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国,曼谷。
「不是我不帮你,不过我真的不知道你在做什么生意。」云叶丰苦笑着对张
维山说。
张维山眼睛静静看着他:「你真的不知道?」
「我只是猜你可能和黑道有关系,但是你具体做什么,你的背景,说真的我
不知道,我看你在这里呼风唤雨的,完全不是当年那个和我一起为了抓一个毒贩
能拼命的那个小伙子了。我觉得你现在的样子真像个年轻的教父。」
「哈哈!!」张维山想了想,然后说:「那你也不能就这样无所事事啊,你
有什么想法吗?」
「嗯……维山,要不这样吧,你这边有没有中国的生意,我这样比较好接手。
其实做什么不重要,经历过这个事情后,我也算看淡了很多事情。」
张维山直盯着云叶丰的眼睛说:「你真的不在乎做什么?要知道,在泰国,
可是百无禁忌的地方。」
云叶丰用轻松的口吻说:「不就是黄赌毒吗?还能怎么样,我们经历过南美
那么残酷的训练,难道还有什么不能面对的?不过如果能经常来回中国,这样会
好一些。行吧,我先休息去了,明天再说,你也替我想着点。」
「不去欢乐宫?」
「说真的,我对这些兴趣不浓。过几天吧。」
张维山笑了,问:「你会不会是同性恋啊?」
云叶丰哈哈大笑:「滚个你蛋!」
张维山很神秘的说:「如果我告诉你,我是同性恋呢?」
一句话把云叶丰给说呆了,这下张维山哈哈大笑了:「骗你的,你他妈的也
信!早点去休息吧!说实话,你身手这么好,不做点事情,太屈才了。让我好好
想想,明天再聊!」
云叶丰走后,张维山脸上阴晴不定,时而若有所思,时而面露杀机,时而又
露出诡异的微笑。他看了看表,然后下楼,自己把车开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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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雁荷在这些天,感觉做梦一样。好像那些加在他身上的所有残虐,一下子
没了!
她不用去擂台上和那些残酷的拳手比赛,不用被他们下流残酷的踢打自己的
女性器官,也没有阮家元等人找各种方式来虐待强暴她。她回忆了一下,从七年
前到现在,只有和张丽琴在一起的时候,才有这样的轻松。但比较起来,那时候
和张丽琴一起,还要面临与金山角其他势力的火拼,而这些天,她就像一个少奶
奶一样,在张维山的别墅里只需要被人照顾。
当然,无论在张丽琴手下的那一年多还是这几天,有一件事情没有变的,就
是自由。在坤沙的大本营里,关卡重重,每次出去行动,也都是集体行动,她稍
有异动,就会死在乱枪之下。而在这个别墅里,虽然没有守卫,但是所有的窗都
完全紧锁,所有的窗也都有高精度制造的栏杆和防弹玻璃。她没有办法离开。
其实她也离不开,她每天一定会定期发作毒瘾,但是张维山派人每天会定期
给她足够的剂量,她倒不用每次为了毒品都变得像个荡妇乞丐一样乞求。不过她
体内高度的性欲却得不到释放,以前总有人来奸淫她,但这几天,屋里只有仆人,
而且张维山要求所有人不要碰她,这对她来说无疑是另一种折磨。她已经习惯了
每天要手淫好几次。
不过,她一直没有明白,为什么张维山突然对她温和起来了。她在被帕拉擂
台上无限制虐打的时候,她以为自己的生命就要终结在擂台上了,但是没想到峰
回路转,她迷迷糊糊可能那天张维山离开前,也是自己晕倒前,好像有些什么事
情,但是她当时太累了,记忆已经模糊了。
这时候,听到张维山的声音,他上来了。云雁荷知道自己论格斗,不是张维
山的对手。她索性也不再多想,就等着张维山上来。「他如果要干我,就让他干
吧。」云雁荷没有别的选择,甚至内心居然还有点期盼。
「雁荷,这几天休息得怎么样?」
这口吻让云雁荷无法理解这就是折磨了她三年的背后黑手,居然温文尔雅。
云雁荷冷冷的回他:「张公子又要怎么折磨我了?」
「呵呵,雁荷,这几年,我有没有折磨过你?」云雁荷突然发现,虽然阮家
元、李志同还有迈克这些人,都在无休止的操自己、虐自己,但是这个张维山却
真的没有动过自己……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张维山坐了下来,然后说:「我现在与泰国军方有些交往,不大好涉及太多
人,往往只能我带一个人去和他们密探,我需要有个身手好,并且信得过的人和
我以后处理这个事情,所以,不希望你去打拳了。」
云雁荷突然觉得有些好笑,自己居然成了张维山「信得过」的人?她像是自
我解嘲的说:「张公子,你不会忘记了吧?我才几天前,被帕拉他们在擂台上不
到二十分钟就被打得连一条母狗都不如,被他们肆意打我作为一个女人的部位,
被他们当着上千人的面在台上干……」
「不一样。」张维山摆了摆手,「帕拉出手很快,但是这种泰拳本来就适合
在擂台上短兵交接,在真正的场合下,格斗可以利用各种环境,更别说帕拉对军
事枪械一窍不通。我们要去的泰国军营,需要有战术修养,还需要随机应变。…
…其实,我觉得中国军队把你这么快放到战场上,就是愚蠢的,我通过多方面了
解,包括从我姐姐那里,我了解到你不仅身手不错,也很有军事素养。只可惜…
…」
「可惜什么……我们没有去死,这么没用,被你们天天摧残折磨,还把这么
重要的军事机密吐露给了你们。而且还无休止的折磨,我们的尊严被你们践踏得
生不如死,我从来没想过,我们女人的嘴都可以会变成你们的尿壶!糜一凡和罗
妙竹,多么漂亮的女孩,她们,她们,还有凌风……」云雁荷积蓄了多年的悔恨
泪水,终于再次流淌,她这些年被折磨得只能拿泪水去获得歹徒们的怜悯或者满
足他们的兽欲,但已经很久没有去回忆自己的身份了。
「你比糜一凡和罗妙竹都漂亮,至少在我心里。」张维山微微笑着,居然让
云雁荷一下子有些心动,张维山然后叹了口气说:「你知道吗,我们在特种兵训
练营会接受各种残酷的拷打训练,你可以看到我的手掌,就被一根铁钎穿过,和
你脸上一样,留下了这个月牙的小疤痕,差点筋都断了,还好不影响我用枪……
但是,我们训练营里,从来没有告诉我们,不能招供,我们坚持忍受拷打只有一
种情况,就是我们的忍受是可以争取别的行动时间。因为,没有什么秘密能守住
的,除了死亡,别无途径,上帝发明了痛苦给到人类,就注定了没有能无休止的
忍受折磨。」
云雁荷不得不认同,其实她为人刚强,糜一凡傲气,罗妙竹外柔内刚,都是
极不容易屈服的人,而吴春冬和凌风更是女人中的强硬派,但是,最后无一不苦
苦哀求,云雁荷甚至隐隐觉得,如果凌风没有死去,恐怕也未必能坚持得住口供。
「我一直认为,你们中国军人的教育和训练是有问题的,我认识一个中国特
种兵,在拷打训练的时候也是极力坚持,我不明白,为了什么?为了主义?还是
为了面子?他说,他说他是中国人,不能为祖国丢脸,我想和他说,所有的人都
是上帝的人。」
云雁荷不知道为什么,以前很少张维山很少交流,这几年,她和男人们的交
流除了服从,就是求饶,然后就是各种淫荡变态的叫床,今天居然有这么一席交
流,甚至觉得张维山给了她安慰,她这些年一直自责自己不能坚持住糯康的酷刑,
泄漏重大秘密,而且屈服于这些野兽,甚至都换不来一点点怜悯。想到张维山的
这些话,她突然感觉自己体内积累春药的药性又犯了,她感觉又要开始有那种手
淫的欲望了。她故作镇定的对张维山说:「你……你怎么不和他们一样……对我
……对我……」
「对你怎么?操你吗?」张维山笑了笑,云雁荷不禁脸红了,但是又斜眼观
察张维山,她感觉自己的胯内已经水浸透了她的内裤。
「今天我还和有人说,我是同性恋……你信吗?」张维山调笑着看着云雁荷,
云雁荷一愣,也不知道他真的假的。张维山看她这幅神态,有句话憋着没有说来:
云家的人怎么都这么单纯。他走到云雁荷面前,把拉链拉开,对着云雁荷说:
「你验验看?」
云雁荷早已经不是那个羞涩的处女了,她犹豫了一下后,用手伸进拉链,抓
住了张维山的鸡巴,发现在她的玉手下,张维山的鸡巴很快就有了反应,她一时
情动,另一只手拉下自己的内裤,就迫不及待想把张维山的鸡巴往自己的阴道里
塞。但是张维山却把她推开了,他也有些激动,但他强笑着说:「没想到当年的
云队长,现在这么饥渴了?」
云雁荷已经不在乎他的讽刺了,依然抓着他的鸡巴,呢喃的说:「操我……
好不好……我受不了了……每天……我都好几次要……」
张维山看着云雁荷,任她揉搓自己的鸡巴,强忍住射精,然后静静的说:
「雁荷,也许你不信,其实我第一眼看到你,在草坪那里,你拿着枪,为糜一凡
出头,我其实就爱上了你……我不希望你是因为春药才想和我做爱,我有我的原
则……今天,我只能帮你解决,但我不想就这样和你做爱。」
说着,张维山把云雁荷的手从自己的生殖器上面挪开,把云雁荷抱在自己身
上,然后右手放在云雁荷的阴蒂那里,开始颇有技巧的进行搓揉,云雁荷在他的
动作下,发出愉悦的叫床声,然后慢慢的,感觉热流一点点一点点的从体内腾升
……终于,她「啊」的一声,阴道出现了极度的痉挛,她又一次得到了释放。
张维山看着她,然后把硬邦邦的肉棒塞回了裤裆拉上拉链,然后说:「这种
药,他们不会再给你打了,白粉我会保持给你提供,只要你能服从我的命令,至
于春药,因为已经在你体质内留下了根,恐怕没有这么快能平息,我安排厨房给
你做菜多放些甘蓝和薄荷,这对控制你发骚是有好处的。」
高潮过后的云雁荷,疲倦躺在地上,她很奇怪的看着张维山,看到这个刚才
帮助他高潮的男人,居然能忍着不干她,她问:「张公子,你刚才说……你喜欢
我……?那你为什么还指使那些人这么摧残我?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张维山停住脚步,良久,他说:「我们这种人,如果想要做成一件事情,就
不得不选择牺牲。……我虽然是父亲的儿子,但刚回来的我,没有任何实力,我
需要得到阮家元这批强力军死心塌地的支持。很不幸,你是我能给她的最好的封
赏。……这段时间,你多锻炼,楼下就健身房和射击场,海洛因的剂量自己稍微
控制下。……另外,把逃跑的念头放掉,现在整个泰国都有我的眼睛,你最好不
要让我再次把你送到擂台场上被那些人狠狠踢你的屄。」
张维山留下茫然的云雁荷,走到了自己房间的浴室,然后迫不及待的掏出自
己的鸡巴,用手开始前后套弄,嘴里喊着:「雁荷……」然后几乎不到一分钟,
一股浓浓的精液喷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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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个身长的汉子,被一脚踢飞了,口吐着血,尽管有些不忿,但已
经没有力气和勇气再反驳什么了。
莫俊达踢完后,回头看了看欧强,冷笑的说:「他们真是不堪一击……」
欧强笑了笑,走到那个汉子面前,那汉子的身边横七竖八也躺了七八个人,
有几个明显伤势已经很重了。欧强走过去,蹲下来拍了拍那人的脸:「呵呵!我
们叫强龙帮,你就带着一群人搞了个『地头蛇』帮,什么意思?强龙难压地头蛇?」
欧强每说一句,就在那人脸上狠狠打一巴掌。
那人的锐气已经荡然全无了,他咽了口唾沫,说:「强……强哥……有些…
…误会……误会……」
「误会!哈哈哈哈!」欧强听了大笑,「刚才你进门就说,说我们太过分,
要独霸晋门的黑道,当时我就说这是误会,我希望朋友越多越好。可你不听,现
在你又说是误会?」
这时候,欧强的大哥大响了,他喂了一声,然后听完后,笑着对莫俊达说:
「阿俊和阿鹏把闵影虹这个钉子户抓到仓库了,正在玩她,要不要去看看?」莫
俊达眼睛一亮,但笑说:「我不去了,这里还有一堆残局呢。」然后欧强往外走
了,莫俊达赶紧问:「老大,这孙子怎么办?」
「把他鸡巴剁了喂狗吧。」欧强很随意的说道。
「哦!」
等欧强走出门,刚上车的时候,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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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鹏把闵影虹按住,解开反绑着双手的绳子。然後和阿俊把由于害怕而浑身
不住颤抖的女服装店小老板架到房间中央,用滑轮上垂下来的绳子牢牢地把举过
头顶的双手捆住,摇动滑轮将闵影虹吊了起来,使她双脚刚刚能站在地面上。
闵影虹只有十八岁,因为不打算上大学,所以就开了这么一个服装店。她虽
然年轻,但是爱看一些香港时尚杂志,自己长得也很娇小动人,经营了这么一个
颇有品味的服装店,自得其乐。这个服装店所在的位置旁边虽然都破旧不堪,但
她的店里装修得很有港式风情。当时这个店铺价格不高,她向父母要了些钱,买
了下来。但没想到刚经营不到一年,就要拆迁,她实在乐意,觉得心血全白费了。
她性格很泼辣,而当时的马晓又有些拿女人没办法,结果让闵影虹更是不让步,
到了后面,阿俊派了几拨人,闵影虹都不买账。
但这时候这个女服装店小老板的眼睛里一直充满着惊恐和紧张,她不是处女,
和男朋友已经发生过了,所以完全能预感到这两个家伙要对自己做什麽,可嘴被
胶带封住说不出话,只好拼命摇头和扭动着成熟丰满的身体。
见女人已经被吊好,两个家伙开始淫笑着围着闵影虹转了起来。
阿俊伸手隔着衬衣捏了捏两个弹性十足的肉团,对他的同伙说:「阿鹏,天
天在店里做小老板的女人和街头的婊子就是不一样!皮肤这么有弹性,一点都不
松弛,弹性很好呢!」
阿鹏正把手伸进女服装店小老板的裙子,在匀称丰满的大腿上摸了两下说:
「阿俊,这里也是。啧啧啧,很结实,没有赘肉。这个娘们平常一定很注意运动!
今天咱俩可走运了!」
绑着双手吊起来的闵影虹几乎要晕过去了。她使劲摇头,嘴里拼命发出「呜、
呜」的声音,丰满的身体摇摆不已。
阿俊用手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脸蛋,慢慢地说:「美女,想说话吗?可以,
不过你不许大叫!否则、就把你扒光了丢到大街上!让所有人都看看光屁股的女
服装店小老板的样子!」
闵影虹赶紧点头。
阿俊轻轻地揭开粘在闵影虹嘴上的胶带。
胶带一揭开,闵影虹赶紧深深地喘了口气,平静一下紧张的心情,接着说道
∶「你们知道你们现在是犯罪吗?快放了我,然後去警察局自首!」
「啪」女服装店小老板被阿俊狠狠地抽了一个耳光!
「臭娘们!想吓唬我们?!你不想想警察和我们老大是什么关系?开个小店
做老板很了不起吗?扒光了和其他女人都一样!」
说着,他动手来撕闵影虹的衬衣。「嘶啦」一声,粉色的衬衣上半截的被撕
破了,露出里面的黑色的胸罩和一片诱人的白嫩肌肤。
「别!住手!」女服装店小老板惊慌地小声叫着,吊起来的身体努力向後退
着。「你们别碰我!你、你们到底要干什麽?拆迁的事情吗,这个……这个再商
量……」
「你有觉悟了?可以商量了?这不错!不过、我们还想看看女服装店小老板
主演的色情片!如果您这麽个又出名又漂亮的女人主演三级片,放到香港去播,
哈哈,那一定卖座!!」
「啊!」闵影虹心里惊叫着,这些家伙看来不仅为了拆迁的事情绑架自己,
而且还要强迫自己拍色情电影??!如果这样那自己可就全完了!就是想再在这
里生活都不可能了!她不禁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了。
想到这里闵影虹再也受不了了。她大声地尖叫起来:「不!你们不能!混蛋!
快放开我!混蛋┅┅」
不等她叫完,阿俊已经捂住了她的嘴,接着恶狠狠地给了闵影虹柔软的小腹
一拳!接着骂道:「臭婊子!告诉你不要叫!!」
闵影虹被打得差点昏过去,丰满的身体立刻痛苦地扭曲起来。
阿鹏过来又用胶带将女人的嘴封上,对阿俊笑着说:「强哥,咱们还和这个
娘们罗嗦什麽?快动手吧!我已经忍不住了!」
「好,你去把摄像机打开!他妈的,刚买来还不大会用呢,弄坏了当心老大
扁你,你当心点。」
女服装店小老板知道悲惨的事情马上就要发生,嘴里绝望地发出「呜呜」声,
成熟性感的身体抖动不已。
两个家伙贪婪地看着这个陷入绝望痛苦中的娇贵的小女人,如此时尚的小美
女如今可以任自己摆布,使这两个流氓无比兴奋。
阿俊对阿鹏说:「阿鹏,你小子先忍一会!看我的!我得好好收拾一下这个
骄傲小贱屄!」说着,他双手开始在女服装店小老板身上乱摸起来。
闵影虹感到极大的侮辱,丰满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阿俊放肆地揉搓着女人柔软的胸膛,说:「怎麽?是不是觉得不舒服了?我
给你放松一下!」
说着,他开始解女服装店小老板衬衣上残馀的几个纽扣。他每解开一个,女
人的身体就一阵哆嗦,悲哀的眼睛里已经开始流出了泪水。
他将衬衣从裙子里拽出来,扣子全部解开,女服装店小老板性感美丽的上身
已经露了出来。
阿俊接着轻轻拽着包裹着美丽的乳房的胸罩,将手伸了进去,立刻触到了两
个温暖而有弹性的肉团。他淫笑着使劲捏了捏女人的乳房。
闵影虹立刻羞得满脸通红,除了自己的男朋友,女服装店小老板还从没被别
人摸过自己骄傲的胸部,她羞辱得拼命摇头,眼睛里露出企求和悲哀的神色。
阿俊更加兴奋,他将手伸到女服装店小老板背後,解开了胸罩的扣子,将胸
罩从美丽的身体上拽了出来。女人嘴里发出一声含糊的惊叫,身体猛烈地扭了起
来,敞开的衬衣里面两个肉感十足的乳房跟着抖动起来。
阿俊的眼睛里射出贪婪的目光,看着两个雪白细腻而富有弹性的乳房,他的
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他伸手轻轻揉着肉团上面那两粒娇嫩的红樱桃,还把脸凑过
去闻了闻,说:「啧啧,没想到这小贱屄的肉可真是香啊!」说着,他竟然使劲
在那乳房上咬了一口!
闵影虹一阵疼痛,再加上被下流的家伙这麽凌辱自己骄傲的乳房,眼泪立刻
大滴大滴地掉了下来。
在旁边的阿鹏实在受不了了,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快要爆炸了。他过来不等
阿俊吩咐,就粗鲁地将女服装店小老板的裙子用刀割开,撕扯下来。
闵影虹感到下身一阵哆嗦,裙子已经变成破布掉在了脚下。阿鹏正隔着裤袜
和白色的内裤在她丰满匀称的屁股和大腿上摸着。
女服装店小老板心里大叫着∶不!快停下来!她知道那边的摄像机正在将自
己被凌辱的过程拍下来,谁知道这两个家伙还要干什麽?
她忽然感到自己的屁股上一阵冰凉,裤袜已经被撕破,阿鹏正在使劲撕扯着
自己的内裤。闵影虹立刻拼命地摇摆着肥大的屁股,使劲挣扎。
阿俊这时拿来了一支皮鞭,他示意阿鹏走开,接着来到闵影虹身後说:「贱
女人!我要狠狠地收拾你!」
说着,他挥舞起鞭子,朝着正摇晃着的屁股抽了下去!
一声沉闷的声音,闵影虹感到自己的屁股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内裤似乎也
被抽破了。她长这麽大从来没有挨过打,更别说被男人扒得半裸吊起来打。屈辱
的女服装店小老板立刻哭了起来,她的心理已经快要崩溃了。
阿俊看到圆滚滚的屁股上挨了一鞭子後,白色的内裤立刻裂开一道,裂开的
地方露出一道暗红的血痕和一些雪白的肌肤。他立刻感到了难以遏止的快感,更
加用力地挥舞着皮鞭抽打起来。
女服装店小老板丰满的身体随着皮鞭接连落在屁股上,剧烈地颤抖起来,她
嘴里不断发出含糊不清的哀叫,不停摇着头,头上盘着的乌黑的头发也披散了下
来。她知道自己这一次是彻底完了,自己被凌辱和拷打的场面已经都被拍了下来,
接着肯定还有更可怕的遭遇在等着自己。
阿俊见女人丰满的屁股已经被打得伤痕累累,他又狞笑着朝女服装店小老板
後背挥舞起鞭子。
闵影虹感到皮鞭又不断落在了自己後背上,她在痛苦和羞耻中绝望地挣扎了
一会,终于昏迷过去。
两个家伙见刚刚还挣扎扭动的身体已经不动了,看到原来光滑细腻的後背已
经布满伤痕,衬衣也被皮鞭抽打得破烂不堪。阿俊停了下来,他过来将破碎的内
裤彻底撕下来,又将破烂的裤袜扯破撸到匀称的大腿上,然後来到女服装店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