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集 227(2 / 3)

公车系列 未知 6975 字 2023-0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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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从雾里渐渐出现了。男人们抬着不住哭叫的米玛,她还在难产。男人们中有老大老二,还有他们村里的祭司,慢慢的我认出来就是昨晚在米玛家蹂躏她的其中一个。草原的雾气跟在他们后面升腾。

他们对我笑了笑,把她放下来。绳子一松开她就摔在草地上。他们迫使她撅着屁股,跪趴着,固定住四肢。

我先是远远地看着,慢慢才走近。她肤色白皙,她的乳房更为白细,松散地垂下,奶头子很大,是黑色的,腹部凸起,那个没出世的小生命正呆在里面。

我把照相机调好光圈对了对距离,便蹲在她右边准备拍照,背景正好是袅袅上升的雾气,远处苍白的雪山顶刚被太阳涂上一层暖色。我想到了她以前被父亲驮在马背上驮到这里蹂躏的情景。那时她也是一丝不挂,也是静静地看着这雪山顶。

在镜头里她继续哭喊着,她还在受难产的罪。我又使镜头往下移:肥白的屁股,褐色的肛毛。我猛地想起当兵的那张吱吱呀呀的木床和正在喝酒的两兄弟。

我把焦点在她脚上对了对,她的脚比较白,五趾挤得挺紧,脚长得娇小性感。我又往后移了一下调好画面位置按了快门。

我慢慢站直,周围响起声声刺耳的驴叫,随后一阵风呼啸而过,一头野驴冲过来,从后面捅入了那个被迫跪趴着的小美人。

我回到男人们那里。老二给我食物。我大吃起来,里面有葡萄干,羊肉,还暖暖的,我一口气吃光。他们还给我用米玛这几天难产流出的阴血制成的饮料,我一饮而尽。他们告诉我,羊肉和葡萄干都是在米玛阴道里焐过的,我抬头看了看她,她的阴道口正好对着我,分开着,被公驴的大家伙野蛮地插入。

两兄弟对我笑了笑。我好像也笑了,不过,我是把脸对着米玛的阴道,感谢从那里出来食物给我吃喝。远处的雪山顶,那里已经被太阳映红,雾不知什么时候消失得无影无踪。远处的湖面像昨天一样平静,一样清澈,深沉得像米玛的那块绿宝石。

这时,公野驴们黑压压地站在周围,它们一头接着一头,从米玛丰满臀部之间的位置插进去,她跪趴着,大肚子几乎贴地,从她大腿之间的缝里流出些粘乎乎的水。我把照相机端了起来,调好距离,连连按动快门。米玛发出撕裂般的哭叫。

公野驴们布满四周,几十头公驴嘶叫争抢着。公驴们的外围还站了一片公野羊,它们自认种族次野驴一等,没有一只敢靠前,它们远远地看着,嗅着,等待着公驴们发泄完。

公驴公羊们站满了天交台丘陵。米玛的丈夫之一,老二不断向它们抛洒着从米玛身下接到的阴血和淫水及尿水。空气中弥漫着女人胯下的骚味,我顿悟:阴阳相吸,这样就会引起公驴公羊对这个雌性的性趣。

公驴们轮完之后,公羊们又冲了上去。当米玛的孩子终于从她阴道里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昏死过去好几次了。我看看表,已经过去十几个小时了。天黑了,我该回去了,当兵的还在等着我。他说他已经借好了船。他说,明天要陪我去湖里打鱼。

米玛为那老弟兄俩生了个儿子,继续作为妻子供他们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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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了大量天交的照片,我继续在大草原上西行。远远看到一座高山,有积雪,周围山丘时起时伏。看来要翻山了。

这是后巴克特里亚大草原的深处,湖泊很多,是拍草原景色的理想去处,只是河流纵横交错,常常转进去出不来。爬上一座山的时候,太阳已滚下地平线。

借着天空反光急忙环视一下四周,回去的路已经漆黑,前面是草原,昏暗一片,没有一点烟火。

今晚又要露宿野外了。我不再寻找人间烟火,就在坡顶上选了个通风的地方坐下。

在班戈买的饼干吃完了,我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两块奶渣子,这是生了孩子的米玛的奶制成的,那老弟兄俩送给我的,有不少,我一路都在吃。亚洲雅利安人常用自家女人的奶水招待客人,女人和母羊是一样的。这奶渣子在嘴里多含一会儿就软了,奶味特足。

这股味是男人生来就喜欢的。

趁晚风还没吹起,我铺好睡袋,没脱鞋就钻了进去,面对天空想着那个永恒主题:人生。在中亚雅利安地区看到的东西和在内地都不一样。

天冷了。我想起夜宿的经验,抬头看看,前边有条河,又是一片草原,有河挡着,狼嗅到了也过不来。我把匕首从包里拿出绑在手腕上准备入睡了,脑子里心惊胆战地想像一头野驴会从我身上狠狠踩过去,一只野狗拖跑了背包,还有一只狼不声不响走来猛地咬住我骨瘦如柴的脖子。后来又想我在北京的女人们,想她们胸罩里面那热乎乎的气味,想着那难产的小美人的光身子。

我看见在我来的方向左侧,有一点模模糊糊的光,像是一动不动。我忙掏出照相机用中焦镜头看了看,光的形状有点像帐篷顶上的透风窗。也就是说有个可以睡觉的地方了。我爬出睡袋摸黑下了山,用了两个多钟头的时间找到了那个帐篷。

快走近时我弄出点声响,没有狗跳出来,就掀开了门帘。一个老牧民围着火堆一动不动。

我用中亚雅利安语招呼了一声,他转向我,大概对着火堆凝视的缘故,他一时没看清我。等我坐在火堆那里他才发现我是汉人。他笑了笑,用汉语问我从哪里来。我告诉他我从山上下来,是想照晚霞。他说他见过照相的,以前他在拉什的神庙里修过铜像,那里天天有来自遥远的中原的人参观。那几年他学会了说一些简单的汉话。

我放下背包,打量了一下帐篷,我问有没有喝的。他说有。我就把手伸到火上,他就去挤母羊的乳房。他下手很重,母羊死命挣扎。他端着满满一大碗羊奶进来,「喝吧。」他说。他回到老羊皮上找出烟来点着,一面把手指上的羊奶伸进嘴里嘬了嘬。

喝饱了,我不想睡了,就主动跟他聊着天。

老汉名叫索德罗,是吉瓦乡一带的牧民,半年前离开那里去巴克特里亚首府拉什,他把他所有的牛马和羊群卖了一半,捐到神庙里,他说他要洗掉自己的五毒。他说他也有个女儿。我问他女儿为什么不跟他在一起生活,他一下子没说出话来,眼光四处搜寻了一圈。我知道他想喝酒了,就拿出卷烟给他扔过去。

当他把事情说完了以后,我猛地想起了我曾遇到的一个姑娘。

他大概是这样说的:(有些无关紧要的事和话我给省掉了)

「我把卖牲口的钱捐到神庙里,保佑我女儿平安无事。都是我造的孽。」

「我小时候吃奶吃到十四岁,还在吃。阿妈的奶不知为什么总是不断。我阿爸很早就死了。这一带的牧场没多少人家,你要走进去就知道了。虽然每年我都有很多次到吉瓦乡去赶集,也能见到一些女人,可我也搞不清楚为什么,我只喜欢我的妈妈,反正我离不开我的阿妈了。」「我一直和我的阿妈一起睡,她身体的每一部分我都熟悉极了。和她睡在一起,我越来越有想欺负她的冲动。十四岁的时候,我进入了妈妈,从那以后就经常进入她。有时她也哭,可没办法,我是她一点点养大的男人。自从阿爸死后,她除了照管我,从不跟过路的男牧民打说话。和她说话的男人,只有我。」「那第一次进入妈妈的情形,我一直记得很清楚。那天晚上我们早早睡了,我又去吃阿妈的奶,可能我吃得太狠,妈妈哼哼着。不知为什么,那些日子我一听到妈妈的哼哼声,就会硬起来,那天也是这样。」「我揉摸着妈妈的白奶子,习惯地压到了她的身上。妈妈上身赤裸着,下身只穿着短裤。也许是该出事,我不由自主地把妈妈的短裤脱了,硬撅撅地顶入妈妈两腿之间。」「妈妈把腿分开了些,她那里湿湿的。每次我吃她奶,她那里都会湿。我一下子顶了进去,阿妈的哼哼声又大了些。」「我们巴克特里亚人自古就有母子交配的风俗,所以这种事的发生好象也很自然。」「阿妈哭了,流着眼泪。但她没有反抗,只是逆来顺受地忍受着我压在她身上折腾。」「妈妈不主动,只是被动地忍受,只是在被我顶疼了的时候,她才会忍不住发出尖叫。」「我顶入阿妈很深,顶在她身体深处,同时,我也没放过我喜爱的妈妈的奶子,继续吮吸妈妈的奶头,吃着妈妈的奶。阿妈大声哼哼着,听了那声音,看着妈妈有些痛苦的表情,我越来越大越来越硬了。」「很快,我注入了妈妈的身体。我没有从她身上爬起来,继续压在她身上,继续叼着我喜爱的妈妈的奶头。那种滋味真是太好了。」「很快,我又硬了。那夜,终于彻底尝到妈妈身体美味的我,一次又一次地进入妈妈,使她尖叫,使她流泪。直到第二天早上。」老汉深沉地叙说着,同时眼里闪现出兴奋的光。我不停地记录着,鸡巴硬硬的。亚洲雅利安人的身体比我们黄种人强壮得多,这我早就知道。

索德罗老汉继续叙述着。

「和妈妈睡了很多年,我一直吃她的奶。有一年,我在吉瓦听说了拉什最大的神庙要修神像,就去了。那时候我们的女儿都九岁了。她要是知道是我阿妈为我生的她,会怎么样呢?不过,这也是我们中亚雅利安民族的风俗之一,也不是只有我们母子才这样的。」「在外面我明白了很多事,可没人知道我是个有罪的人。不是因为和妈妈睡觉有罪,而是因为我无数次使妈妈疼痛,给妈妈造成痛苦,我觉得对不起阿妈,有罪,但当时我又喜欢那样,就只有事后赎罪了。每天干完活我就在神殿门口磕头,洗我灵魂。可我已经长期养成了吸嘬奶头的习惯,于是那几年我经常回家吃妈妈的奶,经常把妈妈的奶头咬烂,养好了再咬烂,烂了再养好,回去再咬。」我想起他刚才把手伸到母羊身下挤奶的样子,眼神像公狼一样贪婪。他的脸黑得吓人,深深的眼窝,黄色的浑浊眼珠子,鹰钩鼻子,一堆乱七八糟的褐黄头发用一束红线绳扎着,被火映红的太阳穴旁凸出几条血管,而且说话时他的手总在不断伸曲着,一缕没扎上的头发垂下来,随着他摇动的脑袋也不住地晃动着。

一付典型的中亚雅利安老汉的样子。

「五年以后我认为自己完全洗了罪,就回到家。女儿玛琼已经十三岁了。我还给她带了衣服和丝袜高跟鞋。」「玛琼十三岁就能自己缝衣服。没过两年她长成个大姑娘了。那样子跟她阿妈一模一样。你知道,在牧区,女人跟男人在中午都光着上身。」我说我知道。我又问他:「你阿妈呢?」

「在我回来的第二年就被我干死了,我一直吃她的奶。」他说。

「玛琼跟我骑着马一块放牧牛羊的时候,她那一颠一颠的奶子搅得我心惊肉跳。一次,我忍不住了,抓住头母羊死命嘬那奶子,让玛琼看到了。从那天起,她把衬衣穿上,睡觉也不挨着我了。我就常喝酒,知道老毛病又犯了。」「去年夏天,来了个收豹子皮和古器的,叫吐布尔。他挺有文化,还会说汉话,他说他在巴克特里亚首府拉什当过工作干部。他其实是个很坏的家伙。他随身带了很多牧区常用的铝锅、塑料酒壶、以及女人的内衣。」「是不是他爱上你女儿了。」我打断他的话。

「是啊,去年玛琼十六岁了,是个特别丰满的成熟姑娘,看上去足有二十几岁,谁见了都想插她。她也经常出去和青年们约会,性交。吐布尔把被窝卷放在我女儿那边,晚上就跟玛琼睡了。那天夜里我听着玛琼叫唤,心里不好受。可我又想让吐布尔娶了她,不然我就会再犯罪孽。那天我又开始咬母羊奶头了。」「和妈妈睡觉是巴克特里亚的古老风俗,现在还有不少家庭这么做,但能对女儿下手的人却不是太多,巴克特里亚男人和妈妈睡觉不是什么过错,我们有这种风俗;和女儿睡觉的人当然也有,但却还不能算是巴克特里亚人的民族风俗,只是一些人的私人爱好。我总觉得不应该对女儿下手。我怕我自己控制不住。每次一到控制不住的时候,我就对母羊下手。」「吐布尔在这里住了十几天,玛琼天天给他烤肉端酒,他也给玛琼一些女人的丝袜之类。那些天我天天放牲口,腾给他俩帐篷。可吐布尔越来越坏,把玛琼折腾得不轻。要不是玛琼喜欢他,我早和他拼了。」「吐布尔要带玛琼走了,姑娘迟早要嫁人的。他俩临走那天我喝醉了,那天我真不该喝那么多酒。」他激动起来,两眼一直盯着我说着,「我不该喝那么多的酒啊。」「都是吐布尔灌的。」他抬头突然看看我。

我明白他撒了谎,我感觉我的刀子上的反光在他脸上闪了一下。

「吐布尔大概也醉了。开始我还跟吐布尔说要好好照顾我的女儿,我带大她可不容易,他也跟我保证要对她好。」「后来他叫我阿爸的时候,我就笑了。然后我告诉了他其实玛琼是我母亲为我生的。我记得玛琼当时惊叫了一声,可吐布尔挺高兴,还给我倒酒。我就更是什么都说了出来,我要吐布尔晚上把玛琼让给我睡。吐布尔答应了,可玛琼不愿意。吐布尔说你要不跟你阿爸睡我就不带你走,玛琼也呆住了。」「结果,天刚亮,我酒醒了。我发现自己趴在玛琼身上,我把积压了几年的压抑全发泄在了玛琼身上。玛琼叫唤了一夜,玛琼的奶头几乎都被我咬烂了。我嘴里还有撕咬下来的玛琼的褐黄阴毛。开始我还以为是做梦,就出去撒了泡尿。等我完全清醒又钻进帐篷,就见到了玛琼。她用衣服把身体挡了挡,见到她丰满的身子,我又扑了上去。」

「玛琼的奶子特别丰满,比一般四十岁的妇人的奶子还丰满。我怎么按捺得住啊?我使劲地抓她的丰满奶子,继续咬她的奶头。她奶头已被咬烂,疼得她不停地尖叫。」「这个小美人就在我的身下,我硬得象棍子。小美人的骚屄肿得厉害。这一夜我也不知插进去多少次。这时候,我也管不了那么许多了,一使劲,又插了进去。」「玛琼受不了,一边哭叫,一边痛骂。骂我是老畜牲。」

「她和吐布尔走了。等牧场下霜以后,我就赶上牲口到查拉去了。我知道她再也不会喊我阿爸,可我还要找到她。我到查拉打听,后来我在马车店打听到几个月前有一个皮货商来过,还带着个女的,是商人的妻子。店老板问我那个女的是不是头上戴了很大的绿宝石,深眼窝,黄头发,眼有点肿?他还说,那个商人老是折磨他年轻的妻子。」「到了首府拉什,我不敢说是找我女儿。我打听过好多叫吐布尔的,后来在街上碰到一个皮货商人,他认识吐布尔,可吐布尔下去收货了。在拉什城里,我找到了吐布尔家。玛琼不在。我就问吐布尔的母亲,我是玛琼那里来的人,有口信告诉她。」「那个老妇说,你找那个骚娘们儿,又不知到哪里卖屄去了。

「吐布尔的老娘四五十岁年纪,挺骚的。听了她这么说我女儿,我就对这个亲家母下了手。我把那老娘们奸得半死。」「我一边狠操那老娘们,一边逼问她是怎么对待她儿媳妇玛琼的。她招认一句,我就狠咬她奶头一口。」「这老娘们名叫吐依拉,我料想她也一定被吐布尔操了,于是就问她这方面的事。她不说,我就使劲咬她奶头,她疼得受不了,就承认了。」「我听着她被她儿子糟蹋的细节,吐布尔是个玩女人的杀手,这我知道,原来都是在他阿妈身上练出来的。那天我特别勇猛,把吐依拉干得半死。」「后来我来到拉什神庙,一连转了好几天。那里的人都说有个女人,还不到二十岁,长得很丰满,早叫这一带的男人糟蹋遍了,听说她是从吉瓦牧区来的。

那个女人经常被人拖到他们家里,光着身子在别人家里被人操。我心里真难受。

那会儿我就天天磕头,求诸神发发慈悲,让我找回我的玛琼,我想她。「」在吐布尔家,在神庙,我都找不到我的玛琼。「

他又讲了很多事,但事情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我躺下,想着在拉什城的街上看到的那个姑娘:尖脸,肤色白皙,她头发是卷曲的黄发。

她常用手把垂在前额的黄头发捋回去。当她也觉到有人注意她时,就猛然抬头对着过来的人微笑。她眼窝深陷,是典型的亚洲雅利安妇女的好看的大眼睛,黄色的睫毛很长,她的眼珠是典型的亚洲雅利安人的绿色眼珠,非常迷人。下眼皮有些浮肿,但微笑起来眼睛很亮,有种温柔的感觉,嘴唇红而丰满。

她的乳房极其丰满,而且白皙,有时,她会捧起自己的乳房,弯腰用嘴吸嘬那个大奶头子,还不时抬头对你笑笑。乳头由于常含进嘴里,变得又圆又透明。

这个妇人给人的感觉极其温柔。人们说,只要她丈夫一出门做生意,她就会走出家门,来到街上,男人们和公狗们经常扑到她身上。丈夫回来,她又回家去了,在家里发出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