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久年冷笑道:“你不用这么看着我。
许宛宁,现在我只要一个电话,医院的人就会把那个野种给丢出去。
你别逼我,嗯?”
“慕久年……”宛宁幽幽的开口,她道:“迟早,你会后悔。
我会等着你痛哭流涕的跟我忏悔,我所受过的苦,我也要让你一一尝到!”
她的声音很轻,却字字铿锵,像是来自内心深处的声音。
慕久年望进她漆黑幽凉的眼底,那里一片黑暗,没有一丝光亮。
极度的压抑之下,男人终于失去了理智,粗鲁的扯开宛宁的外套,埋首于她的胸前。
宛宁没有挣扎,也没有任何抵抗。
安安是她一个人的儿子,为了安安付出这些,她觉得很公平。
她对慕久年,再也没有了其他感情,他们之间,只剩这样赤裸裸的交易。
既然,他喜欢这样,那便做吧。
然而不远处,江姝丽正拿着一个相机,对准了车内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