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驿站吓得立马摆手:“没有没有!”
岑不明盯了陆驿站的脸一儿,冷笑一声:“最好是。”
说完之后岑不明转离,背后的陆驿站心情复杂地长叹一口气,岑不明背影顿住:“这次异端我处,要跟就跟,不要给我添乱。”
陆驿站一怔,然后说:“好的,岑队。”
第二天,陆驿站就和岑不明带的第二支队的一群来到了那所出事情的中。
陆驿站局促地并拢双膝坐在一堆第二支队队员的中间,满头冷汗。
……这群里面好多都是第一世界线叛乱过的啊,他待在这里真的不出事吗?
而且……陆驿站偷偷瞄了一眼岑不明旁边的个。
岑不明正在低头认真和这个小声交谈着,陆驿站看得有恍如隔世。
——这个就是第一世界线被岑不明检举之后在审判庭里处死的那个队员,岑不明的师兄。
有时候陆驿站觉得轮回不全是痛苦的,总有那么一些很短暂的时刻,给他一种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一切都有机重头再来的错觉。
比如现在。
抵达了中后,其余队员开始熟练地地毯式查探异端,今天是周日,陆驿站他们早先联系过学校,让他们清了场,老师和学生全都回家了,学校里空荡荡的一个都没有。
这个时候传出来的脚步声就很奇怪。
陆驿站警惕地转过,脚步声间断地学校里的不同地方传出来,听鞋底和地面的摩擦声,应该都是同一双鞋,跑起来的声音略沉,步伐略大,是个体重不轻的,每次的脚步声都是差不多的质感,陆驿站怀疑这是同一个跑出来的声音。
但——
陆驿站听到头顶传来了“吱呀——”一声刺耳的脚步摩擦声,一秒,这声音就出现在了面的教学楼楼,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异端检测仪器,确定仪器的数值是0之后,陆驿站的眼睛眯了眯。
如果他判断没错,这里的异端应该是0573,眼球屯食者,那这个脚步声是怎么回事?
异端数值是0,说明这家伙大概率不是异端,而是一个。
一个出现在他头顶,跑了两步之后出现在了面?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性了。
在那个脚步声再次出现在二楼的一瞬间,陆驿站几个起跳,他一个翻,干脆利落地爬上了二楼,翻过围栏稳稳落地。
地面上空无一,只有地面上几个脚印,陆驿站余光一扫,平静开口:“是玩家吧?”
“这个学校里的不同地登入游戏,拥有了不同地的坐标,就可以自由地在这个学校里穿梭。”
“为么要用脚步声来干扰我们?”
陆驿站面前空气一阵扭曲,出现了一个黑洞般的缝隙。
缝隙里先是探出了一个戴着猴子耳机的头,然后里面插兜走出了一个穿着校服的年轻,望着他恶劣地笑起来:“当然是因为老大吩咐,绝不能让们活着走出这里啊。”
“以为我只往学校里投放了一个异端吗?”
陆驿站瞳孔一缩。
【系统提示:您已找到(盗贼)牌面,遗憾地通知您,(盗贼)已归入白六阵营。】
他耳边传来了巨大的轰炸声,陆驿站根本来不及思索,翻楼就跳了,往岑不明和二支队队员所在的地方飞跑。
扭动的眼球屯食物后面,飘荡着一个小型的玩具直升飞机,飞机正在缓慢上升,飞机的端正不断地向投放微型玩具炸弹,炸弹在落地的过程当中不断被放大,掉到地上的一瞬间轰然炸开,水泥土屑乱飞。
陆驿站在看到那个玩具直升飞机的一瞬间,差没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异端【0922】!
【等比例缩小的轰炸机】!
这东西离地越远,炸弹掉来的过程当中就被放大得越大,威力就越猛,如果离地的距离足够,掉来的炸弹足够把他们所在的这个校区炸成碎片,里面的连碎末都找不到的那种。
“草!”就算是陆驿站也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这个东西应该是刚刚被【盗贼】牌放出来,二支队的队员之前调查的资料根本没有异端0922的相关消息,被炸了一个猝手不及,差直接被炸死。
好在岑不明反应及时,护住了他们,但他自己被炸起来的一根钢筋斜着穿肺而过,被钉死在原地,正鲜血淋漓地捂嘴呛咳。
同时,岑不明的后缓缓升起一堆眼睛,那些眼睛没有看向陆驿站,而是看向的岑不明。
如果所有眼球都和岑不明视了,他直接被寄生的!!
陆驿站深吸一口气,大吼:“岑不明,闭眼!!”说完,他自己也闭上了眼睛,拔出了重剑,准那个这两个异端举起,挥舞而。
【系统提示:玩家陆驿站使用邪神审判。】
【异端0922,0573停止行为,处于短暂被收容状态,使用邪神审判技能后,玩家陆驿站将处于七天僵直状态。】
陆驿站冲到岑不明的面前,目光冷冽地着岑不明后的眼球异端重剑狠狠刺过,在两个异端都停止移动后,陆驿站脑中一空,他松开了自己握住重剑的手,缓缓朝前倒。
被卡在钢筋上的岑不明接住了他,他嘴边全是血,用眼尾的余光扫一眼昏迷的陆驿站和他旁的重剑,以及停止不动的两个异端,一边呛咳一边嘲笑:“果然有事瞒着我,陆队长。”
七天后。
陆驿站猛地惊醒,病床上坐了起来,旁边有个左眼上缠满绷带的岑不明在守着他,见他醒了,用右眼瞄了一眼,淡淡道:“醒了啊,陆队长。”
陆驿站刚要开口问,岑不明就像是汇报工作一样说了:“异端都已收容完毕,我发现不就叫了支援,支援赶来的很快,那个中生本来在倒之后还想来偷袭我,但被支援赶来的队员追着跑了,没抓到。”
“左眼是怎么回事?”陆驿站问。
岑不明摸了一左眼上的绷带,不咸不淡地道:“瞎了,水泥片被炸过来的时候贯穿了。”
“问完了,换我问了?”岑不明用那只鹰一眼的右眼审视陆驿站,“我是猎,猎是么?”
陆驿站头皮一麻:“怎么知道?!”
岑不明平淡道:“我守了七天,晚上做噩梦,喊了七天的不要猎。”
陆驿站:“……”
看着岑不明直视他的眼神,陆驿站挠了挠头,意识到再隐瞒不太可能,于是幽幽地叹息一声:“那还是把选择权交给吧,听完之后自己可以决定要不要加入。”
等到陆驿站把一切都说完之后,岑不明阴恻恻地冷笑了两声:“说我喊师兄?怎么不做别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