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兰若赶紧伸手撑住他的肩膀:“做人不能不讲道理不是?!”
苍乔抬手将她两手禁锢在头顶,发现她居然把胸口的丝巾打了个死结。
他挑眉,顺手将她裹住胸前的丝巾全部推到最上方,淡淡道:“怎么,咱家没讲道理?”
明兰若娇躯骤冷,皮肤被纱巾都蹭红了,她微微发抖,试图垂死挣扎:“所以,你明知道刚才那样是最好的选择,权宜之计!”
苍乔垂眸欣赏着身下美景,凤眸幽沉,若有所思:“所以,咱家现在也是权宜之计,有何不可?”
明兰若娇颜泛红,冷眼瞪他:“你这是蓄意报复!”
苍乔欣赏够了,顺势看了下边上的桌子,慢条斯理地道:“咱家猜猜,小娘娘刚才有没有蓄意报复?”
明兰若沉默了。
兄台,你为何如此敏感?
苍乔温淡地笑了笑,微冷的长指揉过她纤细柔韧的腰肢:“咱家刚才的解释没让小娘娘满意是不是,醋劲倒是挺大的。”
他的小娘娘最近应该在尝试练武,虽然刚开始,但肌理线条带着点漂亮结实的曲线。
她眼底闪过一丝戾气,她就是受不了别的女人光着身子从他房间里出来。
“我才没有!”她面不改色地冷哼,不愿承认。
她话音刚落,他已是俯身下来,懒得听她狡辩。
“唔……。”她微微睁大了眼,所有的抗辩都全部变成破碎的呜咽声。
她细白的手指,死死地握成拳,红唇微启,咬着唇说不出话来。
一刻钟后,他才松开了她,意犹未尽又意味不明地舔了舔唇角。
明兰若整张小脸都绯红得能滴水,正死死地瞪着他。
苍乔凤眸温柔地看着她:“瞧,还说没生气,不过没关系,小娘娘不高兴了,就是咱家的错,谁让咱家是专门伺候娘娘的人呢?”
明兰若咬牙切齿地死瞪着他:“你个骗子,你有本事……放开我!”
苍乔微微一笑,松开了禁锢她的手:“好。”