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开始飞速崩坏，流逝。

“是的，是我们赢了。”

阿塔比亚道：“不要想这种事了，总之一切已经彻底结束，我们应该高兴起来，我们收获了很多，不是么？”

“我赢了么？”

“不，我不是救伱们，不是你们自由了.是我自由了，我只要我的自由。”祝柒神色倔强，一下子恍惚起来了，忽然露出一个灿烂纯净的微笑，那或许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笑得如此洒脱。

但这个时代的伤痛是在所难免的。

“你们说，他真的操控了武道大陆的人生？”这时，阿塔比亚叹气了一声，大步走来，“我总会觉得，有很多的违和与破绽。”

他已经完成了自己想要的死亡，完成了自己的所有梦想，是含着微笑，幸福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阿塔比亚沉默了一会儿。

哗啦啦。

世界之外，真的如此精彩么？

整个神界已经彻底破烂不堪了，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而这一战，不仅仅永恒记载在武道大地的历史上，也给所有人的心中种下了一枚种子。

他的意识彻底飘散。

这时，整个文明的主要战力，祝柒终于反应了过来，渐渐倒在地上，神色一下子恍惚了起来。

天子脱离了希薇的身体，化为人形缓缓走来，复杂地看向晶壁，微微蹲下，握住了祝柒的手，喃喃道：“祝柒，你成功了，你拯救了所有人，拯救了这个时代，我们终于自由了。”

而唯一能解决疑惑的，也只有这一战而已。

不管问题的真假，只要解决弄出问题的人，那么就必定解决了一切。

整个大地都在整理刚刚突破的后续，不少人牺牲了前途，成为了一个残废的真神，但也是必须的。

阿塔比亚笑道：“不需要再想这些事了，不管他是不是幕后黑手，他是个霸道的人，并不在乎世人的看法，不然也不是直接离去了，对他而言，武道世界也不过是人生路上的一片花朵，轻轻蹲下，嗅了一会儿，然后继续大步的坚定前行。”

“或许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