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能怪赵长河,赵长河也不可能把这树袋熊丢了,当众钻自己贵妃院子里来啊。然而一旦那俩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妻躲在屋里,接下去会怎么演变也不用说了。
气得皇甫情简直想装回朱雀,硬闯对门把那个崔家小丫头抓走,反正朱雀弄你崔家女天经地义,姓赵的又打不过自己。
但转念想想,按照之前所思,室火猪拱崔家贵女,那是好事,是不是自己还应该支持一下才对?
是不是不该去破坏,反倒应该怂恿他尽快破身?
岂有此理……
这纠结得,左右不是,倒霉的只剩茶杯,在官窑烧制的时候恐怕都没遭受过这么炽热的温度。
姓唐的你在干嘛,和我撕的时候各种气人,面对这个小丫头你就缩了是吧?
仔细想想可能唐晚妆比她还纠结,说不定内心还认为他娶了崔家女是既定方针,她唐晚妆不是来争太子妃的。这当口在和杨敬修商议战事,恐怕就是在故意回避。
算了,不靠谱的老女人,还是让我们魔教徒来做坏人吧。
什么室火猪拱贵女,你除了甜言蜜语忽悠我的时候,其他时候有几回把自己当室火猪了?去死吧你。
皇甫情终于下定了决心,慢慢开口:“来人,去赵公子那儿,说本宫宣他觐见。如果不来,既定之赏就没了,让他自己看着办。”
几乎与此同时,杨敬修看着对面的唐晚妆,神色颇为古怪。
这位唐首座号称商议战事,其实战事没几句,因为她不在姑苏,具体事项其实了解较少,这种战事真要商议,那得和唐不器商议才行。
可她就是借着商议战事坐在这里就不走了,神色却恍惚着,似怒又似笑。
杨敬修忍不住试着问道:“唐首座若是身体不适,何不回去休息?”
唐晚妆捧着茶杯,刚刚回神似的,悠悠道:“我在想一件事……”
“何事?”
“朝廷若要征服魔教尊者,有没有不动刀兵的方法?”
“招安?”杨敬修道:“看是什么魔教了,血神教那类还有机会,四象教就别指望了……不见血是不可能的。”
“……太尉说得也对,这血,还是要见的……我可能还得去加把火,不然未必能成。”
杨敬修:“???”
您的血与火,与我理解的是一个意思么?怎么感觉大家不在一个世界上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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