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卓答道:“我们手下主要有两批武士,一批是招揽回来的各国好手,但这些人并不可靠,有起事来说不定临阵倒戈。另一批是乌卓为干爹在各地收养的孤儿和乌家的亲属子弟,人数在二千间,都是绝对可信任,肯为乌家流血甚至牺牲性命的。”项少龙道:u若要运走朱姬母子,最大的障碍是什么?”
陶方道:“仍是赵穆那奸贼,最大的问题是他哄得嬴政对他死心塌地。”项少龙咬牙切齿道:“又是这奸贼!”
乌氏道:“切莫小觑赵穆,这家伙不但控制了孝成王,又与郭纵联成一党;这里最大的赵族武士行会和墨者行会都和他同一鼻孔出气,连廉颇、李牧这种握有军权的大将亦不敢过分开罪他,少龙你现在成了他的眼中钉,更要步步为营,否则随时会横死收场。”项少龙一呆道:“什么是武士行会?”
陶方道:“那是专门训练职业武士的场馆,赵族武士行会的场主是赵霸,武艺高强,遇上他时要小心点,在邯郸,他的势力很大呢!”众人又商量了一会行事的细节后,项少龙返回他的隐龙居去。
陶方陪他一道走道:“我们的人到过桑林村你说的那山谷去,屋子仍在,但等到现在都见不到美蚕娘回来。不过你放心吧!我已尽力找她的了。”项少龙又平白多了件心事,来到这时代已超过一年的时间了,无论人事和感情上都愈陷愈深,悲伤和欢乐交替冲击着他的心情,使二十一世纪离他更遥远了。
有时真难分得清楚,这两个时代,那一个更像梦境。又或人生根本就是一场大梦。时间只是一种幻觉,时空机则是可使人经历不同幻觉的东西。就算制造时空机出来的马疯子,恐怕亦弄不清楚这些令人迷惑的问题。
陶方又道:“你那两位朋友我安排了他们住在你隐龙居旁的院落。嘿!荆俊和滕翼刚好相反,见到美女立即两眼放光,滕翼则半点兴趣都没有,真是奇怪!”隐龙居在望,项少龙停了下来,简单向陶方说了滕翼的凄惨遭遇,才和陶方分手,先去看滕荆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