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靖难的时候,这群人是怎么说朕的?”
“倘执迷不悟,舍千乘之尊,捐一国之富,恃小胜,忘大义,以寡抗众,为侥幸不可成之悖事呵呵,朕这辈子,就不信有什么‘不可成之事’!”
“朕得天下,靠得可不是什么士绅之心。”
徐皇后起身盈盈一拜,说道。
“姜先生摊役入亩之策,定能收尽天下万民之心。”
“陛下得姜先生,则江山永固!”
“皇后知我!”朱棣目光深邃,“若能得姜先生辅佐,国师有何惜哉?”
诏狱,老歪脖子树下。
李景隆将一枚八思巴文银币递给姜星火,带着满怀敬畏地目光问道。
“姜郎,这一切都在你的算计之中吗?”
睡眼朦胧的姜星火向左平移了一下脖子,疑惑地看着李景隆。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姜星火当然不知道这两位,大早晨天不亮就已经出去一趟,又回来了。
“喔,我明白姜郎的意思了。”李景隆闻言恍然大悟。
“我懂!我懂!”
李景隆了然地点了点头,测算未来这种事,姜星火定然是不肯承认的。
果然是深藏功与名的高人!
姗姗来迟的朱高煦,此时正捂着屁股缓慢地挪动过来,他问道。
“姜先生,今天该接着讲‘白银宝钞’了吧。”
姜星火点了点头,接过李景隆递来的那一枚八思巴文银币。
“铮!”
银币弹到空中,在阳光下闪烁出了迷人的光泽。
“下面请允许我从这枚银币开始讲起。”
“讲一讲‘白银宝钞’与货币的过去和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