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只有你一个感到好,我一点也没感到好。」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感到难为情,一点也没有感到好。」
一郎突然笑起来,握住江奈的手说:
「原来如此。对你这个千金大小姐来说,狗趴姿势确实是很羞耻。可是,你的东西是长的偏下。」
「你说什么了偏下是什么意思了.」
「这是说,你的性器比一般人长的更接近屁股。」
「什么,我是不正常的人吗?」
江奈的脸色已经大变。
一郎本来今天晚上也想用背后姿势,可是这样的谈话使他的兴奋消失。
「昨天晚上,你真没有快感吗了.」
忍不住又这样问一次。
「我根本不知什么是快感。」
「真是的,你究竟几岁了。你已经是二十五岁的女人」
「可是我说的是真话啊!在**中忍不住喊好,或说快要死了,最后兴奋的快要昏过去就是快感。你知道吗!」
叁上就好像教练训练初学者,一样的解释;使的**很快消失。
叁上心想:真是和没有味道的女人结婚在办公室里同事们很的意的吹嘘和老婆**的情形,和情人开旅馆的样子。
可能多少有一点夸张,但他们都说女人平时外表上看起来很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到那时会疯狂的**,会向男人要求很刺激的事。
一郎在单身时代有过二、叁次经验,但对方都是风尘女郎,没有留下特别的印象。
所以还没有经验过在男人的领导下让女人达到**的喜悦感。
隔天
一郎完成一天的工作,正在整理办公桌上的东西时,难的加班的课长对他说
「怎么样了偶尔陪我去喝一杯吧。」
一面穿西装,叁十多岁的课长一面说:
「我找到又便宜又好吃的地方。」
「是!」
课长很少这样子约属下,所以一郎做出困惑的表情。
「不愿意陪我吗一定是想回到漂亮的太太身边。」
「不!不是的!这是我的光荣。」
课长把一郎带到吃乡村菜的餐厅。先喝一杯酒后对一郎说:
「你最近怎么样了了好像没有精神。新婚后生活应该安定,对工作有干劲的候,怎么会这样?和太太发生什么事吗了.
「不,什么事也没有。」
「你不要骗我。你的表情把一切都告诉我了。我有经验,这叫倦怠期。」
「课长,我们还没有到那种程度。」
「这样说来,你每天晚上被太太要求的站起来都会摇摆了吗了.」
「我是正相反。」
课长又要一瓶酒。
「你就全说出来吧。没有什么怕羞的事。我对你的期望很大。再有二、叁年,就希望你到地方的分公司当副理,然后是我的助手副课长。所以不希望你为不必要的事在工作上出差错,我的计划就落空了。」
「谢谢,课长。」
一郎觉的脸上快要冒火,但还是把夫妻的夜生活状况说出来。
课长好像很好笑似的哈哈大笑,然后又突然改变认真的表情说:
「你真是有了一个好老婆。她仍对性行为很淡薄,是表示她仍旧很新鲜。你只要多用一点时间教导一定会燃烧起来。」
「不是,她是非常老实的女人每一次坚持要正常的姿势。」
「听你的口吻好像你自己不满足的样子。」
一郎点头。
课长点点头说。
「在教育你太太以前好像需要先教育你。」
一郎不了解课长的意思。
「找一个能指导你的女人,给你刺激也是一种方法,虽然不是好事。」
「我没有那种女人」
一郎急忙摆手说,但脑海里里出现一个女人的影子。
「好像你有人选哦!」
一郎觉的自己的心事被课长完全看透,没有办法瞒过他。
「是附近的一位太太。」
「哦!其实和别人的老婆恋爱,也是增加人生活力的一种方决。」
课长大大方方的唆使他做坏事。
出现在话题里所说附近的太太,就是在上班途中常常见到的住在斜对面的西方香子。
香子好像和江奈很熟,看到一郎就会露出微笑寒喧。
一郎以为她的微笑是因为邻居的关系,也没有放在心上,可是不久前,有一次遇到香子带狗散步。
那只狗看到一郎没有害怕,反而摇尾巴走过来。
「哟,它比自己的主人更向外人讨好。」
她的一举一动和江奈比较时,就好像白天和夜晚,完全不一样。
江奈如果是开在树荫下的小花草,香子就是在艳阳下绽放的大朵向日葵。
「我是去买东西,顺便准备在前面的咖啡店喝咖啡。要不要一起去喝。但这样也许对你的太太不太好。」
用手挡在嘴上送来秋波,使的一郎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丈夫在那里等我。」
「哦,这样的话」
曾经听江奈说过香子的丈夫是自由业。不知藏书吧道是做什么事的人,真想看一看和这样女人生活的男人。
咖啡厅的老板娘也喜欢狗,所以会把狗栓在柱子上狗。
香子和一郎隔着咖啡桌面对面的坐下。
「我们是邻居,竟然还没有认识你的先生。」
「下一次找一个机会,我们一起吃饭,当然也要请你太太来。」
就在这时候走进来留着短胡子,穿花格衬衫和牛仔裤的男人。
「他是我丈夫。」
香子为他们介绍。
香子的丈夫叫西方良彦,据说是独立的摄影师。
「你的太太真是大美人。看起来比洋装更适合穿和服。这样吧,今年秋天的摄影展,就请你太太穿和服做模特儿吧。」
根本没有征求他的同意,好像单方面的就决定。
「她是不行的,不如你自己的太太更有现代感,让太太做模特儿不是很好吗?」
「让我拍多了。」
西方露出苦笑说:
「偶尔也请你陪陪她吧。她最喜欢和男人在一起。让她和不叁不四的男人在一起搞,还不如和知道身份的叁上先生在一起,我还能安心。」
西方说出令人惊讶的话。那种口吻就好像要把自已的太太推给一郎。
在一边吸美国烟的香子,用毫不在乎的表情说:
「他还不是和模特儿做好事。我玩一玩他是没有资格反对的。」
「我和模特儿了?我什么时候和模特儿在一起?」
西方摸一摸胡子对香子说:
「我已经掌握你的证据了,不承认是不行的。」
「那么,你怎么样?和写真杂志的记者到新宿喝酒,喝到早晨才回来?」
当着邻居一郎的面,彼此揭穿对方的丑事,他们究竟是什么心理,使一郎哑无言,同时也很羡慕香子,如果江奈能有香子的十分之一的热情开放的性格就好了。
「叁上先生,不要看我们这样,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嗜好。」
西方对一郎说:
「你知道是什么吗了那就是卡拉OK。」
看他们嘴里胡说八道的样子,直际上二个人还去卡拉OK唱歌。
「真令人羡慕。真想好好训练我老婆。」
「你也常唱歌吗了」
「只有和公司的同事们。」
香子突然兴奋的说:
「太好了,就算我们交往的纪念,一起去吧。」
「一定请你太太也来,你太太是我心目中最理想的人。」
西方毫不顾忌的说。
香子在西方的大腿用力拧一下说:
「今天晚上我要好好的整你!」
「痛啊!叁上先生,她就是这样喜欢那种事。平时就说一个丈夫不能使她满足,固然也因为我太忙没有办法天天陪她。」
他们夫妻的话题动不动就转到**关系上。
临走时香子拉一下一郎的袖子,把嘴靠在一郎的耳边说:
「后天晚上到我家来,他要去北海道工作。」
经过课长唆使他遇也成为动机,一郎决定接受香子的邀请。
「和老婆以外的女人睡觉,也是为锻练技术以便教导江奈。」
一郎在心妄重复一次课长说的话,下班后直接回家。而且避开有江奈等待的自己的家,绕过一条小巷到西方家按电铃。
外遇是通常在宾馆进行,像这样突然把男人叫到自己家来,实在是很大脍的事。
而且还能看到自己家的大门和窗户的灯光。
「哟,我正在等你。」
香子的语尾拖的很长。拉一郎的手走进房里时,那里已经准备好酒和酒桌。
「我还是要问一次,西方先生真的不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