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反揪着她的衣领子:“你让他来找我请什么益?老娘没空!”
“该为圣教做点事了,我的玄武尊者~”朱雀笑眯眯地拿开她的手:“包括你在塞外的破事儿,也可以暂时交卸了……时局已变,下一步大家的战场,在中原。”
三娘眼珠子转得滴溜溜的:“我教他铸剑,朝夕相处,你不吃醋啊?小心你的小男人看上我了哦……”
“你?”朱雀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三娘半晌,嗤之以鼻:“他又没瞎。”
三娘火冒三丈:“皇甫情,你……”
“嘘!”朱雀一把拉着她飞遁而去:“再漏嘴,小心我撕了你!”
“情儿,嘻嘻~”
“滚!”朱雀咬牙切齿:“你和嬴五那边熟,多留意一下夜流沙是什么玩意儿……”
“哟,真是个好贤内助,帮自家男人铸剑,什么力量都用上了啊……”
“那是帮我男人铸剑吗?那是夜帝之剑、教派盛举!玄武,你还有没有一点教派之责?”
“所以你说你这个样子,想看你被男人弄得嗯嗯嗯的真的不是我的错。”
“……你就因为这?”朱雀拔高了声音。
两位尊者再度大打出手,一路远去。
那边赵长河伤得精神不济,并未发现三娘在外面偷听,就连和朱雀扯这一阵子都感觉很是疲惫。
打开朱雀给的伤药挑了一点抹在胸前伤口上,倒发现朱雀真没吹牛,这伤药的效果还真比以前所用的任何药都好,配着回春诀使用更佳,内视细查居然可以感觉到血肉正在复苏的过程似的,非常显见。
想想也难怪朱雀现在对自己态度比以前好了许多……四象教如今的发展,自己功劳其实挺大的……
还是怂了点,刚才应该问问她迟迟的近况,好久没有迟迟的消息了不知道现在在干嘛。可刚在谈皇甫情,转头又找她问迟迟,真怕朱雀要暴走。
四象教又不是窑子。
叹口气。
伤口传来清凉的舒适,赵长河闭上眼睛,不知不觉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好像又看见瞎子出现在面前,明明轻轻闭着眼眸,却总感觉她在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怎么了?那样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花?哦,花中第一流,是不是你写的?”
瞎子抿着嘴,半天才道:“瞧你这无知无畏的样子,现在还纠结这点东西,真是让人恨不得一巴掌抽你脸上……”
“我又怎么了我?”
“自本纪元开启以来,还从来没有上古之魂显露人间,更别提还栽在你们乱拳之下了……知不知道你这一石,激起了多少浪?”
赵长河安静下去,忽地一笑:“那又如何?又不是我让他出来的,该来的总是要来,会有什么变化你说吧,顺便说说为什么以前他们不出来,有什么限制,我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