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直到舒成海走了，她才重新看向辛兰。

“妈，刚才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他说我是拖油瓶吗？当年，他娶你，难道不是你情我愿的吗？”

辛兰掩住眼底的慌张，抹了把眼泪，勉强笑了笑，“你爸这人你还能不了解？他一生气就满口胡说八道，他说的话，你还能当真？”

舒清深深地看着母亲，想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来。

纵使舒成海以前也经常在家里吵架，骂人，可他从来都没有说过这样的话。难道，真的是他狗急跳墙，才口不择言吗？

家里被舒成海砸的乱七八糟，舒清气的心口发堵，对辛兰道：“妈，你早上不让我来家里，就是怕我撞见舒成海，是不是？可如果我要不来，您一个人该怎么面对他，万一他再跟你动手，可怎么办？”

“不会的。”

辛兰苦笑着道：“他只是来要钱而已，我怕你过来跟他起冲突，怕你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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