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自己也没办法。
这钱是黑钱不干净,不能请外面的会计师事务所核查账目,只能任由许植尧一个人负责,才让其有机可乘。
“这几年,你拿了多少钱,不要想着骗我,我可是调查了,理达贸易集团偷税漏税,逃避的税款超过百亿。”
看着儿子那有些躲闪的目光,袁国柱表情严肃的说道。
“爸,我上次不是说过了吗,百亿是税收,而我的卖价可比税收低多了,加上香烟的购买成本,仓储、货运、渠道以及海关钟嘉玲等人要的好处费。
还有股市上的损失,我这三年也就拿了十亿出头,比许植尧这家伙差远了,他一下就坑走二十多亿将近三十亿港币。
而我,这十个亿基本上都花完了,你就是想问我要也没有了。”
“我知道你赚的不多,远远比不上许植尧,是不会向伱要的,我就问你,想不想从这件事中抽身,把罪行都推给许植尧!”
袁柱国摆摆手,表示自己不在乎钱,在乎儿子的安慰,如果能让儿子从旋涡中出来,即使不要这二十几亿港币也没有关系。
“爸,你没开玩笑吧,我可是主谋,就是想推给别人也没法推,除非花钱招人顶罪,只是这么大的案子,想找顶罪的人也不好找。
本来陈超群是最好的替罪羊,安家费我都给了,结果这家伙叛变了,成为污点证人,要不然年代投资根本不会暴露。”
袁远摇摇头,对袁柱国的想法不看好。
“你呀还是太年轻了,许植尧能不能成为替罪羊不是你说,也不是我说,是法官说的,只要我们把证据准备好,不是他也会是他。”
拍拍儿子的肩膀,袁柱国意味深长的说道,“首先是钱,你三年拿了十个亿,许植尧呢,不说这三年拿的,就说最后一举卷走二十多个亿,他就是最大嫌疑。”
“可是,理达贸易走私能这么顺,轻而易举就拿到香烟出口凭证,都是靠我的关系,许植尧就是一个管钱的。
没有我他寸步难行,不可能把走私做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