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还有什么节目嘛?」
「嘘~~~」她做了个闭嘴的手势,脸上露出一副妈妈对儿子的嗔怪表情,又接着说:「一分钟,宝贝。二十多年都等了,还在乎这一分钟吗?」
「不要再锁门了。」
「诶……」说着已经把我推到了门外。
这漫长的一分钟啊,脑子里似乎都是即将喷发的岩浆,浑身上下像是爬满了蚂蚁,口干舌燥,胯下再次勃起的巨炮更是饥渴难耐,几乎能把墙面戳出个洞来。
重新回到卧室,老婆还是跟之前一样的坐姿,好像没啥特别的安排啊?!我抬起双手冲她做了个询问的动作,她媚眼放着光,一嘟嘴隔空亲了我一下,才笑道:「老公,你还记得我刚才那条小内内吗?现在就在这间卧室里藏着,三分钟之内找出来我就完全是你的了。」
「这怎么可能?光是这里面放衣服的柜子抽屉鞋架,我找到明晚上也不一定能找出来啊!」我指着四面落地长镜抱怨道。那后面有一个半卧室大小的衣帽间,里面存放了妈妈老婆的无数装备。可怕的是这样的「兵器库」在新加坡、曼谷、首尔、釜山、东京还有中国的几个大城市还有。天知道她需要买这么多衣服、鞋子、皮包、丝袜、内衣来干嘛。女为悦己者容,但好多衣服就从来没见她上身。
「放心,没在那里边,只在这张婚床的范围内。简单吧?」说着她已经扳倒了床头柜上的翡翠色沙漏。
说时迟那时快,我赶紧开始行动,先把床底扫了一遍,没有。揭开床罩、杯子、床单甚至枕套都伸手进去探了一遍,还是没有。抬眼一看沙漏,已经漏下去快一半了。哎呀呀呀!不会又是什么偷换概念的陷阱吧?但内裤是个实实在在的东西,没可能换成其他东西啊!对哦,床头柜,严格来说它们也算床的一部分。还是没有!我连抽屉缝隙都摸过了。
「加油哦,还有一分钟啰!」看着妈妈气定神闲地扶着一根床柱,右手在柱子上来回挪动,仿佛是在抚慰着一根阴茎。两条红艳的美腿翘着二郎腿,微微晃动着。不对,她的动作有些别扭,渐渐地我确定她动作不正常,哈哈哈!我明白了!
纵身跳上大床,一把将绝色妈妈抱了起来,缓缓把她举过头顶,两条丝袜长腿架在了我的肩上,双手扶住她的翘臀,埋头出舌,探进了她的蜜穴中。妈妈笑得花枝乱抖:「臭儿子,你怎么发现的?」
我顾不上回答,舌尖在润湿温热的肉穴中已经触碰到丁字裤的线带,小心地揣摩着力点,再一点一点将它勾出。不用担心我的舌头够不够力道,练功时在舌尖上叠罗汉一样竖起豌豆大小的野果,我能放置七层,对力度与平衡的掌握都要求极高。这么强有力的舌头,不比普通男性的下体来得差,灵活性方面更是远远胜出。
「唔~~呜~~~噢……,臭儿子!舌头太~~唔……」果然不一会儿,我的新娘已经语不成声了。
内裤已经掏出大半了,我故意放慢了节奏,故意让舌头停在里面又舔又插,还不时环扫一边肉壁。光是流出来的淫水已让我喝了饱,九阴女子的淫水虽然没有采补功效,但馨香微甜,像是稀释过的槐花蜜水(还加了点海盐)。我张口啜饮,妈妈的叫声也已然失控:「啊……噢……坏、坏老——公……呜~~~~!妈妈要……」右手扯住我的耳朵,左手抱住我的后脑勺,红色高跟鞋的跟鞋已经嵌入了我的后背,头上的花饰早就没了踪影。
「妈妈老婆要什么?」我不禁停住了动作,抬头笑道。
「别、别停啊!」老婆的指甲陷入了我的耳朵。
「轻点,耳朵!」
「赶紧!别废话!」老婆似乎没有放松的意思。
我打直了舌头将内裤又顶回了蜜穴中,丝、水相会发出了吱吱的怪响,妈妈的左手掐了一下我的颈脖,笑骂道:「讨厌!」
「没办法啊!我超时了!今晚什么都干不了了。」
「什么呀?」
「妈妈自己看,沙漏已经漏完了,内裤还没找出来。」说着我将她从我的肩上抱下,手持双腿将她搂在胸前,就像个把尿的孩子。
她羞得头都抬不起来,哑声道:「我又没说超出时间找到内裤,就不准你干嘛!」
「呵呵,这样啊!那就好。那妈妈告诉儿子,您想儿子干点什么啊?」我坏笑着将嘴贴到她红透的耳边问道。
「干你该干的事!」她咬着嘴唇低声说,鼻息纷乱。
「儿子笨,不懂什么叫该干的事,妈妈要教我啊!」说完我张嘴吸住了她的耳珠,一厘米一厘米地慢慢舔弄。
「呜~~噢~~你这个坏蛋儿子!就是该干老公对老婆干的事情!」她终于大声地喊了出来。
「老公就得爱老婆啊,我很爱你哦,老婆!」我稍微用力,让她侧躺在我怀中,低头吻在了她的侧脸上。上半身演的是深情款款的韩剧,下半身却硬邦邦地顶在了她臀尖上。
「臭儿子!老公得干老婆才是周公之礼。」
「哈哈哈,你还是说出来了!了不起的老婆!」
「羞死了,你这个坏蛋老公。」
「那就再彻底一点,告诉我老公怎么做才算干老婆呢?」
妈妈一下捂住了脸,啐道:「哎呀,不要了。赶紧来嘛,求求你了,亲爱的老公!」
「乖,亲爱的老婆。我们终于走到这一步,经历了这么多的磨难,你就不能大胆说出来吗?我们不是说好以后在一起,什么都可以毫无保留地说出来吗?来嘛,宝贝老婆,不要遮着脸,看着我大声说出来吧。」嘴上说着,我的右手拇指却已经摁住了阴阜,指头轻轻的揉擦着小豆豆。不一会儿,水已经流到了手腕上。
妈妈缓缓挪开手掌,紧闭的双眼慢慢睁开,冲我赌气似的一嘟嘴。渐渐地我们在彼此眼中找到了浓烈的爱意,她终于正声说出了:「老公用阴茎插进老婆的阴道吧!让我们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开!」
终于听到了我期待已久的台词,我低头给了她一个深吻,把她小心地放回婚床,双手握住红色高跟鞋包裹的脚踝高高抬起,然后朝两边大大分开,形成一个V形。用牙叼出了已经变成紫红色的丁字裤,滋啦作响,逗得她嘤咛一声。双腿来到她胯间,肉棒在她的阴唇在上下蹭动,拨弄着充血的大小阴唇,每次到洞口却又故意滑开。老婆知道我在挑逗她,开始主动挺腰捕捉我的肉棒。可惜那个红头大将军十分狡猾,闪转腾挪甚是灵活,始终无法套住。渐渐地,她有些累了,一边呻吟一边嗔道:「人家都说了,你还要怎么样嘛?」
「老婆,今晚上我想不戴套子,行吗?」自从知道我们是母子关系之后,每次上床韩智佳都坚持让我戴套子。因为我在跟她性交时射出来的都是真精,所以她很担心会怀孕,害怕生出个「长着猪尾巴的小孩」。
「嗯——」她有点拿不定主意。
我用嘴一粒一粒揭开了对襟排扣。噢!她根本没戴胸罩,只是贴了乳贴。我继续用牙齿咬开了遮住乳头的胶片,先天九阴之体完美地保证了持续高能的雌激素分泌,她丰满的胸部依然如二十岁少女一般傲然挺立。先是舔,再是吸,又换成轻点,甚至还有嗫咬。我的下身当然也没闲着,肉棒摩擦阴阜的速度和力量都在持续加强,穴内缓缓溢出的黏液已经浸湿了整个龟头。
看着她的肌肤渐渐变成粉色,呼吸已经无法自控,我才贴耳哀求道:「求求你了,老婆!今晚可是我们的洞房之夜,来嘛!」
「啊~啊……来吧,来吧!赶紧进来吧,臭儿子,啊——妈妈已经——受不了了!」
「好的,小蝌蚪来找妈妈啰!」话音未落我已经插了进去,而且是全根而入,龟头直接顶进了狭小的宫门。妈妈刚想骂我几句,却被猛然入洞的肉棒弄得发不出声来,嘴巴形成了一个O形。同一时间,眼泪从她眼角渗出,我鼻子一酸,也差点哭了出来。双臂一用力,将妈妈双腿一提,身子几乎坐到了她屁股上,然后开始腰腿全力冲刺,发动了人体打桩机的本事,次次都会攻到最里面,同时放出七颗龙珠,刺激着她的三层肉环和G点。噗嗤噗嗤地声音越来越大,黏黏滑滑的体液不断从结合处溢出,一股一股,很快身下的床单已经完全湿透。
十来分钟之后,她的蜜穴开始高速而细微的蠕动,腰肢来回抖动,两只脚已经在我脑后紧紧扣住,鞋跟彼此敲击频频作响;我的腰眼也开始有些发麻,能感觉到阴囊里沸腾的精子们。我们都要到了,九阴九阳合体,愉悦的感觉从感官肉体发生,直到情感乃至灵魂深处,真是里里外外爽了个通通透透,即是两性的极乐交欢又是一种精妙的运功修行。所以,我也根本没必要再使出什么多余的招式,直接以最原始最基本的实力让妈妈满足。差不多了,我停止了对乳头的舔舐,将嘴移到妈妈的耳边,吐息道:「呼~妈妈,我要来了,我永远都爱你!」
「唔……呵……噢,我、我的好……好儿子,妈妈——也……永远……都……都爱你。射、射进来了吧!射进……妈妈的子宫,让妈妈……给、给……你生孩子!啊……!」她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云端传来。
两股激流在性器结合的深处相撞,像是核弹爆炸,我们的身心相合直达九天之上,最纯真的元阴元阳相互融合、炼化再反馈回我们身体,使我们的先天元气更加强大。不得不承认九阴的确胜过九阳,我还需要自己运功炼化所得,妈妈什么功法都不会,却能自动吸收。要不是我们之间还有一层血亲关系,我一定会被她完全克死。没办法,天意如此,我们母子天生就得是「逆人伦」才能「合天道」。经过炼化我们俩性交受孕的机会极小,戴套子只是妈妈为自己陷入乱伦困局而寻找的托词,让彼此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这种有悖人伦的爱。不过,真要有一条漏网的小蝌蚪在妈妈的密室中找到了他的好朋友,成功着床,那便是天命了!
那天晚上我们共同经历了九次高潮,寓意长长久久。之后我一直将阴茎插在妈妈的阴道中相拥而眠,直到第二天的晨勃将我们俩激醒,接着又是一场激烈的交媾。洞房之夜近乎完美,唯一的遗憾是我意淫良久的白色婚纱未能偿愿——夜里实在情浓我浓,实在找不到机会让妈妈再换一套衣服。第二天她虽然愿意尝试穿上白色婚纱跟我鸳梦重温,只是时间一过,我有些意兴阑珊,便放弃了。现在想来,说不定以后可以在朱玉婷身上实现,虽然不能成为合法夫妻,但穿上代表圣洁的白色婚纱做爱,她应该不会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