我们女人喜欢了一个男人呢,总是想和他多呆一段时间的。这次缘分难得,以后回到教中,又不知道要间隔多久才能一见了。”
皇甫情沉默片刻,倒也没说什么,便道:“他人呢?”
“他也在自己屋里,似乎有些武道上的琢磨。”夏迟迟警惕地抬头:“你可别趁着我在写报告,又过去偷人啊!”
谁跟你偷来偷去,你自己当宝去吧!
皇甫情没好气地转身:“那我去休息了。”
目送皇甫情离开,夏迟迟悄悄整了整衣襟,眉目里还是掩不住的春情。刚才的战况可激烈了,不知道被这女人看出来了没……还好,看她心思不在的样子,应该没……
布庄的下人引着皇甫情到了客房,里面果然已经烧好了热水,鲜花铺在桶中,香气宜人,热水蒸腾,看得人心痒痒的。
皇甫情也难免意动,白天只是换了衣服,没能好好洗个澡,如今有了条件,谁不想好好洗一下?
她轻轻关好门,一边走向澡桶,一边解开身上的貂裘,随手就落在地上。
洁白的身躯随着莲步轻移,逐步展现在漆黑的屋中,如月光从云层里探出,有着神圣而柔美的光晕,美得如梦似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