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微微笑的嗯啊的将尽根鸡巴插入,直抵穴心,我是又怕又喜的。
怕是他尚未狠干已抵子宫,如狠起来怕不干穿?喜的是多久未尝滋味,如今一根特大号,等于中了特奖。
试着扭转屁股,并无甚阻碍,还一下下的磨到穴心,好不痛快,浪叫着:「啊!亲亲……我的黑老师……干穴的老师….学生….美….死了….舒服….嗯….唔….嗯….哼…。」
他见我高兴浪叫,就用大龟头在穴壁上磨擦,上勾下冲,一身浪肉混混动着叫道:「哎唷……痒死了……穴痒….死了……救命的老师….快….别磨….快干……重重的干小穴要你….重重……干……。」
高举双腿,而双手紧搂脖子,屁股转动得更厉害,穴心亦配合他龟头的揉擦:「啊….好……你真有一套….被你弄得….痛快….我要猛干了….啊….好啊……。」
他加快了速度,一下下结实的插进了子宫,两个卵蜜蛋敲打着屁股还不时打在屁眼上,美、舒。
「啊….真是美….极了……弟子……穴可舒服….上了天啦….唔……嗯……唷……痛快死……了……真……会插……每下都叫我发浪……啊……我爱你……。」
我愈动愈浪,粉颊泛起两朵彩霞,神情淫蕩,渐渐狂野着魔似娇哭,嘴里浪喊着:「唔唔……天啊……妈呀….美死人了….好….老师….舒服……啊….嗯哼….干死了….小穴被干死了……啊……。」
黑人老师被蕩声引发性起,猛把阳具顶下,大龟头使劲在穴上磨磨转转的。
「啊唷……我忍不住了……舒服极……要丢了….快狠狠……干….亲祖宗….快转猛力磨….丢….要……丢了….再转……快磨….丢了……。」
我将阴壁收缩紧密,一股浓热淫水从子宫喷得黑人老师发寒的抖颤,也将热辣辣的精液,一阵一阵的射进子宫。
双双的进入极乐后,黑人老师紧抱着双奶不愿鬆手,鸡巴在穴里跳跳的。
「哈哈,那来打野食的把老师弄得不想动弹,简直抢姊妹们的饭吗?」
老黑与我怔了,原来四个女孩早伏于床边,看我与老黑死去活来的干,直到完事,她们又异口同声的喊着。
在此情况下,我羞惭的将黑老一推,翻身衣裤拾起的朝楼下跑去,幸楼下此时无有人行走,不然赤裸裸的我,原形毕露羞态万千叫人好看吗?
我全速的冲入房里,猛力的关上门,狠狠的洗一身的淫水和骚味,软绵无力的倚睡床上不知何时朦朦胧胧的沉睡下…………。
醒时已夜深人静,寂寞街灯照着落寞近乎变态的人儿,回想已往,想到白天与黑老师的一幕,无言的自责,尚有何言?
一纯良少女因好奇冲动而踏进肉慾而一变再变成为浪蕩淫妇,人慾横流是漫无止境的随波逐流。
曾多次欲跳出,但许是自信过头,确反而陷得更深更深,期望力量的挥发抗拒,然而,反显得软弱无能……该如何?……蕩吧….尽情的……忍耐吧……无比的忍吗…………?
与黑老几次的交往后,不得不撤兵的地步,是因那几位学生情人对我的仇视,将我看成天字第一号的敌人,并警告我如缠着他不放,她们将毁容以答报我这「程咬金」。
这倒止住我的淫蕩,只得悄悄的搬离那家旅社,暂避她们的,唉!怨什么呢?!
也许是认为已享受慾望之满足,也许有人以为享尽人生的一切一列,但在肉慾之催残下,难道就如此的混过一生?。在蕩淫的生活里,垂等着衰老的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