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小的奶子可做不了婊子啊,你看看我,我的奶子大吧?那些臭男人为了玩我,特意给我吃的药。」她邪魅的笑着,灿烂的眼神中透着阴险和恶毒,就像是嫉妒着周怡一样,捏着自己裹在连衣裙下的肥大奶子,隔着衣服,掐着自己的乳尖,不自觉的微微呻吟着,吐着那种满是烟酒还有男人精液的臭味。
是的,周怡终于知道这个小姑娘的眼神像谁了,自己,她的眼神,就好像自己看孔艳艳时的眼神一样。
「呜呜~~」
她绝望的向四周望着,想要找谁可以帮帮自己。此时此刻,就连那个糟老头都成了自己的希望,但是……
「女儿,要不就算了吧,你看你妈也上一天班了,也累了,下次再让她陪你玩怎么样?」
「是啊,姐姐……」
「叫我妈咪!」
「……妈咪……」
「哼,老东西,怎么?心疼了?放心,我不会把咱妈玩坏的,我有好多好玩意要给她玩的。」苏文静让人害怕的笑着,用着手指,掐着周怡的乳尖,隔着衣服,使劲的捏着,拧着,感觉着小护士坚实充满弹性的美乳,那还没被男人怎么玩过,没有变的下垂的娇挺双乳在自己手中的感觉,就像那些男人玩自己的奶子一样,狠狠的拧着,拧着,拧着。
「呜呜……」
「怎么?不舒服吗?想哭吗?别哭啊,这时候你要笑才行,你要说让我开心的话,甜言蜜语懂吗?」
她一手掐着小护士的奶子,一手继续把玩着自己的左乳,舔着一边的唇角,因为乳房的刺激,那被男人玩弄多年后变得淫荡不知羞耻的身子的敏感,只觉自己的乳尖,还有自己的骚穴里越来越热,越来越热。
她从周怡身上起来,吐出一抹丁香小舌的舌尖,在周怡圆润如白玉般的耳垂上滑过,用牙尖咬着,舔着她白皙颀长的粉颈,那因为皮肤太过娇嫩,而露出在皮肤下面的淡淡青络。她的舌头就像条灵巧的小蛇一般,顺着小护士积满酒汁的颈窝,一路向下,咬着她漂亮清秀的锁骨,她白皙的乳肉,舔着上面的汗珠,用嘴唇一滴一滴的啜着,将一抹抹湿润的口涏留在黑灰色连衣裙的布料上,一双皮肤干涩苍白缺乏保养的小手,就像艺术家的手指一样,在小护士迷人的身子上滑过,沿着她身子的曲线,一直到她双腿中间。
她弯下腰去,跪在地上,肥美的臀瓣将短裙的裙袂撑的高高翘起,就像猫儿一样摆出诱人的身姿,看的老杂工直捂脑袋,在心里骂道:『我TM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生了这么一个女儿啊!』看的她弟弟那叫一个口干舌燥,都恨不得立即扑过去,抱着姐姐的大屁股就狠狠的肏她一顿。『妈的!反正也不是没干过』,在心里想着。
她抬起头来,那双本来凶狠的眼睛,在此时此刻却媚眼如丝的瞧着小护士,就好像快要滴出水来一样,把自己的头埋在她的双腿间处,隔着那团布料,亲着,吻着,耳鬓厮磨,就像最下贱最会讨好人的妓女一样,用粘满烟酒的发着米色的贝齿,咬着小护士的裙底,将她的裙子一点一点向上撩起,十只细细长长的玉指,分开,再又收紧,就像开屏的孔雀,抓着椅子两边,自始至终都是用自己的小嘴,把周怡的裙子一点一点拉到她的大腿根部,两片露出在短裙外的瘦小肩胛,就像张开的蝴蝶翅膀般,随着双臂的伸展,细细的脊线和着腰肢的舒张,不断舞动,如果,如果上面没有那些鞭打,烫伤,还有青紫的淤痕的话……
她一点一点的动着自己的小嘴,把小护士的裙子向上撩去,周怡羞耻的想要并紧双腿,但即便双腿并的再紧,也阻不住那迷人的三角地带随着裙子一点点掀起,露出在众人眼前。灯光下,她那羞耻的经过修剪的贴在阴阜处的黝黑耻毛,就像一根细细的黑线,贴在雪白的大腿根部上面,那因为黑白分明的色泽,而更添白皙的羞耻的感觉。
「呜呜……呜呜……」
她局促不安的扭动着自己的身子,挣着铐着自己双手和脚上的铁铐,直把手腕和脚踝的都磨的红肿破皮,只能扭着小脸,感觉着女人的发丝,那叼着裙袂的贝齿,将衣裙撩到自己的小腹上面。
冰冷的空气,贴着她雪白娇嫩的腹肌,那抹菱形可爱的肚脐,让她的身子战粟着,让她再次受不住的低声啜泣起来。女人的舌尖,在她的大腿根部来回舔弄着,带着湿润,冰冷,温热,一边舔着,还一边不断问道:「喜欢吗?那些男人最喜欢让我舔了,他们说我的舌头天生就是舔男人的鸡巴用的。我现在还记得小的时候,他们舔我的下面,就像头猪一样,抱着我的身子。我吓得直哭,直说不要了,不要了,但是都没用,渐渐的,我明白了哭没用,喊妈妈的名字也没用。」
她继续笑着说道,抬头瞧了一眼小护士,又继续把螓首埋在小护士的双腿间,在她白皙的大腿根部舔弄着,用着十只好像接骨木一样苍白的手指,分开她的双腿——当她那冰冷的指尖挨触到小护士身上的一刻,小护士的身子又是一个哆嗦。用力的,使劲的并拢着自己的双腿,想要抵抗,反抗,离开这个变态的女人,但是……
「然后我就学会了,我知道大声哭没用,喊妈妈的名字也没用,只有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那些男人才会快点结束。呵呵,这些家伙还以为每次来买点水果,冰激凌,就能让我开心呢。」
精神不正常的女人摇着自己裹在短裙里的肥大屁股,一下一下,就像舔着什么美味儿的水果一样,舔着周怡使劲并拢的大腿根部,那油亮黝黑的耻毛下面的小缝。她的舌尖在那抹肉缝上舔弄着,灵巧的就像熟悉自己的身子一样,找到了那粒还藏在两片小阴唇交汇处的粉嫩肉芽,用自己的小嘴啜着,含着,用舌尖从下向上的勾舔着。没有一点粗鲁,霸道的感觉,反而,反而是那么的舒服,那么美好,甚至让小护士那恐惧害怕的身子,都不可控制的,渐渐升出了一点感觉。
不,不行,我不能有反应,我不可能……周怡咬着嘴唇,使劲扭着粉颈,强忍着这不敢想象,不可控制的,一波一波袭来的快感,拼命的想把双腿夹紧一些,阻住苏文静的舌头继续下去。两条雪白大腿上的嫩肉,都被刺激的哆嗦着,微微颤抖着,踩在黑色高跟鞋中的双足的足趾,都不安的蜷紧起来。
「你能理解把自己女儿送给男人玩的母亲的心理吗?」
小护士茫然的摇了摇头,几乎都无法发出声音。
「没错,我也不理解,我永远也不能理解。我只知道每次那些叔叔一来,我的屁股就疼,然后没过多久,我就因为下面出血被老师通知家长,你知道我妈妈是怎么做的吗?她让我用手纸把下面堵上,让我喝酒,吃止痛药,不是什么好药,就是去痛片那种,碾碎了用酒给我灌下去,说这是世上最好的药,药到病除,还用水洗我的下面,涂红药水。这个老婊子,她唯一关心的就是我还能不能给她挣钱,呵呵。」
她使劲儿的,但力道不重不轻,拿捏的恰到好处的分开着周怡的双腿,十只灵巧苍白的手指陷在她雪白大腿的嫩肉里面,继续伸着舌头,舔着她那粒小小的阴蒂,向着下面,在两片细小的花瓣里面,那迷人的小穴中寻找着,拨弄着。她的舌头,比任何按摩棒,手指,都要叫人舒服,甚至比周怡那些男友带给自己的快乐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让小护士的心里一阵发慌。
不,不行,不行,不能再添了,嗯,嗯嗯……她强忍着,强忍着那些快感,雪白的双腿不安的挪动的,蠕颤着,微微的喘息着。
「不来?呵呵,可能吗?哪儿还有这么便宜又小的孩子给他们肏的?这些恋童癖,他爹的,人渣!」
女孩儿狠辣的说着,但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一丝阴狠,不,有的,在眼神里有,但更多的却是疯狂,还有那种似乎已经形成职业的甜美的笑容。
她缓缓抬起头来,又瞪了苏老头一眼,「老东西,肏完了也不收拾干净,她里面也全是你的精子!」,然后,又微笑的瞧着周怡,用手指捻着粘在她额上的发丝,看着她那已经变得微微酡红的双颊,她那有些春漾但还是一样浸着泪水的迷人双眸——此刻的小护士似乎已经完全放弃挣扎,只是任命的坐在那里。
她舔了舔嘴角,从桌子上拿起一些什么东西,用手指粘着,抹到她的身下。
「姐姐!」
「叫我妈咪!」
「……妈咪……你……」
「怎么?心疼咱妈了?没事,这可是好东西,能让人忘记忧愁,知道吗,这可是那些男人专为玩我们女人弄的,只要一点就能让你浑身发春,满脑子都是男人的鸡巴。不对,不止是鸡巴,有一次我用一根椅子腿玩了自己一夜,还有一次是我自己的手,我都快把自己的下面扣烂了。呵呵,还有一次,是一根黄瓜。」
「哈哈,黄瓜那次最惨,弄断了后拿不出来了,只能去医院。医生问我是怎么弄的,我只好说自己在家里的菜地走着,不小心摔了一跤,一屁股坐在黄瓜上了。」
「呵呵……是不是很傻?我看医生的眼神就知道他早就明白了,就是成心刁难我。呵呵,说不准就是你们医院呢。」
周怡缓缓的摇了摇头,她能清楚的感到苏文静的手指在自己蜜穴口处的抹动,她的指尖捻着自己的阴蒂,那一丝丝冰冰凉凉的感觉,还有很快的,从下面传来的热感。
「你……你给我抹的是什么?」
「操!老东西,你怎么给我找了这么个傻妈?」苏文静一皱眉头,冷冷的念出一句:「是刮胡水啦。」然后又再次的,跨坐到周怡的大腿上,一面等着药效发作,一面继续抓着她的小脸问道:「妈,告诉我,你爸妈喜欢你吗?上学是不是要花很多钱?」
「你知道吗,自从我下面流血的事被老师发现,我妈就不让我上学了。她说她交不起学费,呵呵,她当然交不起了,所有的钱都让她拿去买酒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她天天喝的烂醉如泥,唯一清醒的时候就是把我送给那些男人,换钱买酒的时候。」
「你知道我多羡慕你们这些在学校上学的孩子吗?」
周怡茫然的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她不知道,但又怕得罪这个精神不正常的女人。她从没想过,有家,有父母疼爱,可以上学,居然也会变成自己的原罪,会变成别人害自己的原因。
「呵呵,你当然不知道了,每天,我站在学校外面,看着那些同学穿着干净漂亮的校服做早操……对了,我现在还会做那些动作呢。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
她忽然停下手来,就像小孩子一样做出几个伸展动作,肥腻腻的奶子随着胳膊的伸动,在连衣裙下一阵乱颤,两粒深色的大奶头顶在胸口处的衣服下面,上上下下的点着,「真好,你的皮肤真好,这么水嫩,平时一定经常保养吧?你妈妈是不是从小就给擦油,说让你小心别让村着呢?」然后,又把双手按回到周怡的小脸上。
她的手指,在周怡的小脸上滑动着,轻轻的,就像一只只蚊子一样,沿着周怡颀长的粉颈,落在她的肩膀上,捏着挂在周怡双肩上的黑灰色连衣裙的肩带,提起,拉下。粘着酒水的布料,就像是第二层皮肤一样,从周怡的酥胸上粘黏脱落。当布料从上面落下的一刻,周怡再次羞耻的扭过了头去,都不敢去看他们,她那两个雪白粉嫩的32B的奶子,就像两只白色的乳鸽一样,从黑灰色的裙子下面跳出,两团雪白又被掐的有些泛红的奶子上沾满了水渍的光泽,乳光莹莹,两粒红豆般粉嫩的乳头,嘤嘤挺立在比乳头稍稍大上一些的粉红色的乳晕中间,看的小姑娘的眼中又是一抹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