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扪心自问,你给过她多少爱?”
舒清目光里迸发着愤怒和憎恶,“你的爱,就是一次一次的怀疑她,误解她,抛弃她。
你的爱,就是让宛宁姐怀着你的儿子,四处奔波。
她当时完全可以不要这个有先天疾病的小孩,但因为那是你的儿子,她留下了他。
这个烫手山芋她没有给你,她自己握着。
她为了得到M国的国籍跟别人结婚,只有这样,那个M国的医生才可以给安安治病。”
慕久年早已经呆若木鸡,一屁股坐在冰凉的板凳上,脑子里嗡嗡作响。
而舒清的话,却如同单曲循环似的,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
下一秒,他忽然起身,像重症病房奔了过去。
宛宁如同石化了一般,坐在冰冷的瓷砖地上,将头轻轻贴在早已僵硬的安安脸边,一动也不动。
慕久年怔怔的站在门口,他想靠近她,却连走过去的勇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