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飞起红霞,大嗔道:“你愈来愈放恣了。”
项少龙洒然耸眉道:“正因我是这样一个人,才弄到穷途末路。对我来说,每一个人都是平等的,本身都可享有相同的权利,所谓尊卑上下,只是职位和责任不同吧!大小姐如不喜欢,小人便佯装回未吻过你前的样子好了。”
凤菲大发娇嗔的道:“你可否不再提这件事呢?”
项少龙深深享受两人间这种纠缠不清的关系,摊手道:“这可是你先提说的,不要说过了又拿来责怪我。”
凤菲拿他没法,叹道:“算我这做主子的怕了你恶执事,就当是人家求你,快说明仲孙龙究竟为什么肯放人?否则凤菲今晚岂能安寝?”
项少龙遂把整件事和盘托出,只瞒了李园认出自己是谁。使凤菲听起来就像他仗义帮忙般。
凤菲杏目圆睁道:“你知否解子元是什么人?”
项少龙不以为意道:“当然知道,他的官职看来不低。”
凤菲责怪的道:“怎止如此,他不但是一品大官,还是著名的才子。兰宫嫒的歌舞大部份便是他编的。此人更是二王子田建的陪读侍郎,所以仲孙龙亦不得不给他面子。”
项少龙露出原来如此的神色,当然不会大感震惊。
凤菲讶然瞧着他道:“为何你好像一点也不为意的样子。你求财之外不是也求功名吗?李园或解子元任何一人都可令你飞黄腾达,而你却一点不放在心上似的。”
项少龙心中叫糟,知道已露出不可弥补的马脚,干咳一声道:“当时我只想救人,倒没想得这么远。”
凤菲神色回复往昔的清冷,秀目生辉道:“沈执事可想知道为何谈先生说我可绝对信任你时,我心中会生出非常怪异的感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