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东成见萧玉若如此,暗呼爽快。他忽然松开萧玉若的手,艰难道:「玉若,我中毒已深……现在浑身乏力,你自己动吧……」萧玉若闻言大羞,却见陶东成果然无力地瘫在牢门前。只好支起身子,主动套弄起手中的阳物。随着手臂摆动,胸前的玉乳也摩擦着牢门的铁棍,乳头不断滑过,让她一阵舒畅,喉咙中忍不住要呻吟出来。手中的动作也不自觉地加快,竟把丝巾也甩掉,露出了硕大紫红的龟头。
「啊……」萧玉若感觉自己的小手贴在陶东成青筋突起的肉棒上,惊叫出声。
手中的硬物如活了一般,竟时时跳动。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机械地继续套弄。包皮不断地翻过龟菇,让那充血的龙头更加膨胀。
此时陶东成的春药也确实发挥了作用,他浑身发红,疲软地坐在地上,只有肉棒坚硬如铁,一边享受着萧玉若的服务,一边听着她急促的呼吸。
「你……你还没好吗……」萧玉若小声地问道。陶东成却无法回答她的话,只是挣扎着对她眨眼。萧玉若咬了咬下唇,伸出另一只手,包着陶东成短小却粗壮的肉棒,用力地撸动起来。
如此一来,萧玉若也把自己的一对豪乳夹在牢门,随着身体上下滑动。两腿间传来湿热感,让萧玉若不禁夹紧双腿,暗暗交叉摩擦。陶东成的肉棒被萧玉若搓得发红发胀,俨然有了射意。萧玉若大概也看出了陶东成快要发泄,连忙使出挤奶,不,吃奶的力,一手揉摸着他的睾丸,一手按着龟头,手心搓动着马眼。
陶东成被刺激得呼叫连连,弯起了腰身,两人的头便靠在一起。眼看萧玉若樱桃般的红唇就在自己眼前,陶东成也顾不得太多,伸嘴便吻上了自己垂涎已久的小嘴。
「唔……」萧玉若被陶东成吻得心里一慌,却不知哪里传来的欲望,反而张开小嘴,把陶东成的舌头迎进自己嘴里,并主动伸出香舌和他交缠在一起。玉手上不断传来滑腻液体的感觉,就像自己双腿中间的湿润感一样。
两人的舌头不断地扭动,吮吸,萧玉若生涩地迎合着陶东成的亲吻,陶东成故意退出舌头,萧玉若还伸嘴咬着他的嘴唇,不让他离开。两人伸出舌头在空中搅动,香甜的津液从萧玉若嘴里流进陶东成口中,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萧玉若的小手更是快到了一个极限,小拇指甚至打在陶东成小腹的黑毛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忽然,陶东成全身绷紧,死死地吸着萧玉若的小嘴,萧玉若的双腿也摩擦着,拼命把身体挤在牢门上,乳尖上的小葡萄压着铁棍。一手不顾廉耻地按在下体上,却不敢真个插进去扣挖。
就在萧玉若的不断套弄下,陶东成猛的一颤,喷射出乳白色的精液,有几滴还打在萧玉若的脸上。萧玉若被精液一烫,内心一热,竟也达到了高潮,下体流出滑腻的液体。陶东成趁着萧玉若未清醒,恋恋不舍地狠狠吮吸她的嘴唇几下,便松开了萧玉若。
两个本是仇人的男女就在这阴暗的囚室内,相互达到了顶峰。囚室内,只剩下诱人的喘息。
自从在白莲教手里被救出后,萧玉若便再也没有见过陶东成,或是因为羞涩,或是因为尴尬。只是这几天和林三斗嘴赌气,却让她的烦恼消散不少。
近日,杭州商会又要举办了。萧家连日来在林三的帮助下,苦心经营,旗袍内衣,香水肥皂,都销售一空,获取了空前的利益,想必这次商会将把矛头指向萧家。
大小姐内心烦闷,却不愿意和林三说。看他每日和萧玉霜郎情妾意的贱样,便让大小姐泛起一阵酸意。为了不让林三带坏二小姐,萧玉若便把林三也带到杭州商会去了。
商会最终以林三和萧玉若获胜结束,在返回金陵时,陶东成不愿如此放过林三,便在他离开杭州前扮成山贼,企图去除这颗眼中钉。
不料林三身边竟有高酋坐镇,一番打斗,陶东成一伙溃不成兵,只剩他和陶婉盈两兄妹。
林三斜眼看着晕倒的兄妹二人,笑着对高酋道:「高大哥,你认为男人什么时候最快活呢?」
高酋想了想道:「逛窑子?」
我晕,真是没追求。林三嘿嘿一笑道:「高大哥是武林高手,不知有没办法截断他的某个部位,让他暂时无法察觉,日后才渐渐显现。」高酋为难地道:「这个办法未免太过阴毒。」
林三闻言知道有戏,欢喜地道:「对敌人,越阴的,我越喜欢。」高酋无奈地叹息了一口气,示意林三远离一点。武林人士有些秘密的路数都是不愿别人看的,林三自然理解,他往陶东成嘴里塞了些春药,便去对付陶婉盈了。高酋无奈地自语道:「陶公子,得罪了。看你也不是什么大恶之人,我这路子虽然阴毒,却有解救之法。所以阴阳相长,断了阳气,只消和两名处女交合便可复原,是生是死,就看你的造化吧。」
高酋点点头不再说话,从身上取出两根长针,找准位置,迅捷的插在在他裆部,陶东成小腹渐渐的鼓了起来。高酋运足气力,嘿的一声拍在他小腹上。陶东成脸上泛起一股痛苦的神色,接着便又安睡了过去。
处理了陶东成和陶婉盈,林三便随着萧玉若一路返回金陵。
当日陶东成被高酋两根银针弄得经脉尽断,无奈却被林三喂食了春药。醒来之后,便是兽性大发,陶家的家将只好把他送到一个小镇,寻了个风月场所,让他发泄欲望。然而,一番胡闹,回到金陵后,陶东成竟然发现自己那玩意儿萎了,无论如何挑逗,都毫无反应。
陶东成悲痛愤懑在心,却无脸对别人说去,只得每日那家丁奴婢泄恨。陶婉盈看在眼里,心中也不由得着急悲伤,又无能为力。
今日,陶东成难得冷静,独自坐在房中,不知在思量什么。
陶婉盈扭着圆臀,进入房间,看得四周凌乱,叹息一声道:「哥哥,这又是何苦呢?」
陶东成见是陶婉盈,没有发脾气,只是哼了一句道:「怕不就是那林三,暗中对我使了些阴手。」
陶婉盈闻言一怔道:「怎么会,林三……是个好人。」原本陶婉盈还以为自己的清白被毁,端端地跑去找林三算账,没想到在他一番劝慰下,才发现自己依旧是黄花闺女。
「哼!也罢,事已至此,我便自宫去当太监,总好过如今这般生不如死……」陶东成负气地道。
「哥哥,不要……」陶婉盈心中一急,生怕陶东成内心扭曲,一怒之下真的割掉那男根,就再无解救之法了。
然而陶婉盈着急之下,竟扑到陶东成身前,双手抓紧他的手臂。陶东成闻着陶婉盈身上传来的处子幽香,不知是错觉还是如何,胯下的肉棒竟有些反应。他抬头看向妹妹,轮廓分明的俏脸不算太过出众,却有些野性难驯的味道。乌黑灵动的眼珠含着泪,肥臀巨乳,一时竟比那秦淮河的花魁还更是诱人。
陶东成吞了吞唾沫,颤声道:「妹妹,我……我那儿有些反应了……」「真的?」陶婉盈擦去眼泪,欢喜地道。
莫不是禁忌的刺激让自己起死回生?陶东成如是想。他看着陶婉盈,喘着粗气道:「妹妹,若是能让我的怪病治愈,你是否愿意尽力帮助哥哥?」陶家两兄妹自幼感情深厚,陶东成虽然人品不行,心中却还是疼爱这个妹妹。
此时一股乱伦的兴奋从小腹腾起,胯下的肉虫又变大了几分。陶东成坚信不是自己的错觉,更是期望地看着陶婉盈。
陶婉盈虽然性子有些蛮横,但终究心地善良,尤其对着家人,更愿意为其付出。她坚定地点了点头道:「哥哥,你说吧,我要怎么帮助你?」陶东成轻抚着陶婉盈的脸颊道:「妹妹,委屈你了……」说罢,牵引着陶婉盈的玉手,放在自己腿间,那物体竟是一动,一个月来终于有些生气。
陶婉盈一惊,本要把手缩走,竟发现手中的物体一跳,反而一喜道:「哥哥,它……它动了……」
陶东成也激动地道:「果真如此,妹妹,我以后的人生如何就在你手里了……」
陶婉盈脸上一红,羞道:「哥哥,为了治好你的病,我……」再也说不下去,只是眼神坚定地看着陶东成,玉手也更加用力地按在他腿间。
来不及思考原因,陶东成连忙脱去自己的裤子,软绵绵的小虫便裸露出来。
说来也奇怪,自从被高酋废了经脉后,陶东成本来尺寸一般的阳物竟然长了几寸,之前在那个小镇的时候,就几乎把那些个窑姐儿干个半死。如今虽然已经雄风不再,疲软的阳具却比被废前要巨大许多。
眼前忽然出现羞人的器官,陶婉盈吓得捂住小脸,嘴里娇嗔道:「哥哥你……你好流氓……」
陶东成见妹妹如此娇羞,每一个动作竟都牵动胸前那对玉乳,小红袄鼓鼓地隆起,如大碗般尖挺。两人相处十八年,都没发现陶婉盈竟是如此妩媚动人。
陶东成心中忽然有些柔情,拉开陶婉盈的小手道:「妹妹莫慌,便当做是我们兄妹小时候一同洗澡,哥哥岂不是早把你美丽的身体看了个遍?」要说这陶东成虽然好色,却胜在口甜舌滑,偏能把女子哄得心花怒放,连萧玉若也差点迷失了心神。在林三出现之前,萧玉若对陶东成便有些好感,只是横空杀出一个林晚荣,瞬间俘虏了大小姐的芳心。
陶婉盈听着陶东成坏坏的笑声,不依地道:「坏哥哥……你,你莫要说这些轻薄话,我感觉……好奇怪,嘤……不说了,羞死了……」看来违背伦理的刺激果然让人无法承受,连一向豪放洒脱的陶婉盈也免不了羞涩难语。陶东成不再废话,拉着陶婉盈的手毫无阻隔地握住自己的肉棒。她身上传来的处女气息,让陶东成顿时催生出阳气,阻断的经脉也开始重新打通。
「快!我有感觉了……」陶东成着急地道。
陶婉盈不敢怠慢,强忍着羞涩,套弄起陶东成的肉棒。她虽未经人事,但是生于官宦之家,自然知道那些事情。看着陶东成的肉棒有勃起的迹象,陶婉盈把自己想象成看病的大夫,更是努力地撸动起来。
陶东成呻吟一声,久违的感觉终于回到身上。他看着眼前的陶婉盈,满脸认真地为自己套弄肉棒,脸上羞红未退,酥胸随着呼吸一晃一晃的,目测之下竟然不输于萧夫人,如同熟透的蜜桃,摇摇欲坠。
他伸出颤抖的双手,一把包住那对丰满弹性的豪乳,嘴里马后炮地道:「妹妹,我可以摸你吗……」
「你坏死了,都摸上了还问我……你,你讨打……」陶婉盈伸出另外一只手拍在陶东成的胸膛上,见哥哥如此放浪,恍惚间少了些亲情,把他当做了自己的情郎。
不得不说,陶东成浓眉大眼,一脸刚毅,陶婉盈自幼便觉得哥哥英俊不凡,以后找夫君也要按照他的容貌来找,嗯,林三与哥哥就蛮像的,都是色色的。
陶东成不知陶婉盈心中的想法,却暗自感叹她的丰满。看着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的玉兔,陶东成再也按捺不住,从领口处伸进衣内,捕捉到那颗粉红的乳头,指尖轻轻一碰,陶婉盈便觉得浑身酥软,嘤咛道:「哥哥,别,别碰那儿……」「婉盈,莫要叫哥哥了,要叫相公……」陶东成淫笑道,手中感受着陶婉盈滑腻的肌肤,刚才隔着衣物感受不到,她的娇乳竟是如此挺拔,乳肉如同凝脂一般,粉嫩细腻,乳头小巧可爱。一番把玩之下,陶婉盈的豪乳也渐渐挺立起来,亵衣中挤出大片乳肉,夹出一条深深的乳沟。
「才不要……林三是好人,哥哥便是坏人……我叫你坏人,坏死了……」陶婉盈如同二小姐上身一般,嘴里说着小情话,让陶东成兽血沸腾。
两人的身子渐渐搂抱在一起,陶婉盈丰满香酥的胴体贴在身上,让陶东成一阵刺激,肉棒也反应得更激烈了。陶婉盈感觉手中的物体越来越大,变得一手难握,虽然不硬,却是又长又粗,如同巨蟒一般。
「好大……」陶婉盈惊讶地道。
陶东成也是一阵自豪,自从杭州回来后,自己的肉棒就变得尺寸惊人,也许是因为经脉断断续续,竟然还能拐角,插到旁人触碰不到的深处。龟头的形状也甚是惊人,龟菇冠处棱角分明,抽插之时可以不断磨动肉壁,让女子一阵快感连连。
「婉盈也不小嘛……」陶东成捏着陶婉盈的乳晕,惹得她一阵娇吟。
兄妹二人不断升温,身上越发灼热。两人脱去衣衫,片刻已经是肉帛相见。
陶东成惊叹当初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女孩,如今竟已经发育得如此成熟。脱去亵衣方才看见刚才手中之物的全貌,挺立的玉乳浑圆无比,像是两个完美切割的半圆,扣在胸前,自幼练武的陶婉盈肌肤紧致滑腻,酥胸毫无下垂之意。纤细的腰肢平滑柔嫩,下面黑白分明,黝黑茂盛的阴毛,掩盖着娇嫩的螲口。
陶婉盈完美的躯体散发着野性的魅力,每一寸肌肤都恰到好处。圆臀翘挺,修长的一双玉腿有意无意地碰着陶东成的裆下。陶东成分开她圆润的大腿,让她骑跨在自己身上。重振雄风的肉棒靠在陶婉盈的小腹,摩擦着阴阜。
事到临头,陶婉盈终于不像刚才一样自如,心脏几乎要从喉咙跳出来,媚眼如丝地看着陶东成道:「哥哥,真的要如此吗?」「不是说了要叫相公吗,该罚……」陶东成搂着陶婉盈的蜂腰,捏着她的鼻头道。
「罚什么啊……」陶婉盈呢喃道。
陶东成让妹妹贴紧自己,高耸的乳峰挤在自己胸口上,变成两个硕大的圆盘。
两人的躯体终于紧靠在一起,感受着对方灼热的体温,陶婉盈的下体不禁渗出一些浪水。陶东成看着她薄薄的嘴唇,张开血盆大口便吻了上去。
甫一接触,陶东成便急不可耐地把舌头伸进陶婉盈嘴里,用力地搅动起来。
与秦淮河的窑姐不同,陶婉盈根本不懂回应,只会生涩地随着陶东成摆弄。只是她带着一股处子的清香,让陶东成涌起一股征服的欲望。
两人纠缠着舌头,陶婉盈渐渐开始迎合哥哥的亲吻,主动地把香舌伸到他嘴里,任他舔弄。嘴角流出两人的津液,滴落在胸口,随着身体的扭动沾在二人的乳头上,淫靡非常。
陶东成感到自己的肉棒正变得越来越硬,甚至有回复到从前的火热。他猜想必定是陶婉盈的处子元阴刺激到他,便不再逗弄陶婉盈。两人唇分,陶东成便轻声道:「婉盈,我要来了……」
「嗯……」陶婉盈也被他吻得情动,无力抵抗。低头看着两人的腿间,紫红色的龟头抵在洞口,正一蹭一蹭地蠢蠢欲动。螲口处早被淫液沾满,流在肉棒上,晶晶发亮。
「婉盈,乖乖地抬起屁股……自己放进去……」陶东成一手捏着她的乳头道。
「啊,你别捏……我那里,捏得我都没力气了……」陶婉盈嗔道,双手撑在陶东成的肩膀上,便凑着他的肉棒,扭送肥臀。未曾缘客的玉蚌被缓缓破开,越是前进一分,陶东成的肉棒便更硬一分。陶婉盈只觉得下体的空虚被慢慢填满。
忽然,一层薄薄的肉膜阻止了龟头的前进。陶东成知道再进一分,自己的亲妹妹便会成为自己的女人,不由一阵激动。抬头亲了陶婉盈一下道:「婉盈,看着它进去……」
「你坏死了……」陶婉盈咬唇娇羞道,却没有拒绝,低头看着被自己蜜穴吞没的肉棒,轻喊了一声「相公」,陶东成便用力向前刺破了那层薄膜。
「啊……疼……」陶婉盈埋首在陶东成下巴处,小嘴咬着他的胸肌,看着肉棒上的血丝,心中幽幽一叹,自己终究还是成为了哥哥的女人。
刚一突破那层障碍,陶东成明显地感觉到肉棒的经脉通了八成,尺寸似乎又涨了几分,初破瓜的小穴紧窄难行,陶东成只得停止前进,伸手揉捏着陶婉盈的圆臀,让她放松双腿。
过了一阵,陶婉盈感觉被裂开的身子已经渐渐恢复,夹带着的还有点点酥麻。
她强忍羞涩,又不敢向陶东成求爱,便暗中款款地抵送纤腰,让肉棒往更深处前进。
刚一抬头,便迎上陶东成玩味的笑容,陶婉盈羞得在他耳边啐了几句,又是一阵激吻。
陶东成也不说话,抱着陶婉盈的翘臀便狠狠地抽插起来。他知道妹妹自幼练武,身子比起一般的女子要柔韧许多。陶婉盈也是如鱼得水,长腿夹在陶东成腰后,一边与他热吻,一边随着他大手的摆弄迎合起来。
「唔……相公,太涨了……」陶婉盈不知如何叫床,只是说出自己的感受,只是那放浪的呻吟让陶东成如吃了春药一般,抽插得更是厉害。
「好深……啊啊啊,哥哥你慢点……噢……好难受,又好舒服……」「好奇怪……喔喔喔啊相公,里面,里面好多……你太大了……」在亲哥哥面前,陶婉盈自然没有任何遮掩,放声地淫叫起来。陶东成被她诱人的喉音勾得天雷地火般,每一次都冲刺到最深处。
「婉盈,你好紧……奶子真大,让我吸吸……」「你吸……但是不许停,哦,好舒服……」
两人就这般面对面地互相挺送着腰臀,粗壮的巨蟒一次又一次地深处洞口,泥泞不堪的蜜穴不断地响起「噗嗤,噗嗤!」的声音。随着玉蚌渐渐适应陶东成的尺寸,每一次吐纳都能把巨蟒完全吞进花心处。两人的耻骨撞击着,随着淫水发出响声。
「啪啪啪!」
因为陶东成的肉棒刚刚恢复阳气,所以才抽插了一炷香的时间(五分钟)便隐隐有了射意。他抱紧陶婉盈,龟头猛地胀大几分,用尽全力抽送。
「啊啊……相公,它在里面变大了……好难过,要尿……好涨……」「婉盈,我要射了,给我生个种吧……」
「不要……哦,泄了……」
陶东成把陶婉盈挤进怀里,似乎要揉碎她的娇躯。肉棒深入浅出地捅着,刺穿了两人的禁忌。随着陶婉盈率先达到高潮,花心处溅出一阵热潮,龟头被阴精一烫,再也受不住刺激,射出了浓郁滚烫的精液,浇灌在子宫上。
陶婉盈浑身潮红,脸上带着妖媚的神情,嗔骂道:「哥哥,会怀上的……」陶东成喘着粗气,高潮余韵尚在的陶婉盈表情娇媚,让他又是一阵激荡,马眼处再挤出几滴精液,惹得陶婉盈扭腰抗议了几句,便被陶东成一把搂住激吻起来。
「怀上了便生下来,女的叫陶吉吉,男的叫陶大宇。」陶东成嘿嘿道,手中把玩着陶婉盈的小葡萄。
「去死!要生和萧家姐姐生去……」陶婉盈捏着陶东成腰间嫩肉道。
陶东成闻言眼睛一亮,对啊,还有玉若。老天待我不薄,阳事不举这等绝症都被我治好,肉棒还变成如此巨大,如若不把萧家母女三人收入帐中,实在愧对老天。
两人相拥说着情话,陶东成不时逗弄陶婉盈的肥臀巨乳,心中盘算着如何把萧玉若弄到自己胯下哀婉承欢。
金陵城,萧家大宅。
穿着捕快服的陶婉盈急冲冲地向着内堂跑去,嘴里不断地喊道:「萧家姐姐……萧家姐姐……」
今日林三和洛才女去郊外寻花问柳去了,恨不能惹个花柳病回来。郭无常则去了妙玉坊「交流」,萧家又回到当初的模样,三个孤娘寡女在家中聊些体己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