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祇要你覺得有趣就好了嘛﹗我可是喜歡把身體彎曲成各種不同形狀來讓男人插進去呀﹗我是馴練過的,你不必掛意嘛﹗」麗娟風騷地說道﹕「我還可以把身體向後彎曲到頭從雙腿間伸出來哩﹗你先把陽具抽出來一下,我做給你看看啦﹗」
天柱聽她這樣說,便慢慢把**兒退出她的陰戶。麗娟請天柱躺在床上,接著跪在他雙腿之間,雙手支在他腰股的兩側。張開了小嘴,把面前粗硬的大陽具含入吞吐了幾下,再銜著龜頭作倒豎蔥。這時,在床另一邊玩『觀音坐蓮』的小蔚和立中也不禁為她鼓掌喝采。麗娟的雙腿慢慢後彎下來,一直彎到她頭部的位置。好像她的頭本來就是生在兩條嫩腿中間似的。麗娟的腳尖著地後,慢慢地把天柱的龜頭從她的小嘴裡吐出來,然後讓小腹下的**兒頂替剛才嘴巴的位置,緩緩地把粗硬的大陽具整條套進去。
這時,隔壁房的永南春紅也聞聲走過來瞧熱鬧了。永南聽見小蔚和立中講廣東話,就說道﹕「喂﹗阿中,你會講國語,我不會。你把會說廣東話的換給我玩玩好嗎﹖」
立中向他點了點頭,春紅走到立中身邊,用舌頭去舔他的春袋,小蔚慢慢把她的屁股抬高,讓春紅的嘴巴頂替她的陰戶,把立中粗硬的大陽具銜著吮吸著。春紅嘴巴的特點是屬於深喉及唇厚的一種,用來**是最適合不過了。立中滿足地望著自己那條粗硬的大陽具在春紅的櫻唇出沒。小蔚也跟著永南到隔壁去了。
這時候,麗娟仍然用她的嘴巴和陰道來吞入天柱的陽具,天柱從來沒有受到這麼刺激的感受,龜頭一陣子癢麻傳來。他告訴麗娟就要shè精了,麗娟不慌不忙地把小嘴緊緊地銜著他的龜頭。天柱終於把麗娟灌了滿嘴jīng液。麗娟也慢慢放鬆彎曲的身體,嘴裡仍然讓天柱的陽具塞住。直到把所有的jīng液都吞下肚子裡去,才把嘴裡的龜頭放開,笑著說道﹕「天柱哥,麗娟的服務你滿意嗎﹖」
天柱自然是連聲贊嘆。他把麗娟摟在懷中,欣賞著立中和春紅**的場面。這時春紅仍然以主動的方式和立中做愛,她輪流用嘴巴和陰道來套弄立中粗硬的大陽具,最後也讓立中在她的小嘴裡shè精了。
兩對男女互相擁抱著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兒,小蔚拉著永南從隔壁房間走過來。她指手劃腳地叫麗娟去陪永南。又叫春紅陪天柱,自己就撲到立中懷裡嬌聲地說﹕「立中哥哥,你雖然玩過我,可是還沒有在我肉體裡shè精過呀﹗我用嘴把你吹硬了,你喜歡在射我那一處都可以哩﹗」
麗娟也跪在永南的面前,把他軟小的陽具吮吸得膨漲粗硬,然後擺出她最拿手的姿勢,後躬彎著讓永南的大陽具插入她光潔白嫩的肉桃縫。
春紅也殷勤地用她利害的小嘴,使得天柱的陽具死蛇翻生。然後使盡肉體上可以讓男人進入的器官來套入他粗硬屹立的大陽具,最後,天柱終於在她的屁眼裡噴出了。而永南和立中也分別在麗娟的白淨陰戶和小蔚的櫻桃小口裡shè精。這場混戰才算結束了。
天柱和小蔚回到自己的房間,這時已經是十一點多鐘了。但是距離走回去時間仍很充份。他和她一起再到浴池浸洗一會兒,然後回到床上休息。天柱好奇地問道﹕「小蔚妹妹,剛才你和永南是怎麼玩的呢﹖」
小蔚告訴他說﹕「我先用嘴替他吮,再將陰道套入,接著我扮小狗,讓他從後面插進來。後來他就在我的屁眼裡射出了。」
天柱又問﹕「你們三個女孩子,今晚都好辛苦了。平時是不是經常要這樣呢﹖」
「我來這裡還不久,今晚祇是第三次試過被用來交換哩﹗而且前兩次也祇是交換一次,像今晚輪流讓三個客玩,我還是第一次嘗試呀﹗不過我也不覺得有什麼辛苦,反而認為很有趣哩﹗」小蔚摸捏著天柱的陽具笑著問道﹕「要不要再來一次呢﹖」
天柱笑道﹕「我剛才已經分別在你們三個女孩子的肉體裡發泄過了,今天也算玩夠了。不過你如果能把我弄硬起來,我還是要插入你的肉體裡的。」
「那好,我就來試一試吧﹗」小蔚說著,又用小嘴咬住天柱的龜頭。她先用嘴唇吮了吮,接著就用牙齒由根部到龜頭輕輕地齒咬著。經她這麼一逗,天柱的陽具又受到刺激而突然堅硬起來,漲滿了小蔚的口腔。小蔚把粗硬的大陽具從小嘴裡吐出來,深深地透了一口氣說道﹕「忽然漲得這麼大,差點兒梗死我啦﹗天柱哥,你想玩我那裡呢﹖」
天柱說道﹕「我們打側睡下,讓我的陽具放在你的陰戶裡,然後傾談好不好呢﹖」
小蔚立即高興地作出了反應,她躺到天柱身邊,抬起一條嫩腿,盤到他的大婢上,然後把那細毛茸茸的地方向他突出的地方湊過去。天柱也把粗硬的大陽具向上一挺,祇聽到小蔚「哎喲﹗」的一聲慘叫,原來沒有對準,戳進了乾澀的屁眼裡。小蔚翹著嘴兒說道﹕「天柱哥要玩我的屁眼也不先讓我知,痛死我啦﹗都不知有沒有出血哩﹗」
「我不是有心的呀﹗我現在就退出來吧﹗」天柱連忙向她賠不是。
「千萬不可以哦﹗現在我那裡把你的龜頭咬得緊緊的。你要是硬拔出來,不疼死我才怪哩﹗你就暫時留在裡面一會兒,等我適應了,才慢慢拔出來吧﹗」
「剛才我不是插進去過嗎﹖為什麼現在會這樣緊呢﹖」天柱奇怪地發問。
「剛才在浴室裡是有肥皂液的潤滑嘛﹗我可以讓永南及立中插進去,是因為有你的jīng液作潤滑呀﹗你那大龜頭又是倒鉤的,所以進去容易出來難。不如我用一些涎沫潤一潤吧﹗」小蔚說著,就用手指蘸了些口水涂在那難分難解的地方。
「小蔚妹,對不起﹗我剛才太魯莽啦﹗」天柱憐惜撫摸著她的臀部。
「也不能怪你的,我的陰道和肛門實在生得太逼近了,所以容易入錯。其實我那兩個洞洞都可以讓你玩的,祇是我沒有做好準備罷了﹗」
「現在好一點兒了嗎﹖還疼不疼呢﹖」天柱關心地問。
「不要緊啦﹗你放心吧﹗既然擠進去了,就索性留多一會兒嘛﹗」小蔚蠻輕鬆地,說話時還收縮肛門,夾得天柱侵入她肉體裡那部份感到好舒服。
過了一會兒,小蔚的直腸裡似乎也分泌一些液汁。同時她由於疼痛而痙攣的肛門也放鬆了。天柱覺得粗硬的大陽具也可以在屁眼裡鬱動了,於是他慢慢地把陽具抽出來,小蔚迅速伸手捏住龜頭,導向她的陰戶。
天柱那條粗硬的大陽具終於再次進入小蔚的迷人小洞。她舒了一口氣說道﹕「到底是玩這裡舒服。我的已經完全被你充實了,好舒服哦﹗」
「那當然啦﹗女人天生這麼一個美妙的洞穴,除為生孩子外,就是用來淫樂嘛﹗」
「可惜我現在還要靠它來賺錢,遇上天柱哥你這樣討人喜歡的好客人,我既可賺到錢,又有樂子兼,就算好彩,可是有時遇上討厭的男人,你就是不喜歡,好歹也要讓他給擠進去。就沒有快樂可說了。」小蔚幽幽地訴出她的苦衷。
「大海茫茫,如果賺到一些錢,也好及時上岸才好。」天柱一時也說不出什麼勸慰的話。祇好這樣說。
小蔚苦笑地說道﹕「天柱哥說得對,不過我才拋身出來做不久,日後有經過這裡,希望你還能記得我這一風塵中人呀﹗」
天柱說道﹕「一定再來探你的。因為你太可愛了﹗」
「下次你來的時候,先打個電話給我,我介紹我表妹和你認識,她還是一個處女,在這裡的學校讀高中,長得比我要年輕漂亮哩﹗」
「那麼要收多少呢﹖」
「她需要一筆錢偷渡去香港,所以想出賣她的處女寶,要五千元,但是你見到她的人就知道物有所值了。」
天柱道﹕「好吧﹗我們明天運一批貨到福建廈門,回來時一定打電話給你。」
「你們經過汕頭嗎﹖」小蔚問。
「經過呀﹗有事嗎﹖」
「沒有,我家鄉就在汕頭附近。」
分手的時候,小蔚向天柱要了一張卡片,又向他要一張紙。同時在那張紙上寫上她的聯絡電話和她的真實姓名。原來她叫著陳曉紅。小蔚又接著寫了一欄字,然後指著那些字對天柱神秘一笑,說道﹕「你經過汕頭的時候,如果有時間,有興致。就打這個電話給這個人,就說是陳曉紅介紹你找他的。我包你有意想不到的刺激和享受。」
天柱半信半疑地接過字條,收入銀包裡,同時也拿出一佰元作為給小蔚的貼士。就和她們道別,回車上休息了。
第二天,天柱他們三架貨櫃車重新裝卸了貨物,又浩浩蕩蕩地出發北上了。雖然他們昨晚每人都在三位女孩子的肉體裡發泄過,但是勝在個個都在龍精虎壯的年華,又經過一覺好睡,所以仍然精神飽滿地馳騁在深汕高速公路上。
到了普寧,永南和立中的車留下來卸貨,天柱的車繼續前進。傍晚時分,天柱的車過了汕頭輪渡。吃過晚飯之後天柱記起小蔚給他的紙條,就照上面的電話打去找一個叫著趙玉萍的女人。電話接通之後,對方問清楚天柱停車的位置,就直接到車上來了。原來玉萍是一位三十來歲的少婦,長得珠圓玉潤,頗有一點兒姿色。天柱打開車門,她爬上車來,在天柱旁邊的座位坐下裡邊。天柱遞過去一罐可口可樂,笑著說道﹕「曉紅說你這裡有好介紹,到底是怎樣的一回事呢﹖」
玉萍低著頭,小聲說道﹕「原來就是的,可是最近公安查得很緊,姑娘們都不敢到賓館和旅社去,所以這一陣淡靜得很。不過你願意跟我到郊區,我倒可以帶你到一家中外合資公司的女工宿舍去,那兒有許多年輕的女孩子,相信你一定不會失望的。」
天柱道﹕「離這裡很遠嗎﹖」
「不太遠,可以搭計程車去,不過如果擔擱太遲了就要等明天一早才有車出來。」
「情形是怎樣呢﹖可不可以簡單介紹一下呢﹖」
「我們去到的時候,她們已經上床了,但是你可以揭開被子看。她們是光脫脫睡在床上。每間房有六個人,除了給管理員五十塊,你每看過一個人要付十塊錢。」
天柱覺得很新奇,但是他故意問道﹕「看完就算了嗎﹖」
「當然不是這麼簡單啦﹗不用我說你都知道嘛﹗」玉萍的手在天柱的大腿拍打了一下,笑道﹕「曉紅介紹來的,不是吃素的吧﹗」
「那當然啦﹗我是吃肉的,肚子餓了,我把你也吃下去的。不過我想你把事情說得具體一點,使我不必猜測嘛﹗」天柱捉住玉萍的手,並用另一支手去撫摸她。
玉萍並沒有掙開。讓天柱的手摸捏著**著的渾圓手臂。媚眼兒掃了他一眼,嬌聲說道﹕「我有什麼好吃呢﹖那邊的女孩子,個個是鮮美嫩口。你也給五十塊打賞我,我一個一個地把她們的被單揭開讓你挑選。你看中了,就記住她的床號。然後就可以指定她陪你過夜,收費是一百塊,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呢﹖」
天柱從銀包裡抽出一百元,遞給玉萍,說道﹕「好﹗我現在就給你。」
「一半就足夠了,我找數給你吧﹗」玉萍一臉歡喜地拉開了手袋。
天柱捉住她的手,把錢塞到她手袋裡。對她笑道﹕「不要客氣了,哇﹗你的手好嫩喲﹗軟綿綿的,摸下去真舒服啊﹗」
「早兩年我也拋個身出來做,但是現在出來做的年輕的女孩子太多了,我這種年紀的,怎夠她們爭呢﹖所以我自知己事,還是退下來賺一點介紹費吧﹗」
天柱放開她的手,笑道﹕「原來你已經收山了,那麼剛才算我得罪你了﹗」
玉萍把身子挨過來,嬌聲說道﹕「你是我的大客,怎麼反說是得罪我呢﹖可能是我得罪你了吧﹗你千萬別生氣,要打要罰任你啦﹗」
天柱見這少婦實在有趣,也老不客氣地把玉萍的身子摟進懷裡,笑道﹕「是你自己認罪的,打你倒不敢,罰你讓我摸摸總可以吧﹗」
玉萍閉上眼睛,在天柱的懷裡縮成一團沒有出聲。天柱放膽摸向她的酥胸,觸手的是一對飽滿綿軟的**房。天柱摸了兩下,見玉萍沒抗拒,即把一支手從她的衣領插進去貼肉地摸捏。另一枝手從她的褲腰插入,直探毛茸茸濕淋淋的陰戶。玉萍嬌喘著,雙目緊閉。隨著天柱摸捏她的**和對她陰戶的挖弄而發出輕微的呻吟。
司機系列貨車走南華(下)
——忽然,天柱發覺有車向他所在的停車場駛過來,便停止了動作。玉萍也驚覺地從他懷裡坐直起來。她透了一口氣,說道﹕「差點兒被你玩死了,時候不早了,我還是帶你去那個地方吧﹗」
天柱笑著點了點頭。玉萍稍微整理了零亂的衣服和頭髮。倆人下了車,叫了一部的士,向郊區的路上馳去。
大約兩三個字後,車子在一個路口停下來。玉萍領著天柱沿著小路走進去不遠,就到了一座嶄新的樓房。玉萍說道﹕「就是這裡了,樓下是裝配工場和貨倉,樓上就是女工宿舍。你稍等一等,我去和值班室的人說一聲,就帶你上樓挑選女孩子。」
玉萍說完,就向樓梯下的一間小房子走去。她推門進去了一會兒。樓上有一個窗口都透出微弱的燈光,有一位中年女人從樓梯下來,走進那間小屋。接著玉萍就走出來,招呼天柱跟她上樓。
到了樓上,祇見寬敞的走廊兩旁有對向的六個門口。玉萍推開其中的一間房門,祇裡面有一張雙人床,房間裡卻沒有人。玉萍笑道﹕「這間房是管理員夫婦的睡房,一會兒就專門讓你使用的了,設備是簡單一點,但是收拾得很乾淨的。」
玉萍又指著其他房間說道﹕「這五個房間裡都有六個女孩子住,她們已經上床了。無論醒的睡的,或者假裝已經睡著的,我都會掀開被子讓你仔細看。如果你喜歡摸摸她們的身體也行,你看完留下十塊錢就可以了,現在你想看那一間呢﹖」
天柱心想,這種方式實在有趣,又這麼便宜,如果不全部看就是傻子了。於是就對玉萍說道﹕「由第一個房間開始吧﹗」
於是玉萍從房間裡拿出一支點著的洋燭,帶著他走進頭一間房。房間裡分兩邊擺著六張單人床,每張床上都褂著紗帳。玉萍掀開第一張床的紗帳,祇見床上睡著一位嬌小玲瓏的女孩子。她沒有蓋著被子,全身上下一絲不掛,一對尖挺的奶兒在燭光下暴露無餘。天柱把十塊錢放在那女孩子的手上,她睜開眼睛,望著天柱微微一笑,就把錢塞到枕頭底下。天柱輕輕撫摸她那對雖然不很大,但是很有彈性的**。又摸了摸陰毛稀疏的陰阜。然後就走向另一張床。
玉萍殷勤地替天柱揭開每一張床上的紗帳或蓋在女孩子身上的被單。天柱也走馬觀花似的看完了房間裡六位一絲不掛睡在床上的女孩子。她們雖然一個個都默默無聲,但是都致予天柱嬌媚的一笑。走出門口的時候,玉萍笑問﹕「有沒有你所喜歡的呢﹖」
天柱道﹕「看完其他的房間再決定吧﹗」
玉萍面露喜色,滿臉堆笑地說道﹕「你真是大豪客呀﹗」
接著就繼續帶天柱去其他的四個房間選擇喜歡的女孩子。三個房間裡的姑娘,真是燕瘦環肥,樣樣俱備。其中有的甚至祇是十五六歲的嫩娃。年紀最大的也祇有二十三歲而已。看完所有的房間之後,玉萍帶天柱回到有雙人床的房間。笑眯眯地問﹕「怎麼樣啦﹗喜歡那一個女孩子呢﹖」
天柱反問道﹕「能不能一次要兩個女孩子呢﹖」
「要幾個都行啦﹗你記得她們的床號就可以嘛﹗」玉萍喜形於色地說。
「那麼我要第一間房第二號,以及第三間房的第六號。最好你也留下來,行嗎﹖」
「你都很懂得選擇,所挑選的女孩子,一個名叫淑蘭,才十五歲半。是這裡年紀最小的嫩娃兒。另一個名叫美華,未來這裡做女工的時候還在讀中學,是這裡最標青的美女。才十七歲。」玉萍說道﹕「你也真是的,還有那麼多年輕漂亮的女孩子,你不去挑選,卻偏要我來。我已經沒有做了,不如我介紹兩位你沒有留意到的女孩子吧﹗」
天柱道﹕「你說出來聽聽。」
「第二間房的小鳳是天生一個彈性的陰道,前些日子有一個濃胡子大漢,叫了三個姑娘,搞得她們哇哇叫,原來是他的陽具太粗大了。後來小鳳陪他過夜,卻完全勝任地容納他的大家伙。又有一個我以前的熟客,我知道他的陽具是比較細小的。但是他試過小鳳之後,居然贊不絕口,說小鳳和他非常配合。所以我才知道小鳳擁有一個能伸能縮的名器。」玉萍見天柱很注意地聽著,又媚笑著說道﹕「第五個房間的朱茵,也是擁有名器的女孩子。有個熟客告訴我。朱茵的陰道是重門疊戶型的,所以他一試難忘。」
天柱笑道﹕「既然你推薦,不妨也把她們叫來讓我試一試,不過我仍然對你很有興趣呀﹗你也留下來一起玩吧﹗」
玉萍道﹕「你真是難纏,不過要我在那班後輩的女孩子面前讓你玩,畢竟太難為情了。如果你一定要的話,不如我現在就先讓你玩一會兒吧﹗」玉萍說完,就把褲子脫下來,祇見她兩條嫩腿的白肉晶瑩細膩。一具飽滿的陰戶黑毛擁簇。接著她把天柱的褲鏈拉下來,掏出陽具,也不問青紅皂白,就把嘴兒含住龜頭又吮又吹。半硬的陽具立即在她嘴裡暴漲成粗硬的**兒。玉萍吐了出來,說道﹕「我靠在床沿讓你插進去,你不用脫衣服了。等一會兒讓那班女孩子服侍你比較有意思嘛﹗」
天柱點了點頭。玉萍便臥床沿,高高抬起兩條嫩白的粉腿,讓天柱把粗硬的大陽具塞入她的陰道裡。抽動了幾十下,玉萍就哼哼漬漬地叫起來,並叫天柱放過她。天柱見她已經淫液浪汁橫溢。就趁著滋潤,把粗硬的大陽具往玉萍的屁眼裡插進去。直插得她不停地求饒,才回到她的陰戶繼續抽送。並且把手伸進她的上衣裡摸捏**。這下子直把玉萍姦得渾身顫抖,才滿足地把陽具從她濕淋淋的陰道抽出來。玉萍迅速地穿好了衣服。望著天柱說道﹕「死鬼,連人家的屁眼都不肯放過,痛死我啦﹗」
天柱從銀包裡抽出一千塊交給玉萍,說道﹕「不夠就出聲,有剩下就不用找了。」
玉萍笑容滿面地連聲說謝。叫天柱稍等一下,就走出去了。
一會兒,玉萍帶了四個穿戴整齊的女孩子走進來,並逐個向天柱介紹了名字。天柱雖然已經徹底地看過她們**的肉體。可是對眼前這四位衣著整齊的女孩子卻好像完全生疏。玉萍對天柱說道﹕「我要先走了,你放心玩吧﹗不管你最好在明天早上六點鐘之前離開比較方便一點,她們會送你到路口搭車的。這裡的女孩子個個都很聽話的,你盡管可以隨心所欲,玩得開心一點兒吧﹗」
玉萍離開之後,年紀最小的淑蘭就去把門關上。接著,天柱叫她們一個接一個地把衣服脫下來。第一個是小鳳,她身材比較瘦削,**也不很大。臉比較長。接著輪到朱茵,她身體比較肥胖,雙乳碩大但是微微下垂。這兩位女孩子的樣子,天柱並不十分喜歡,之所以叫她們來,主要還想試探她們的『名器』。
天柱叫正要脫衣的美華說道﹕「美華,先別脫了。你和淑蘭到沙發坐下來休息。我要先玩小鳳和朱茵。然後你們倆陪我過夜。」
美華點了點頭,拉著淑蘭坐到沙發上去了。天柱左攬右抱著小鳳和朱茵兩人一絲不掛的胴體。覺得她們都很結實,雖然膚色比較深一點,仍不失細膩和鮮嫩。天柱摸摸小鳳的奶兒,小鳳含羞地望著她笑了一笑,然後也伸手來解他的上衣。朱茵也湊過來,解開天柱的褲鈕。天柱的雙手不停摸索著她們的肉體,身上的衣物卻被她們一件一件地除下來了。終於他也被脫得赤條條了。朱茵握住粗硬的大陽具,笑著望著天柱說道﹕「好粗大哦﹗我要吃虧了。」
小鳳說道﹕「我可不怕,我先讓你玩好了﹗」
天柱點了點頭,說道﹕「你們都躺在床沿,我要輪流插進去。」
於是小鳳和朱茵都聽話地躺到床沿,同時把雙腿舉高起來。天柱仔細地看看兩位擺好了挨插姿勢的女孩子。她們都是來自農村的,所以手腳都顯得比較粗糙一點。但凡是有衣服遮蔽的地方,仍然是細嫩的。特別是大腿的內側及陰戶的部位,還是像一般都市女孩子那樣嫩白。小鳳的陰毛很濃密,黑油油的布滿了陰戶的周圍。朱茵就祇有陰阜上細細的少許。但是她的陰戶像小丘一樣隆起,顯得十分肥美可愛。他把朱茵的陰唇撥開細看,祇見她的陰核很大顆,小**裡果然有許多肉牙的存在。他輕輕地把她的陰核撩撥幾下,逗得朱茵肉緊地夾緊了雙腿。
天柱又撥開小鳳毛茸茸的肉縫,覺得她的陰戶除了**口比較小之外,並沒有怎麼特別。看來如果想領略其中的奧妙,一定要把陽具插入才行了。於是天柱手持粗硬的大陽具,撥開毛茸茸的陰唇,對準那狹小的洞眼擠進去。說也奇怪,那**兒雖然像屁股眼一樣緊緊地閉合著,但是天柱那條粗硬的**兒很容易就插進去了。他抽送的幾下,決定小鳳的陰道把他的陽具吸得很緊,但是抽動起來卻非常順滑。那種感受比較起玩其他女孩子時,的確有很大的分別。
大約抽送了一兩百次,天柱把粗硬的的**兒從小鳳的肉體裡拔出來。讓她的雙腿垂下床沿。移步走到朱茵兩條嫩腿之間。朱茵連忙輕輕捏著天柱那根濕淋淋的大陽具,牽到自己的陰道口。天柱望裡面一挺,也輕易地插入了。但是抽送起來的時候,和小鳳就有好大的分別,朱茵陰道裡那些皺折的腔肉和小肉牙,把天柱侵入她肉體的龜頭刷掃得十分舒服。天柱抽送的一會兒,覺得有點兒累了,就躺到床上,讓小鳳和朱茵騎在他上面,輪流用陰戶來套弄他的陽具。朱茵的陰道實在太有摩擦感了,天柱終於把jīng液噴入她的重門疊戶之中。良久,小鳳取了紙巾,幫助朱茵離開天柱的身體。又下床捏了一條熱毛巾,幫天柱擦拭了仍然粗硬的大陽具。天柱對這兩個村姑的模樣始終不太好感。就對她們說道﹕「這裡的床不夠,你們兩位可以先回去宿舍睡了。」
小鳳和朱茵點了點頭,就穿上衣服先行離開了,
接著,美華和淑蘭就主動地走到床前。美華微笑著,用一把甜蜜的聲音問道﹕「天柱哥,我們可以脫衣服侍你了嗎﹖」
天柱點了點頭。於是美華就開始把淑蘭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脫下來,淑蘭的嬌嫩的皮肉又重現天柱的眼前了。淑蘭被脫光之後,也伸出手兒去替美華寬衣解帶。未幾,美華那一身冰肌玉骨,也逐漸裸露出來了。兩位嬌娃爬上床,依傍在天柱的左右。天柱左攬右抱著兩位自己精挑細選出來的嫩娃,心裡頭油然滿足。不過他剛才在兩位村姑的肉體裡發泄個一次。陽具已經軟小了。美華很知情識趣,她對天柱嫣然一笑,就把頭俯到他的胯下,輕啟櫻桃小嘴,把軟小的陽具含入吮吸起來。
天柱把淑蘭的嬌軀抱入懷裡,握住她的小手兒把玩,她的手兒柔若無骨,十指纖纖白晰可愛。天柱又捉住她的小腳兒撫摸著。她的腳兒不盈四寸,腳趾很齊整。玲瓏浮凸的腳丫剛好盈握,摸下去軟綿綿的,很有舒服感。天柱簡直愛不釋手。淑蘭牽著天柱的手到自己的酥胸玩摸那對微微翹起的奶兒。她也媚笑著把手兒撫摸他的胸肌。淑蘭人雖小,但是**已經發育得很飽滿。兩粒奶頭豌豆般大小,紅艷艷的非常可愛。天柱忍不住用嘴巴去吮吸。淑蘭也用手兒捧著**讓他吮,活像小母親餵奶一樣。
天柱的手摸向淑蘭的陰戶,淑蘭的陰戶沒有陰毛,光脫脫的煞是可愛。天柱的手指劃進兩片白嫩的陰唇。淑蘭先是舒開雙腿,方便他把指頭探入小**裡。但是後來天柱去撥弄她的陰核,就忍不住把雙腿夾緊了。
這時天柱的陽具已經在美華的小嘴裡膨漲了。美華的櫻桃小嘴再也容納不下那根粗硬的**兒。祇能唇舌**著紫紅色的龜頭。美華笑眯眯地對天柱說道﹕「天柱哥,我騎到你上面好不好呢﹖」
天柱向她點了點頭,美華隨即跨上來,把她的陰戶套下去。天柱驟然感覺到粗硬的大陽具被溫軟的腔肉所包圍,非常舒服。美華玩了一會兒,陰戶裡淫液浪汁津津。天柱也把淑蘭的**眼挖出許多水份來。美華顫抖了一陣子,對淑蘭說道﹕「蘭妹,我不行了,你來一下好不好呢﹖」
淑蘭點了點頭,便好美華換了一個位置。天柱看到自己一柱擎天的**兒漸漸吞沒在淑蘭那個光潔無毛的妙洞了。淑蘭的陰道比美華要緊窄一點兒,如果不是剛才被天柱挖出水來,相信不能輕易被天柱的陽具塞入。美華坐在天柱的身旁,讓他玩摸著**。美華的身材很苗條,可是纖纖細腰的上下卻分別掛著一對木瓜似的的**,和生就一個豐滿白嫩的粉臀。天柱把她的肉體一一摸遍,美華的陰毛祇有陰阜上稀疏的一小撮。兩條粉腿修長而且非常細嫩。不到五寸長的小腳兒,腳型美麗動人。天柱挖了挖那個剛才套入自己粗硬的大陽具的**,覺仍然非常濕潤。就把手指頭伸進去攪了攪,攪得美華肉緊地夾住了雙腿。天柱就用手指輕輕撩撥她的陰蒂,弄得她渾身不停地顫抖著。
玩了一會兒天柱的**兒在淑蘭的陰道跳動了幾下,就shè精了。淑蘭仍然讓陰道套住天柱的陽具。直到粗硬的的**兒變得軟小了,才讓小東西慢慢地從她小**裡滑出來。淑蘭的陰戶裡灌滿了天柱的jīng液,可是因為她的陰道口彈性十足,天柱的陽具一退出,**口馬上『卜』一聲閉合了。美華下床擰了條濕毛巾,先替天柱揩抹了陽具,然後又給淑蘭抹一抹光脫脫的外陰。三人並排,**裸的地躺在一起,天柱讓二女枕著臂彎,手臂彎過來摸捏她們的**。美華問道﹕「怎麼不把小鳳她們留下來一起玩﹖」
天柱道﹕「這裡的女孩子我個個都看過了,可就是比較喜歡你們兩個呀﹗」
「剛才你摸都不摸我,我以為你一定嫌我太小哩﹗」淑蘭嬌媚地說。
「我既然有心叫你們來一起玩,當然不著急摸你們嘛﹗可別以為我是吝惜那十塊錢呀﹗你們剛才服侍得我很滿意,我準備每人打賞一百塊哩﹗」說完,就在枕頭下的銀包裡抽出兩張一佰塊的,遞給淑蘭和美華。
「開心死了﹗我們陪你一個晚上,每人也祇能從管工那裡得到七十塊哩﹗」美華接過那一百塊錢,眉飛色舞地說道。
「開心就好了,玩這樣東西,最緊要大家都開心嘛﹗」天柱也笑對美華說道﹕「做愛就要做全套,我和你剛才還沒有完成哩﹗」
「天柱哥太利害了,我吃不消嘛﹗祇好叫蘭妹頂一陣子。我還可以再讓你玩到射進去呀﹗今晚我和淑蘭都屬於天柱哥的了,隨便你愛玩多少次都行啊﹗」
淑蘭也握住天柱軟軟的陽具笑道﹕「剛才我承受了應該射給美華姐那一份,不如我現在也把這個吮硬了,然後還給美華姐吧﹗」
天柱向她點了點頭,淑蘭立即坐起身,俯到天柱小腹下,撥開濃濃的陰毛,張嘴銜住龜頭**起來。美華也把一對竹筍型的**房在天柱的胸部作肉體按摩。天柱的陽具突然在淑蘭的小嘴裡漲大。嗆得淑蘭吐出粗硬的大陽具,乾咳了好幾聲。天柱笑道﹕「已經行了。這次你們躺在床沿,讓我站著弄,準玩得你們欲仙欲死﹗」
於是,淑蘭先仰躺在床沿,雙腿分開高舉起來,露出兩朵待采摘的花蕊。美華一雙嫩腿就跪在她胸部的兩側,雙手捉住淑蘭的腳兒,幫她扶著雙腿。天柱首先把粗硬的大陽具對準淑蘭的肉桃縫插進去,因為有剛才jīng液的潤滑,所以輕易的盡根送入了。天柱見到他那根粗硬的大陽具一插進去,就把淑蘭光潔無毛的陰戶漲得向兩邊鼓起來。抽出來的時候,又帶動陰道裡的紅潤的嫩肉翻出來。足見她的**把天柱的陽具裹得很緊。
天柱努力在淑蘭的肉體裡舞動著**兒。雙手就時而摸捏她的奶兒,時而捏弄美華的**。大約玩了兩三個字的時間,淑蘭已經被玩得如痴如醉了。
天柱最大的滿足莫過於見到女人被征服在他的**之下。見到淑蘭已經癱軟,更加勁度十足地衝刺著。美華低頭從她的雙腿中間看過去,望見淑蘭張大著小嘴嬌喘著。便代她求饒道﹕「天柱哥,你把蘭妹玩得差不多了,放她一偶怲了﹗」
「好吧﹗那麼接著就輪到你來讓我玩了。」天柱讓粗硬的大陽具退出淑蘭的陰道,又從美華手裡接過淑蘭一對軟軟的雙腿,緩緩放下,垂在床沿。較早時天柱射入的jīng液有些被擠了出來,涂得淑蘭陰戶外面漿液狼籍不堪。
美華也在淑蘭身邊粉腿高抬,擺出姿勢。天柱一招『漢子推車』的花式,雙手把持著美華的腳兒,把粗硬的大陽具挺過去。美華慌忙身手扶著對準洞口。祇聽到『漬』的一響,美華縮手不迭,小手兒已經被夾在兩堆陰毛之間。
天柱故意把用力把美華的手兒緊緊壓住,直到美華嬌聲叫道﹕「哎喲﹗好痛啊﹗」
天柱才放鬆讓她把手縮走了,接著他來一陣子狂抽猛插,把美華姦得花容失色。
這時,淑蘭已經坐起身。她下床站在天柱身體後面,幫他扶著美華的大腿。並且把**貼到他背脊。天柱騰出雙手之後,便去摸捏美華的**。美華雖然是職業性出賣肉體的女孩子,但是也並非那種一天做到晚的妓女。她們平常仍然是工廠的女工,像今晚的事並非經常發生。而且明天可以休息一天,所以她也盡量使自己樂得欲仙欲死了。
這一回合,天柱的**兒足足在美華的陰道抽送了半個鐘頭,才一泄如注。美華被姦得輾轉呻叫,**裡的陰水一陣又一陣地涌出來。
完事時候,淑蘭服侍天柱和美華抹乾淨沾滿淫液浪汁的器官。這時雖然還不到晚上十二點,但天柱已經三度興奮地射出jīng液,也有些累了,就滿足地摟住兩位心愛的霧水情人,欣然入睡了。
第二天清晨五點鐘的時候,小鳳和朱茵一起過來叫門,淑蘭開門讓她們進來。她們一進門,就脫得一絲不掛。**裸地服侍天柱起身梳洗。天柱一夜好睡,所以早晨特別精神,又見到四個赤身裸體的女孩子擁在他周圍,胯下自然又一柱擎天了。
小鳳就說道﹕「天柱哥,我們已經幫你聯絡過計程車了,不過要六點半之後才有車來接你,我們還可以玩一陣子呀﹗」
美華也說道﹕「對呀﹗天柱哥還沒有打一炮給小鳳姐,對她來說,是不公平嘛﹗」
小鳳讓美華一說,就捶了她一下,說道﹕「去你的﹗照你這麼說,你和淑蘭也都給天柱哥打了一炮了,是不是呢﹖」
美華還沒有開口,淑蘭在一旁嘴快地出聲了,她理直氣壯地說道﹕「不錯,我們都給天柱哥灌進去了,就是你還沒有嘗過那種滋味哩﹗」
天柱笑道﹕「好啦﹗好啦﹗你們不要爭吵了。要玩嘛﹗就要大家一起來,每人都插進去,最後我才給小鳳打一炮,這樣就公平了吧﹗」
美華舉起手笑道﹕「我贊成﹗」
朱茵也跟著舉手贊成道﹕「好啊﹗我昨天晚上我讓天柱哥玩的時候,美華和淑蘭都在旁邊看著,可是她們給天柱哥弄進去時是怎樣的,我都還沒有見過哩﹗」
淑蘭道﹕「還不是像你一樣,被玩得死去活來﹗」
小鳳說道﹕「雖然是一樣,怎麼說都是親眼見到有趣呀﹗」
「那還不容易,我就即時做給你們看嘛﹗」美華說著,又望著天柱說道﹕「天柱哥哥,我先讓你玩吧﹗你喜歡怎樣玩呢﹖」
天柱笑道﹕「既然她們要看,那麼就像昨天晚上開始那樣吧﹗」
「昨天晚上開始……」美華想了想,對朱茵說道﹕「昨天晚上天柱哥在你那發泄之後,便軟下來了,所以我必須用嘴巴含硬,再騎上去套,不過他現在已經**的,就算要含,也該讓你試試吧﹗」
「吃香蕉嘛﹗好﹗就讓我先做吧﹗」朱茵爽快地說道﹕「天柱哥,你躺著吧﹗我先來吃吃你的大香蕉。」說著,推著天柱躺下,然後趴上去張嘴咬住他的龜頭。小鳳在旁邊見到又湊過來和她一起**。兩條舌頭,四片嘴唇,把天柱的陽具橫吹直吸。玩得他整個人輕飄飄的。
玩了一會兒,美華笑道﹕「好了﹗好了﹗讓我來吧﹗」
於是朱茵和小鳳都把位子讓出。美華先用嘴巴把天柱的**兒銜住吞吐了兩下,然後騎到他身上,用一招『坐馬吞棍』把粗硬的大陽具納入她的肉體裡。美華大約吞吐一二十下,就讓位給淑蘭。然後朱茵和小鳳也接著如法泡制。天柱靜心平氣地享受諸女的服侍。還暗中比較她們陰戶的不同特點。
相對來說,天柱覺得他的**兒進入朱茵的陰道裡要特別有趣,但是她的身型實在不能令人十分滿意,小鳳的陰戶也獨具特色,可惜她欠缺一副美麗的容貌。所以,盡管淑蘭和美華的**兒一如他曾經同床過的女孩子一樣普通,但是玩起來會親切和投入好多。因為她們的身材和容貌都非常順眼。
四個女孩子都用她們的陰道套弄過天柱的陽具之後,天柱采取主動的姿勢。他要四位女孩子並排躺在床沿讓他以『漢子推車』的花式輪流把陽具插入她們的陰道裡。
最後,天柱終於把jīng液噴入小鳳的肉體裡。
狂歡之後,天柱稍為休息一下,天已快大光了,寧靜的清晨,四位女孩子深情款款地送天柱到路口搭車。
短短兩天中來,天柱已經玩過七位青春妙齡的女孩子。雖然他正年華精壯,也難免會覺得一些倦意。但是當他驅車到達廈門,在臨江酒店睡了一晚之後,就滿身的疲勞都盡消了。廈門也是一個經濟特區,所以色情事業也是十分蓬勃。天柱入住酒店後,竟然有人打電話上來問有沒有需要小姐陪宿,不過一來人生地不熟,二來連日來都在女人身上打滾,也確實沒有饑渴的性需要,所以沒有接受。一覺醒來,精神煥發,陽具也硬硬地豎立起來。才覺得如果即時有一個女人抱一抱都不錯。
於是,天柱去到卡拉OK,目的當然是忙於挑一位合眼緣的小妹妹共渡良宵,他看中一個穿西裙的紅衣女郎,她外表好斯文,雖然隔了件杉裙,但以他闖蕩江湖多年的經驗,已發覺她實在『波濤洶湧』,即是說屬於大哺乳動物。
紅衣女郎叫做美寶,是一位哈爾濱姑娘,論外貌、論氣質確實不錯,天柱整個晚上都摟住美寶唱歌,叫東西吃的時候,她祇叫人參茶和一碗牛肉粥,美寶斯文大方,她幫天柱把紅葡萄逐粒剝皮,然後送到他嘴邊,天柱一見美寶手上的紅葡萄,就想起她身上也有兩粒,恨不得立即把她剝光豬,然後啜她的奶頭。
天柱偷偷伸手到美寶的上衣裡面,正想攀山探險,那裡知道她好大的反應,不斷在掙扎且急於要他把手掌拔出來,為了不想她生氣,天柱唯有暫時『退兵』。
繼續再唱了幾首歌之後,天柱便提議理單到房間裡休息,美寶也表現得很自然,她站起來稍微整理一下西裝套裙,立即拿手袋尾隨著天柱離去。
天柱邊走邊發自內心微笑,因為他在風月場所玩了這麼多年,幾乎什麼女人都玩過了,反而好似美寶這麼端莊的淑女就真的還沒試過。
上到房,天柱急不及待攬住美寶親吻,但她似乎祇顧調暗房裡的光線。
一把她抱上手,天柱就開始興奮,並心急地想和她剝光衫褲一齊沖個鴛鴦浴。美寶仍然掙扎並輕聲說﹕「不要嘛,你先去洗吧﹗我待會兒才洗。」
當一個女人對男人說「不要嘛﹗」往住令人領會弦外之音,反而覺得她正在慫恿男方請勿客氣。可是這次天柱在美寶身上卻發現是錯的,因為她實在不想和他一起沖涼,當用盡法子都不行之後,天柱唯有自己入沖涼房了。
當天柱沖完出來時,美寶就很快地閃身入去,並且關上木門,天柱覺得她的行為有點怪怪的,但當想到稍後便可以暢所欲為時,他胯下的家伙更堅硬得如其人名。
很快的,美寶就從浴室出來,身上穿了件薄薄的絲質紅肚兜,當她爬上床後,兩人摟抱在一起,天柱嗅到她的香皂味,還有髮際間的餘香。
美寶小心翼翼幫天柱戴套,他顯然不想太快『上馬』,所以就想褪去她那件礙手礙腳的紅肚兜,但美寶不肯褪。天柱伸手摸她的屁股,發現她反而把乳罩、三角褲都脫清光,天柱人雖魯莽,但也不致於對女人粗暴無情,故美寶不肯脫便尊重她。
兩人摟抱在床,少不免愛撫一番,奇怪的是她從不準他摸她的陰部,她的**可以任搓任揉都行,但手掌卻不能向下游移。天柱的亢奮她自然感受到,於是她把**貼在他胸口,將紅肚兜稍微揭開,作好迎接他的準備。
當昂然挺進時,可能天柱的陽具太長太粗,祇見她『啊』的一聲叫了出來,並逐寸逐寸地消仕他的巨物和忍受他的長處。
當然痛苦之後是無比的充實和快感,天柱稍作**,她的**已滿至溢了出外面,並且開始呻吟起來,天柱向對自己的尺碼感到非常自豪,當他全部插人去之後,美寶飽滿得不能動彈,幸好天柱也是憐香惜玉之人,遂稍為退出三分之一,令她不致太脹飽而感到不適,也留有餘地方便大家活動。
天柱使出九淺一深的招數,美寶開始在呻叫,她已進入興奮的狀態,天柱的**又密又快,她肉緊到張口輕咬她的肩膊頭。
完事之後,天柱見到美寶的恥部原來是光脫脫,一根陰毛也沒有。天柱明白美寶穿著紅肚兜的用意,和不準他撫摸她私處的苦哀,亦知道了她最大的秘密。
當美寶在浴室清潔時,天柱邊抽煙邊想,他決得她是無辜而且值得同情的,其實他沒有責怪她,自己沒有理由去奢望女孩子們在交易前照實相告呀,難道她會主動告訴男人說﹕「我是沒有毛的白虎,是光板子﹗」
美寶出來後,臉上流露歉意,但天柱仍然與她有講有笑,
美寶離去後,天柱亦洗澡睡覺,很快便進入夢鄉,幾乎淡忘了這件事。翌日晚上。天柱又到去那卡拉OK玩,不過沒有叫美寶,去洗手間時見到她在打電話,她對她微微一笑,他亦舉手向她打招呼,這天晚上。天柱叫了個南方的廣西妹阿香。埋單時,媽螞生笑笑問天柱道﹕「老板,昨晚同美寶,沒甚麼事吧﹗」
她講得天柱一頭霧水,於是他反問她道﹕「我同美寶會有什麼事呢﹖」
媽媽生說﹕「那個傻女孩子追問我好幾次,問你有沒有什麼投訴,有沒有和我講什麼事﹖是不是她服伺不周呢﹖」
天柱這才開始明白美寶緊張他有沒有同媽媽生講什麼,她是怕他將她的秘密爆了出來,其實天柱好有口德,不會將別人痛苦的秘密到處說,因為這會趕絕她們的生路。
天柱拖了廣西妹上樓,廣西妹不像美寶,她十分樂意和天柱沖鴛鴦浴,當肉帛相見的時候,她的身材該大的地方好大,該小的地方適中,那對飽滿的**房一隻手掌捏不來。她見天柱生得強壯,竟然將他全身摸遍,最後停留在她那一柱擎天的地方。
她又搽香皂、又用冷熱水慢慢沖洗,原來她這樣做是有名堂的,男人的陽具浸完冷水浸熱水,一冷一熱刺激下會更加堅挺,而且耐力更勝從前。
天柱則對她對美乳愛不釋手,兩人可以說是各有所好,後來天柱還替她搽香皂,他蹲在浴缸裡,要她抬高一隻腳並搭在浴缸邊,他細心替她洗最那嬌嫩最敏感部位。
廣西妹阿香那裡開始有**流出,天柱用香皂在她下面的『門口』撩完叉撩,香皂雖不是男人的那話兒,但撩得幾撩,阿香竟然被天柱撩動到幾乎站不穩。
這時,天柱亦硬到好像鐵棍,再也忍不住了。他趕快幫她沖沖水,抹抹身,然後將她抱出去扔到厚厚的床褥上。問始玩『床邊拗蔗』。
廣西妹一對腳舉得好高,天柱校正個炮垃然後一挺而入。阿香大叫一聲,那叫聲十分淒厲,天柱初時以為她痛楚,正想退出,可是她又用雙腳夾住他不放,連一寸也不容許他撒退出來。天柱既退不得,唯有向前衝,這一衝她便樂透了。天柱狠起心來,就狂抽猛插起來,大慨五、六十下之後,廣西妹興奮得到暈死過去。
天柱本想收兵,但見到自己的陽具仍然堅硬,他覺總不能祇為人不為自己,所以咬緊牙關繼續**,結果,廣西妹在暈死的情況下亦被他搞醒了。
經天柱那條巨物狂攻下,相信廣西妹有一兩日不能再承受男人,因為她連落床行路亦八字腳一拐一拐的。
天柱故意要再幹她一次,嚇得阿香連連求饒,並答應叫一個姐妹來陪他。
阿香叫來的女孩子是蘇州妹阿蓉,她又甜又嬌嗲。可是當脫光衣服後,又是一隻光板子的『白虎』。阿蓉也很注意地看著天柱表情的反應。
本來,天柱是不在乎的,但由上次美寶的事,他知道這些女孩子對『白虎』都好執著,於是就不動聲色。
阿香黯然想穿回衣服,可能認為今晚這樁生意做不成,故打算穿衣離去。天柱心裡也在作戰,因為這樣會損害她的自尊心,而且對她亦不公平。他終於阻止她繼續穿回衣服,並示意她將房間的光線校暗,蘇州妹見天柱可以接受她,頓時笑容滿面,而且立即校暗光線,並為自己和天柱脫衣。
蘇州妹可能因為自己有長疤缺憾的關系,故在另一方面的功夫做到十足,令對方有賓至如歸的感覺。她較其他北妹更加努力,為了不想天柱見到她的光板子,她還建議用後進姿態進入,天柱對『狗仔式』都好擅長,從後面看蘇州妹的身材十分不錯,成個葫蘆型,天柱挺身進入,她將雙腳分到好開,方便迎接他那支巨物。
蘇州妹連哼都不敢哼一聲,她承接天柱的巨棒,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天柱對她的憐愛又多了幾分。大約**了二十分鐘,直到天柱完事後,她才長長舒一口氣,軟攤著伏在床上休息。
蘇州妹又忙於替天柱和她自己清潔,天柱留意到她的雙乳、細腰、肥臀都可算是美人胚子。天柱躺在床上休息,蘇州妹為報他不嫌棄她之恩,竟然爬了過來舐吻陽具。她雖然不大懂口舌服務,但笨拙得來也很有新鮮感。在她一舐一吮一吻之下,天柱又恢復元氣。這樣一來,她就好像吃雪條般一直吃了近半小時。
天柱的雪條不但不會因她的舐吃而溶化,反而有越來越大之趨勢。到了不泄不快的情況下,蘇州妹唯有硬船頭皮冉一次承受天柱的巨物。
天柱吩咐阿香不必扮狗,她高興地用手誘道天柱的巨物,帶領他入洞,粗大的肉蛇好像識途老馬,進入了應該進的地方,蘇州妹也過癮到叫起來。這一次足足玩了四十五分鐘,兩人都倦極相擁而睡。
次日,天柱打了一個電話給貨主,知道貨物已經裝卸好了,也就退房到車場去了。上車之後,正準備撻火,忽然聽見一把女子的聲音﹕「先生,你是不是回香港呢﹖」
天柱探頭一看,原來是一個人見人愛,車見車載的漂亮姑娘。便回答﹕「是啊﹗有什麼可以幫得你呢﹖」
姑娘說道﹕「我想到普寧,可不可以讓我搭一搭順風車呢﹖」
「普寧嘛﹗可以呀﹗我今晚都準備在普寧宿夜的。你上車吧﹗」
姑娘上車後自我介紹,她叫著翠珊。天柱掃了她一眼,見她穿著上衣和牛仔褲,年齡大約二十幾歲,身材和樣貌都很誘人。車子上路之後,天柱問翠珊道﹕「你的老家就住在普寧嗎﹖」
「不,我是安徽人,到普寧是去找一些關系的。」翠珊回答。
什麼叫找關系,天柱也不甚明白。可是他也不便多問。白天路上車多,天柱集中精神開車,沒有再和翠珊聽話。入黑之後,兩人逐漸有傾有講了。原來翠珊今年大學畢業了,因為不滿意菲薄待遇的政府工,就想到深圳去混一混,看看有沒有什麼突破。但是她還沒有到特區的通行證,所以要先到普寧找熟人想一想辦法。不過也祇是踫踫運氣,並沒有把握。天柱笑問﹕「你不怕空走一趟,連旅費都蝕去嗎﹖」
翠珊道﹕「我有同學已經在深圳找到出路了,待遇非常可觀,她告訴我,祇要我去找她,一切都不成問題的。我這次出門,其實也沒有什麼旅費,全靠像你這樣好心的司機哥哥幫我一程接一程哩﹗」
「你知不知好多外省的女孩子到深圳去,原來是用身體去賺錢的嗎﹖」
「當然知道啦﹗不過如果環境所逼,又有什麼辦法呢﹖這個社會,越來越需要人們爭扎求存了呀﹗」翠珊垂著頭,低聲說道。
「你還沒有結婚吧﹗為什麼不找個男朋友,組成家庭過正常生活呢﹖」
「結婚的事甭提了,我也曾經有過男朋友,可是當我把肉體獻給他之後,就拋棄我而移情別戀了。我已經沒有信心了,說什麼也要靠自己闖出一條路來。」翠珊的雙眼望向公路的盡頭,像是幽鬱,又充滿對未來的探索。
車到普寧之後,翠珊提出要請天柱吃飯,以表示答謝。天柱當然不會讓她付錢了。分手的時候,還對她說﹕「我就在車上宿夜,如果你拿到了證件,明天早一點來車上找我,可以順便送你到深圳。」
天柱到處走走,又到酒店的洗手間洗了洗臉,回到貨車,鋪好了臨時床鋪,躺下來聽音樂。突然有人敲車窗,起來一看,竟是翠珊回來了。天柱開車門讓她進來,並關心地問道﹕「拿到證件了嗎﹖」
翠珊苦笑地說道﹕「拿到了,不過幾乎花光我所有的錢,我不敢去住店了,怕失去明天搭你順風車的機會。」
「錢我可以幫幫你,你最好去住店吧﹗因為我也要休息一下,明天一早,我還要開長途車哩﹗」天柱說著就拿出兩百塊塞到翠珊手裡。
翠珊推辭道﹕「錢我雖然很需要,但是我已經欠你下的人情了,不敢再接受,除非我有什麼可以報答你,才可以接受。」
「你正在找出路,提什麼報答呢﹖早點去歇著吧﹗」
「你剛才不算說過女孩子可以用身體換錢嗎﹖如果你覺得我的樣子還值得你望一眼的話,不如就做我的第一個顧客吧﹗不過有一件是要先問問你,你有沒有迷信呢﹖因為我底下沒有毛,所以我男朋友幹過我一次就不要我了。」翠珊紅著臉低聲說道。
「我倒不避忌這些七七八八的,沒毛的更可愛嘛﹗我玩過的女人多得數不清了,可像你這種類型的卻是遇不上三幾個。你讓我摸摸,如果是真的,我可不會放過你呀﹗」
翠珊說道﹕「難怪我要對男人死心,我自己坦白了,你還不相信哩﹗」
「我不是不相信,而是急著想摸摸呀﹗」天柱說完,也不理翠珊同不同意,已經把手伸到翠珊的褲腰。翠珊不敢爭扎,任他的手沿小腹伸進去,果然摸了一個到光潔無毛的陰戶,就愛不釋手地玩摸著。翠珊被他摸得全身都酥軟了,她媚眼半閉地望著天柱說道﹕「林先生,你把人家逗得癢死了,我們到酒店去,我任你怎麼玩都可以呀﹗」
天柱原本要養精蓄銳,應付小蔚的約會。但是現在也不能把持了。於是,她和翠珊找了間酒店,租著一間雙人套房。準備做一場痛快淋灕。
翠珊跟著天柱進房之後,卻完全失去了大方的姿態,變得十分拘束。天柱問道﹕「阿珊,你是不是後悔了﹖現在還來得及呀﹗」
翠珊粉面通紅地說道﹕「沒有後悔呀﹗祇是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做嘛﹗」
天柱笑道﹕「那麼你和男朋友是怎樣做的呢﹖」
「我是閉著眼睛讓他弄的,不過我知道不能這樣對待你呀﹗你剛才說過玩過許多個女人了,你教我應該怎樣做吧﹗我聽你的話,隨你怎麼玩都行呀﹗」
「好吧﹗我們先脫光衣服,去浴室沖洗一下,然後好好幹一場」
翠珊聽了,就把身上的上衣脫下來,然後轉身讓天柱幫她解開扣子,翠珊轉過身,讓乳罩跌下去,祇見她一對羊脂白玉般的**非常豐滿。尖尖的奶頭微微向上翹起,天柱伸手在她一隻**上捏一捏,覺得又細嫩又彈手。翠珊轉過身,繼續把內褲連牛仔褲一起向下褪去,露出兩辨雪白渾圓的粉臀。褲子脫去後,翠珊轉身面向天柱。兩條嫩腿的盡處,果然是一個光潔無毛的陰戶。翠珊已經一絲不掛了,她伸手幫天柱脫去所有的衣物,然後讓他抱起來,走進浴室裡。天柱和翠珊渾身涂滿了肥皂泡,然後摟在一起,互相摩擦著對方的肉體。天柱對翠珊的**愛不釋手,翠珊也用顫抖著的手兒握住粗硬的大陽具。天柱一隻手撫摸到翠珊光滑的陰戶說道﹕「阿珊,先插進去玩玩,好嗎﹖」
翠珊閉著眼睛點了點頭,把她的陰戶湊向手上粗硬的大陽具。天柱的**兒緩緩地進入了翠珊溫軟的肉體裡。翠珊輕輕哼了一聲﹕「哇﹗插進去了。」
天柱問道﹕「舒服嗎﹖你有沒有避孕呢﹖」
翠珊低聲說道﹕「你真大呀﹗我下面被你塞得緊緊的。我經期剛過,不用避,你可以盡情地在我肉體裡shè精的。」
天柱道﹕「現在祇是插進去試一試呀﹗我們沖洗乾淨之後,去床上玩吧﹗」
倆人上床之後,天柱先教翠珊吮吸他的**兒,又教她『坐懷吞棍』。後來,天柱采取主動,把翠珊翻過來,反過去。粗硬的大陽具反復插入她陰戶裡頻頻抽送,直玩得翠珊手腳冰涼,如痴如醉,天柱才興奮地在她肉體裡噴射了。
一切平靜下來之後,翠珊依在天柱的懷抱裡,說道﹕「剛才你把我玩得興奮極了,以前我和男朋友那一次,根本談不上什麼快感。」
天柱說道﹕「男女之間兩情相悅的**,當然是最美不過的。但是如果職業化了,就會乏味了,所以還是不要以出賣肉體為職業,就算要做,也不要做得太濫呀﹗」
翠珊嬌媚地笑道﹕「我會聽你的話的,希望後會有期,如果那時候我還沒有嫁人,一定再讓你盡情地玩我的身體的。」
第二天上午,天柱的車到達深圳,翠珊要了天柱一張卡片,然後和他依依不舍地分手了。天柱把車停到貨主的廠房後,就打電話找到了小蔚,小蔚喜出望外地問﹕「天柱哥,你真守信用,現在從什麼地方打來呀﹗」
天柱道﹕「我車在深圳,可以搭車到淡水找你,但是最好是你們來深圳玩玩,一切開支我負責呀﹗」
小蔚道﹕「太好了,不過除了我表妹之外,你可不可以連我同住的女伴也一起招呼呢﹖她是和我一起在浴室做的。你是大豪客,不自在玩多一位女孩子呀﹗還有,我們要辦點兒手續明天才能去找你。」
天柱說道﹕「沒問題,我今晚休息一下,明天你們早點過來吧﹗」
當天晚上,天柱就到深圳灣大酒店租了一個房間,並打電話把地址告訴小蔚。連日以來,天柱每天晚上都不停在女孩子的肉體上銷魂。一覺睡下,直到第二天上午十一點半,才被小蔚的電話叫醒,小蔚已經到了酒店樓下了。
天柱叫她們在餐廳等一等。他匆匆梳洗過,立即下樓和她們見面了。小蔚向天柱介紹她帶來的兩位女孩子。她同住的女伴叫著小慧,今年十九歲,比小蔚要高半個頭。穿著一件淺黃細花的連衣裙。小蔚的表妹玉玲比她要小幾個月,才十六歲。個子也和她差不多。身上穿著一套白色上衣和紅色的短裙。倆人的容貌都很清秀。
一起吃過午餐以後,在遊樂場玩了一個多鐘頭,在那段時間裡,天柱和玉玲特別接近。天柱對身邊這位鮮花一般的玉人兒饞涎欲滴,可是在公眾場合,也祇能觀摩欣賞,不能張牙舞爪。
大約玩了一個多鐘頭,就回到酒店的房間裡了。房間裡有兩張三尺床。小蔚從洗手間出來,往床上一躺,說道﹕「這裡很高檔,好舒服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