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丽眼神在他身上溜一圈,“没男人,我缺个男人。”
张宣无语,这小娘们你看哪呢,你看哪呢?
我这是加98汽油的,你个煤窑在想啥子呢?
日常调戏一番,王丽起身道:“算了,我走了,以前吃不到你的肉,现在你都获得茅盾文学奖了,这肉我就更加吃不到了,走了啊,别送。”
张宣无言以对,很是配合地送送人家。
下到一楼,见鲁妮不在,王丽对老邓吹个口哨,抛媚眼招呼道:
“老邓,走,去我那喝一杯?我那刚换了新的席梦思,弹簧弹力惊人,可以省不少力。”
老邓怕她了,“王丽你个没正形的,你就不能改改啊,别单着了,你看我孩子都有了。”
“切,我又不羡慕你孩子,你看你这大半年在鲁妮身上累的,脸上的皮肤都起皱了,咦,我真鄙视你,一个女人都搞不定。”王丽笑着用手扇扇,走了。
望着这充满活力的身影远去,张宣拍拍老邓肩膀说:“还好当时你没跟王丽在一起,你连导员都搞不定,要是跟她在一起,估计我花圈都给你送了好几个了。”
老邓气得蛋疼,滋个牙花道,“说的你好像能征服她一样,她这就是一匹野马。”
张宣骚一个眼神过去,背身边走边说:“男人和男人的差别你不懂,别说一匹这样的野马了,一群我也是驯服地妥妥帖帖。”
老邓很是不爽:“呵,你小子说的比唱的还好听,那你去驯服给我看看?”
张宣鄙视地看他一眼:“我这身份,不得端着点啊?还像你一样什么东西都往嘴里送啊?”
老邓气得,扭头就开始找扫把。
张宣这两天接到了很多电话,都是来恭喜他获奖的。
他细致罗列了下电话清单。
得!好家伙,不看不知道,没想到自己无形中竟然认识这么多人了。
这些天报纸上非常热闹,围绕茅盾文学奖的四部获奖作品和四个作家纷争不休。
其中有一篇人大教授的文章引起了广泛讨论。
人大教授发表评论是:《潜伏获”茅盾文学奖是突破还是悲哀?》
看看人家正文:在获奖的四部作品中,“潜伏”引起的争议最大。
有人认为这是文坛开放的标志,开辟了评奖的新思路和新方向。
也有人认为这是茅盾文学奖的悲哀,因为“潜伏”是没有多少思想性和艺术性的通俗小说。
两种截然不同的评价,是我在阅读时格外的小心谨慎,生怕被成见和偏激的情绪控制。
我一方面努力寻找作品的优点,另一方面也不放过其缺点,我想看看作品倒是好还是坏,到何种程度?
究竟有多少思想性?
究竟有多少历史性?
究竟有多少叙事手法的创新?
文章篇幅很长,各方面分析得很细致,张宣看得很认真。
一开始这教授看似还带着公正的眼光在评判,但越往后读,就越不对味。
张宣蹙眉,他娘的这是典型的绵里藏针啊!
尤其是人家最后结尾那一段的总结:“潜伏”不配得茅盾文学奖,这是茅盾文学奖的评选事故。
这傻子这么针对我,我哪里得罪他了?
见张宣闷闷不乐,旁边的杜双伶赶紧安慰说:“亲爱的,我们不和他一般计较,这是典型的眼红。”
邹青竹跟着帮腔:“就是就是!还教授呢,就这小肚鸡肠还教授,我一个弱女子都看不起他。”
听到邹青竹的话,文慧禁不住会心笑笑,随后把手里的一份报纸递给张宣,“你看看这个。”
文慧给他的看报纸上有一则新闻。
一则来自日本的诺奖获得者大江健三郎的新闻。
只见今年新科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大江健三郎在一次记者采访会上,面对记者提问他对东亚文学的看法时。
其中有提到中国作家。
大江健三郎对记者说:“我最喜欢的三位中国作家,一位是鲁迅,一位就是莫言,另一位就是三月。前不久我还熬夜看了三月的新书“潜伏”.”
都说世界诺奖,中国茅奖,看完这则新闻,张宣心情一下就好了,把身前的报纸都搁一边,懒得理会这些跳梁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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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00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