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想想,这次你在游戏里射杀那些可怜无辜人时,都攻击他们什地方致命点?”白六淡淡地询问,“相信我们乔治亚队长一定记得,吗?”
乔治亚睫毛颤了极轻微一下,他轻声回答:“我记得。”
白六半阖眼:“你应该为自己残忍杀戮受到惩罚,脱掉衣服。”
乔治亚站起来,顺从地脱掉了衣物,他身满各种还没消减交错鞭痕,就像一条一条毒蛇绕过他腰腹和大腿,缠绕在他洁白皮肤吐信。
睡梦中乔治亚呼吸急促了起来——他恍惚中意识到,每一条鞭痕就表他杀死了一个人。
他面前这个人在折磨他。
这个人知道他不会因为简单肉/体鞭打到痛苦,但他会因为自己不纯洁,不正确,和不公正到极致痛苦。
所以每当他们进行了一场比赛,当乔治亚在赛场杀人时候,这个人就会在赛后,让乔治亚报他杀死那个人名字,和那个人中箭部位,然后在同样位置给予乔治亚鞭痕。
白六在利用这些伤痕和疼痛不断提醒乔治亚一个残酷事实:我你所做事情,不如你那些人所做事万分一残忍。
为了遮掩鞭痕,乔治亚穿长领子拉链制服,可以一直拉到下颌,在承受了白六这次情绪发泄后,乔治亚站稳穿好衣服,低恭敬地向白六行礼后退了白六房间。
乔治亚看到自己一路目不斜视地穿过一条条回廊,走到了某个房间门面前,打开走了进去,然后立马冲进了马桶旁边呕吐了起来,一边吐一边痛苦不地抓挠身疼痛鞭痕。
他似乎想从自己身体内吐某种让他自我厌恶东西,但无论怎样都只能吐清水,最终强迫呕吐行为导致乔治亚整个人都痉挛了起来。
乔治亚不断地通过各种方式折磨自己,他甚至用一把小刀在那些鞭痕做痕迹,试图加深这些痕迹来惩罚自己,乔治亚无声地喘息,眼泪不断地涌。
最终乔治亚看到自己精疲力尽地倒在床,失地握住一个怀表蜷缩成一团,他似乎想打开怀表看看,但最终只亲吻了怀表一下,闭沾满泪水眼睛,沉沉睡去了。
乔治亚认识这只怀表,他知道怀表内一张阿曼德和他旧时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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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柳把唐二打送了房外,他们一边在街走一边闲聊。
“我很好奇,你探查到了乔治亚背叛了异端管理局,肯定立马告诉了异端管理局。”白柳侧过看向唐二打,“异端管理局怎处理他?”
唐二打耸耸肩套好外套,转过身:“首先取缔了乔治亚职位,然后开始调查乔治亚背叛原因,结果这次调查才刚刚开始,乔治亚就叛逃了。”
“当时异端管理局内有两种说法,第一种说乔治亚被白六用某种异端污染了,精降维才会被白六控制。”
“但这种说法没有办法解释乔治亚告诉白六秘密据点地理位置这一点——就算乔治亚疯了,如果白六不能让发疯乔治亚百分百信任他,也无法从乔治亚口中得到秘密据点位置。”
“还有一种说法一些人猜测……”说到这里,唐二打诡异地迟疑了一下,脸色也变得扭曲起来,“有人猜测,乔治亚因为斯德哥尔摩情节爱了你,所以才会被你完控制。”
白柳挑眉:“你们一区,还挺八卦。”
“……这不八卦,为了探查真相,我们要从各个角度去假设。”唐二打艰难地辩解了一下,然后瞄了白柳一眼,微妙地补充道,“当时这种说法会盛行,还有一个原因乔治亚身总会有一些莫名其妙鞭痕,而你……白六武器正好就长鞭。”
白柳:“……”
其他时间线他,玩这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