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久了怕父母看出什么,赵青尧只好承诺下周有空回来,载着时夏开车上了高速。
时夏有孕在身,在车内待不了太久就得下车透气,三小时的车程硬拖成了五个小时,到家时天色已晚。
随便找了家餐馆解决晚餐,时夏蔫累蔫累的,走到家门口时发觉赵青尧忽地止步,周身气场低冷。
“回来了?”
一道懒散嗓音乍然在对面响起。
时夏扭过头。
刚洗完澡的陈屿穿着一件黑色浴袍站在门口晃荡,领子敞开,大秀锁骨胸线,朝对门的小孕妇笑出一口俏牙:
“好久不见,这两天你家没人,我这搬家礼物也送不出去。”
他踩着棉拖很不讲究地出门,掀起一股湿润的浴后清香送去对面,手腕一翻,递过一份印着精美暗纹的黑色礼盒。
她紧张了,她害羞了,陈屿明目张胆地欣赏着时夏的慌乱,笑了:
“新邻居的礼物,特地给你的。”
说话时,他咬重了‘特地’两个字。
那份礼盒占据了时夏的整个视野,她心脏猛跳,思想不良,直觉这个盒子不能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