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杜鹦睛哭成了波浪太阳蛋,他拖着垂着头浑身是血的木柯冲进了王舜的办公室,“救命啊——!!”
王舜天之内受到两次惊吓:“又怎了?!”
杜鹦足无措地狂指木柯,惊吓到语无伦次:“他,他遇到了个疯子,拿枪狙他,但我幸运值满点,那个疯子不中我们两个!”
王舜疑惑:“没有击中你们两个,为什木柯会变成这样?”
杜鹦说到这的时候终于崩溃了,他宛如只摊尖叫的土拨鼠:“——那个人发现了自己无法用枪狙击,就说什【既他选中了你待在他的身边,那你作为拥有我记忆的赝品暂时存在他身后吧,总有天我会你拿走这个属于我的位置】。”
“后他对木柯用了个什特别奇怪的道具,说把他的记忆放置到了木柯的脑子,就走了。”
“木柯被用了那个道具之后,就疯了,他用刀砍杀了好多怪物才恢复了些理智,愿意和我游戏出来,但出游戏就昏迷了。”
杜鹦泪汪汪的:“……木柯在游戏看来好吓人……”
“游戏池可以及时退出游戏的。”牧四诚斜扫了躺在地上的木柯,扯着腿上的脚铐上去把他扶了来,“为什木柯非要留在那和个疯子耗?”
“木柯留下来是有原因的。”杜鹦咽了口口水,小声解释,“因为那个人说,他是白柳的儿子……”
牧四诚:“……”
王舜倒抽了口冷气。
牧四诚崩了:“?!?什东西?!”
游戏内。
并不道自己多了个儿子的白柳正盘坐在床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坐在地板上的黑桃自己包扎伤口,上有下没下地用指腹摩挲着怀的枪口。
……这人出了这多血,倒是点事没有,快就恢复了。
黑桃挺直腰背,蹙眉——他感受到了股不爽的杀气。
他正裸/露着上半身包裹枪伤,白柳的角度看过去,黑桃的腰腹背部精悍结实,但肌肉不隆,贴在骨架上匀称有力的层,随着包裹的动作抬转腰,肌肉便在冷白皮肤下绷紧流动,有种流畅的美感。
黑桃似乎察觉到白柳的目光,投他个询问的神。
白柳微不可查地挪开了目光,摩挲枪口的动作停了下来,突兀地说了句:“你身材不错,难怪人气那高。”
黑桃缓缓:“?”
他不太明白两者之间有什关系,但黑桃敏锐地意识到了现在的白柳的心情似乎不怎好。
于是黑桃为了避免再冲突,选择了赞同了白柳的观点,并为了增强说服力,他还点点头“哦”了声。
白柳的目光又变得微妙的不善来,他微:“原来去年第的黑桃先生真是靠这样的渠道上位的啊,倒真是我孤陋寡闻了。”
黑桃:“……”
他感觉自己答错了。
在黑桃准备再次开口答题之前,外面的丛林传来了阵轻微的晃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