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河悠悠地放下酒碗,站起身来:“学了几天医术的,还真不敢像诸位那般胡言乱语,什么风邪入脑都敢说出来,你怎么不去中个邪?废物。”
谁说这小子有气度了,分明是报仇不隔夜。
之前讥讽过赵长河的大夫们面皮憋得发紫,看着杨敬修的眼神都不太对了,邀请这小子进去再诊,意思是不是承认了精神分裂?
杨敬修面无表情,听说和赵长河接触的人风评都会变得不幸,这是连男人也逃不过?
却见赵长河道:“杨前辈,如果要治这病,我举荐一人与我同往。”
杨敬修奇道:“谁?”
赵长河伸手拉住崔元央的小手:“我家央央。”
“哦,是了。”杨敬修笑道:“崔小姐是阁下的未婚妻呢……”
崔元央俏脸红扑扑的,一脸羞涩地低着头,可那嘴巴肉眼可见地都快要咧到耳根去了,简直不知道是在羞还是在笑。
唐晚妆和皇甫情面无表情地看着,手指头捏得咯咯响,继而三度对视一眼,又同时偏过了脑袋。
皇甫情切齿传音:“你刚才传音给赵长河说什么了?”
唐晚妆淡淡道:“关你何事?以色侍人的妖女,遇上正事是不是觉得自己脑子里是空的?”
“哟,有本事你就别以色侍人,被他摸一下就不是人。”
唐晚妆居然很平静地回应:“其实就算以色侍人,你也不是我的对手。他心心念念的都是怎么得到我,而你自己送了。”
皇甫情瞪大了眼睛。
草?
却听杨敬修道:“若是崔小姐也来,那索性道中兄也进来吧,大家都有相似问题,可集思广益。”
赵长河道:“唐首座也可以参详。”
杨敬修道:“也对,那请唐……”
皇甫情再也按捺不住:“你们觉得本宫是坐在这里好看的?”
唐晚妆差点没笑出声。
其实有些东西想开了之后,谁气谁呢,想气死你还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